瑾昭容心里已经开始盘算如何利用这事来对付媱纾了。
荷包这物件,寻常女子可不会绣了送给男子。
媱纾是出于什么心思,要送荷包给谢允?
宫婢与禁军私通,虽然平日里皇后一直是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。
可这事在宫中本就是明令禁止的。
拿不住把柄还好,若是拿住了,那便是要行杖刑处罚的。
更何况与禁军私通的人,还是媱纾。
萧叙澜是何等骄傲的人,又是天子,怎么能允许自己看中的人,心里惦记起了其他的男子?
说不定会一生气取了她的性命。
瑾昭容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计划。
这一次,她一定要除了这个深深刺在她眼中的钉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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媱纾手酸的厉害。
感觉拿东西都有些发抖了。
她整理好身上的衣裙后,便回了偏殿中。
萧叙澜如今也不进后宫,似乎是要将所有的欲望都发泄给她一样。
看他刚刚那模样,分明是长安殿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。
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,也要先耍一次流氓。
她心里暗骂着他,又如同上次一样,仔仔细细的将手洗了好几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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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的几日,媱纾一直都没瞧见谢允的身影。
她心里清楚,应当是萧叙澜将他从璟煦宫调离开了。
谁能想到,一国之君就这么一点的心胸。
眼里连个男子都容不下。
整日就知道用这种法子来对付一个禁军。
媱纾再想见到谢允的机会便少之又少了。
“想什么呢?”
她正走着神,耳边忽然传来苏元德的声音。
她忙看向他,弯了弯眼睛:“苏公公,我没想什么。”
苏元德对媱纾这眉眼弯弯的模样,当真是看不腻。
怪不得能勾住萧叙澜的心。
他将一盏茶递给她:“你送进去吧,顺便问问陛下今日要不要去瑾昭容宫中,她刚刚差人来了,说是有急事找陛下,也想陛下了。”
媱纾点点头,“我知道了,公公。”
她端着茶进了殿中后,将茶放在了萧叙澜的手边。
“陛下,瑾昭容刚刚差人过来了,说是有急事找您,也……想您了,想问问您去不去满月宫。”
“谁想朕?”萧叙澜眼睛看着奏折,不紧不慢的反问她。
媱纾老实回答:“回陛下,是瑾昭容。”
“再问你一遍,谁?”
他的视线从奏折上转移到了媱纾身上,黑沉沉的眸子对上了她的眼睛。
她口是心非的撒谎:“是奴婢……”
他目光讥诮,慢条斯理的又问:“几天没见到你的好恩人谢允,可想他?”
“好恩人”这三个字他咬的极重。
话虽说的轻佻,可那目光却是审视,让她夹藏在神情中的小心思都无处可藏。
她故意说:“陛下才是奴婢的恩人。奴婢要想自然也是要想陛下。”
萧叙澜紧绷的神情,总算是有了一丝的松动。
他将奏折扔在了桌上,站起了身。
脚步一迈,逼近了媱纾的身前,“知道朕是你的恩人就好,别整日惦记些有的没的,你在朕的宫中,本就不该有别的想法。”
媱纾眼帘低垂,微音渺渺:“奴婢一直都知道的。”
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。
她瑟缩了一下脖子,眉心拧着,表情也有些痛苦似的。
萧叙澜上次就发现了,她这位置很是敏感。
尤其是舌尖去碰时,她便会不受控制的抓紧他…几分。
媱纾往后退了一步,“陛下,青天白日,这里又是长安殿,您还是不要太……”
过分。
他轻嗤一笑:“这就嫌朕过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