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昀旭眉头紧蹙。

    “公子,小的问这是什么药,那苏家嫡幼女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,不知道在羞什么?”

    “公子,是不是你身份泄露了?那苏家嫡幼女想用这瓶药,爬上您的床?”

    萧昀旭冷冷扫齐东洲一眼,齐东洲赶紧收敛起嬉笑。

    “公子,那您看,要不要小的一刀解决了那苏家嫡幼女?”

    “出去,晒晒!”萧昀旭心头一梗,重重放下手中的书。

    “又让小的晒晒?”齐东洲站在太阳底下暴晒一炷香后,有些忍不住了。

    他小心翼翼摸回房间,压低声音问看书的萧昀旭。

    “公子,小的愚笨,小的不懂,你为何总让小的晒晒?”

    “除了杀人,你就别无他法?”萧昀旭又放下手中的书。

    齐东洲愣怔一下,“公子,这是伍国公府呀,苏家嫡幼女,又是伍姑娘的人,小的...”

    “伍国公府!”萧昀旭特意提醒一次。

    齐东洲眼眸一亮,瞬间悟出来太子殿下的心思来。

    “公子,小的懂了,伍姑娘虽肆意妄为,但本性纯良,她将您绑回来,不会置之不理!”

    萧昀旭手一顿,伍梦甜忙她侄儿的事,已经连着两日没有回这个院子里。

    恐是把他给忘了吧!

    “公子,小的这就带着金子,去告诉伍姑娘实情!”齐东洲拿起药瓶,欲要转身。

    却被萧昀旭喊住。

    “等等,记得给李太医看看,这瓶子里是什么药?”

    “遵命!”齐东洲眼眸一亮,他也很好奇苏家嫡幼女,让他给太子殿下,下的什么药?

    齐东洲仗着熟门熟路,很快摸到伍夙凯的院子门口,在那儿跟守门的人换个班。

    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里边,终于等到伍梦甜到院子里。

    他蹭一下溜过去。

    “伍姑娘,小的有要紧事禀报!”

    伍梦甜心中一愣,她这两日只顾忙着照顾侄儿,莫不是府中的人苛待了她的外室?

    那怎么行?

    身为一个合格的包养者,怎么能让外室受委屈呢?

    “齐东洲,是不是......”

    “是!公子很想您!”齐东洲一脸急切道:“除了这个,有人想害公子......”

    齐东洲又绘声绘色把苏行诗收买她的消息说一遍,然后依依不舍掏出他收下的六十两金子。

    “姑娘,小的对您,对伍国公府忠心耿耿,小的头可断,血可流,绝不背叛您!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!”伍梦甜当即被齐东洲这副忠心耿耿态度所感动,“你来府中几年了?”

    “...三年多一点儿!”齐东洲心中一紧,伍姑娘莫不是也看中他的才能,要给他升官了?

    这可如何是好?

    一仆不能侍二主。

    何况,能成为太子殿下的亲信,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事。

    齐东洲第一次怕伍梦甜给他升官,赶紧转移话题。

    “姑娘,你要不要让府医看看这个瓶里是什么药?”

    伍梦甜听见这话,越发欣赏齐东洲,“你很好!不贪财,又忠心耿耿,还考虑事情很周祥,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...”

    “姑娘谬赞!”齐东洲满脸欢喜打断伍梦甜的话。

    笑得一脸羞涩。

    “那位公子也夸小的行事周到,他用着很顺手。”

    “...那你就好好当差!”伍梦甜当即改变想要提拔齐东洲的想法,“等我成事后,再提拔你!”

    “多谢姑娘赏识!”齐东洲长舒一口气,眼睛盯着桌上的金子,“姑娘,那这些金子呢?”

    “赏你了!”伍梦甜一眼看出齐东洲的心思,不禁笑起来,打工人哪有不爱领奖金的?

    苏行诗这个傻白甜,这么热衷跑到伍国公府当善财童子,她晚点儿就跟苏行朗说,以后给苏行诗的花销减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