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清棠:“……”
无言以对。
她脸色微微一变,好吧,这确实是她大哥的功劳。
祁家也是京城有名的世家,若非有傅景臣扫尾,傅清棠大概早就被缠上了。
祁也之前查到她工作号,也确实是她给双门写剧本的时候暴露的。
娱乐圈,导演演员,全都是一个圈。
“哥,你不会真就做一个月的临时助理吧?”
把自己折腾的面目全非,就为了默默陪在心爱的人身边?
处处周到妥帖、谨小慎微但是人家还不知道是你干的。
图啥呢。
傅清棠想起这几天在剧组,堂哥怎么对安宛姐殷勤备至的,就浑身起鸡皮疙瘩。
傅景臣默了半晌,盯着手机屏幕出神。
自从那天苏安宛在银丰公馆说了那些戳心的话后,傅景臣打电话,发消息,无一例外,全都被拉黑了。
她的意思很明显,就是要断的干干净净。
可是他无法承受,忍受不了她随意将他丢弃。
就像无根的浮萍,被主人抛弃的宠物。
空空荡荡,孤独流浪。
他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想了很久,到底是哪里出的错。
更甚者,去请了军师帮忙分析,特意找了慕烨白一趟。
傅景臣想,是从那天老宅见过叶婉心之后变的。
她没有安全感,可能是误会了什么。
一切的一切,都必须由他来给。
所以,傅景臣将自己变成了苻宁宥。
墨眸微微垂下,敛起异样,“和你无关。”
“欸你……”傅清棠盯着离开的背影,撇撇嘴。
祁也吃完午饭过来找人,就看见傅清棠盯着一个男人背影‘发呆’。
他眯了眯眸子,男人垂着头走路,气质沉默阴郁,一身休闲装,直到看不见身影。
背影和衣着打扮有点像苏安宛身边那个助理。
“傅清棠。”祁也见她‘依依不舍’看着早就消失在拐角处的身影,眼神幽怨得很,声音幽幽,突然出声。
“你鬼啊!”
他跟幽灵似的站在傅清棠身后,还冷不丁地出声,吓了傅清棠一跳,怒斥了声。
祁也不由得呷醋,浑身都酸的要命,透露着我不高兴的气息,这个嘴没个把门的,“人家都走远了你还看呢,要不要眼珠子扣下来黏上去?”
那个男的又穷还丑,听说脸上老长的一条疤,除了对苏安宛对谁都沉默寡言,天天低着头戴着黑色口罩,跟多么见不得人一样,剧组不少人都躲着他走,还有人私底下议论导演怎么找了个这么个丢人的助理。
除了身高身材什么的,到底哪里比得上他祁大少爷了!
傅清棠白了他一眼,这都什么跟什么。
“跟你有关系么?”
她看谁和他有什么关系。
“你看也没用,人家天天对苏导那叫一个殷勤体贴,照顾的处处周到,除了苏导谁都不搭理,你别想了,有这功夫不如多看看我。”
祁也强硬掰过她的身子,勾唇一笑,刚洗过的黑发软软得垂在额头前,遮住一丝痞气,有点像高中时期唐棠印象里的少年。
他目光灼热,烫得傅清棠不大自然地撇开眼。
祁也掷地有声,“反正我眼珠子这辈子就黏你傅清棠身上了!”
下午剧组正常拍摄,苏安宛指导演员走戏。
“祁也你和许糖靠近一点。”
这场戏是许糖被害溺水,祁也救人上来,本来应该是有人工呼吸的镜头,祁也死活不愿意,只能借位。
但是苏安宛无语地看着恨不得不和人家姑娘肢体接触的祁也,额头青筋直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