“多谢姑娘赏赐!”齐东洲兴奋的摇了摇不存在的尾巴。

    苏家二姑娘是他的贵人呀,让他接连在太子殿下,在伍姑娘这儿都卖了一个好,还白得六十两金子。

    “姑娘,您不去看看公子?”

    “暂时去不了!”伍梦甜将药瓶递给一旁的丫鬟冬喜。

    冬喜接过药瓶,深深看了齐东洲一眼,心中起了疑。

    半晌后,她拿着药瓶,带着府医和几个太医的结论,羞的红着一张脸走来。

    “姑娘,这是令男人丧失雄风的药,李太医说,只要吞下一滴,就能三个月举不起来!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伍梦甜满眼错愕,看看冬喜手中的药瓶,又看看瞪大眼睛的齐东洲。

    “齐东洲,这为什么只有半瓶?剩下的半瓶呢?”

    “...本来就半瓶!”齐东洲回的理直气壮,却不敢抬头。

    伍梦甜还以为齐东洲知道药效而羞涩,也没多想。

    “齐东洲,你晚点儿去回苏姑娘,就说你已办成!”

    “得嘞!小的这就去!”齐东洲差点儿笑出声。

    这种三面讨好的事,怎么就落在了他的头上?

    看着齐东洲离开的背影,冬喜咬了咬唇,压低声音,附在伍梦甜的耳边。

    把她看到齐东洲跪着跟苏行诗认错的事,详细说一遍后,又把齐东洲扇蒋渊的事也说一遍。

    “姑娘,这个齐东洲在伍国公府也有三年多了,之前他不显山露水,最近可出风头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真扇了蒋渊一巴掌?”伍梦甜言语间难掩欣喜。

    “冬喜,传我的命令,一会儿给这个齐东洲,再送去一百两银票,就说是赏赐!”

    “这小子行大运了?”冬喜羡慕的眼睛都红了。

    才一会儿,这个齐东洲就白赚了七百两银子。

    早知道扇蒋世子,能在姑娘这儿领赏,她也动手了!

    “姑娘,那苏姑娘给您外室下药的事,您不追究?”

    “不着急!”

    伍梦甜眼眸看向远处从屋子里走出来的苏行谨。

    能让苏行诗一个闺阁千金,特意来毁少年郎的雄风,十之八九是蒋家人的谋算。

    她刻意压低声音。

    “派人去查查看,苏家因何跟蒋家走的密切?”

    “是!”冬喜心领神会,姑娘是想弄清楚苏行诗的动机,再跟苏行诗清算这笔账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齐冬洲捧着六十两金子一脸欢喜进门,跟萧昀旭禀报那个药瓶的药效。

    萧昀旭听完之后,脸上的神情一阵白一阵红,到底是谁让苏家嫡幼女毁他男人雄风?

    “公子,小的知道您生气,小的已经替您报仇了。”

    齐东洲笑得呲着大牙,刻意压低声音,言语间满是得意。

    “小的将这个药,滴入了苏二公子的药罐子里,现在苏二公子三个月不举了!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萧昀旭没想到齐东洲先斩后奏,办事效率这么高,还办的这么让他称心如意。

    “你很好!”

    “哈哈,刚才伍姑娘也这么夸小的。”齐东洲又笑出鸡叫声,“伍姑娘差点儿给我升官了!”

    萧昀旭:“......”

    看见太子殿下脸色又不好了,齐东洲收起笑。

    “公子,小的突然想起来,小的忘记给秦世子送信了!”

    齐东洲揣着金子,回到自己的住所,把金子藏好。

    以出门买酒为由,与下值的伍国公府的护卫们,勾肩搭背,谈笑风生出府。

    一到街上,就找个借口,与其他府兵们分开。

    很快在接洽的茶楼,寻到等候的秦子溯,他佯装不经意路过,将信塞给秦子溯。

    朝着秦子溯背后的桌子走去,一本正经坐下。

    两人压低声音,交换完信息,齐东洲哼着小曲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