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如风看了过去，“讲。”
“是，从锦衣卫那边传来的，说姬无为要杀燕无雀，赏金高达十万，卑职觉得这事应该和姬大人有关。”
“你是说死者追杀燕无雀的目的是钱，结果功夫不好，被反杀？”
“不错。”
莫如风幽幽叹息，姬无为平白无故为何会惹上燕无雀？他俩应该没过节才对。
看莫如风纳闷，那下属轻声道：“莫捕头，卑职还听说燕无雀为了挣钱，在杀手基地勾结，接任务挣钱。”
闻言，莫如风恍然大悟，买凶杀人。
有人要做掉姬无为，便出高价找来燕无雀刺杀。
“这件事要关注关注，尤其是陛下那边，上次刺进宫，陛下对六扇门很是不满。若此方再由刺进宫对姬大人动手，六扇门得原地解散。”
……
姬无为对这些，压根不知道，在养心殿吓的瑟瑟发抖。
这件事情，源于欧阳如说累，姬无为狗腿的上去给她按摩。
按摩就罢了，也不知欧阳如是故意还是无意，发出哼哼唧唧销魂无比的声音，让姬无为一个正常男人难以把持。
他强忍火气，欧阳如却忽然询问男女的事情，是怎么办事的。
这个问题，把姬无为问蒙了，头很大。
拜托，你脑子没事吧？问我这问题，是在和我暗示呢，还是暗示呢？
姬无为尴尬一笑，解释。
“陛下，等将来您找个男人，总会明白的。”
欧阳如不满起身，“你不能告诉朕？当时你冒充朕和妃子们那啥时，看你挺快乐的，你不愿给朕解答，是想骗朕？”
姬无为无语，这东西让他怎么解释，他没办法解释呀。
他有绝对的理由，怀疑欧阳如是故意的，就想和他谈些难以描述的问题。
“请陛下自重。”
“自重？朕还要如何自重？朕原本是个公主，情窦初开的年纪，没有找个郎君，反而假冒兄长，坐上皇位。
除了你之外，朕还能相信谁？为何连你都不愿告诉朕男女之间的快乐？
来，你把裤子脱了，朕要仔细看看为什么那玩意儿能让朕的妃子欲罢不能，甚至天天缠着朕去宠幸。”
姬无为倒抽凉气。
国际玩笑，你特么是变态吧？侮辱谁呢？
“陛下，您怎能这样？传扬出去，您的威名得有多难听？现在外头本就传言陛下好男色，而我姬无为是您的男妃，您能不能给我一点点面子？”
原本还想研究研究的欧阳如，霎时失去性质，撇了撇嘴。
“算了，睡觉去吧。”
姬无为抹掉额头冷汗，回去睡觉，翻来覆去，如何都睡不着。
刚才被欧阳如撩拨的到处是火，这种日子何时是头？
最可气的是，欧阳如现在也不让他冒充她去宠幸妃子们，不知道在想些啥。
一夜，难以入眠，第二天，跑步泄火，大汗淋漓，爽歪歪。
跑完步，一个太监过来汇报，说莫如风求见。
莫如风找他干嘛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？
还记得上次在宫外豪宅弄烧烤，莫如风劳师动众的带人赶来搞事。
“行啊，见见去。”
姬无为来到外宫，就见莫如风站着。
“姬大人，很久不见，风采依旧。”莫如风抱拳。
这是套路，古人互相见面之前，总会商业吹捧。
姬无为呵呵一笑，“彼此彼此，你也是风采依旧。”
吹嘘完毕，说正事。
姬无为看着莫如风，好奇询问，“莫大人找我有何贵干？”
提起正事，莫如风脸色一正。
“近期城外发生命案，应该是江湖斗殴引发的仇杀。”
“是么？”
姬无为一愣，不明白这件事跟他有屁的关系。
江湖上的事情，归属六扇门管才对吧？总不可能怀疑是他姬无为出去杀的人吧。
“哦，这样啊，那不知我有什么能帮上忙的？”
莫如风诡异的看他，“姬大人不知道？据观察看来，凶手应该是燕无雀。”
姬无为震惊。
“燕无雀已经抵达上京了？”
王八蛋，他是为杀姬无为去的！
“莫大人，你确定是燕无雀？”
“姬大人，我出生江湖，又怎会不知姬大人路数？他曾经做的事，留有案底，伤口骗不了人。难道他要进宫？”
姬无为情急之下，顾不了太多，脱口而出。
莫如风之所以过来，就是刺杀他的。
“姬大人为何这么说？换而言之，传言是真的，燕无雀要杀你！”
姬无为会不会死？没关系。重要的是燕无雀进入皇宫，会对欧阳如造成性命危险。
到时欧阳如火冒三丈，一定会拿他出气。
姬无为本不想多说，可燕无雀来了，命悬一线，期待莫如风帮忙。
“莫大人，其实，最近我收到密报，有人要进宫行刺，望莫大人尽快捉拿燕无雀。”
莫如风点头询问。
“既然姬大人有情报，可知是谁想害你？”
“瓦剌。”
莫如风瞳孔猛缩，瓦剌派人刺杀姬无为，派的还是中原本土人。
这种骚操作，能否定义为汉奸之罪？
也对，汉奸是烂人，燕无雀也是烂人，给钱就杀，谁管你出钱的是谁？
“姬大人，我明白了，会竭尽所能捉拿燕无雀。”
了解完基本情况，莫如风告辞。
姬无为急了，“你不能那么讲啊，无论如何都要抓住燕无雀，本大人的命在你手中。”
莫如风才不理他，径直离开。
姬无为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。
怎么办？该怎么办？
白金儿和白银儿去找袁青柠、袁青桔，几天过去了，为何没反应？
危险！太危险了，他还是别乱逛了，待在欧阳如边上最安全。
要知道欧阳如有暗卫保护，暗卫各个高手，燕无雀再厉害也不可能以一敌百吧？
所以，接下来几天，欧阳如明显发现姬无为心甘情愿留在她眼皮子底下，睡觉也不走，就在偏殿的贵妃椅上。
人就是如此，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，一旦得到就开始厌烦。
欧阳如和姬无为的关系便是如此。
姬无为不愿留在欧阳如身边时，欧阳如使尽各种手段，就要监视眼皮底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