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俩认不认识一个叫燕无雀的?”
听到燕无雀的名字,两女震撼,异口同声。
“第一高手,燕无雀。”
“第一高手?没听过,难道在民间很出名?”
“倒不出名,但凶名很大,是个剑,可是却又不带剑,厉害到能以真气凝聚气剑。”
姬无为听不太懂。
搞笑,凝聚气剑就能被称为第一剑?
“他真的很厉害?”
“对,很厉害,气剑一出,无人能活。”
姬无为直打啰嗦,派这种高手刺杀他,他真的能躲过灾难?
想着,姬无为看着两女,立马道:“你俩别墨迹了,赶紧出去找袁青柠和袁青桔,就说我姬无为有紧急事需要帮忙。”
两人幽怨。
她姐妹二人千里迢迢,想给他暖被窝,陪睡觉,他却不知好歹要她俩去找袁青柠和袁青桔。
吃着碗里的,还看着锅里的?
“姬大人,你先说,问燕无雀做什么?”
“还能做什么?他是下一个刺杀我的刺。”
“什么?”
两女倒抽凉气,后脊阵阵发寒,眼神慌张看着姬无为。
“姬大人,你怎么惹到的燕无雀,导致他行刺?”
“不错,你为何得知他会来行刺?”
面对询问,他哪里敢说自己藏了个刺?
消息当然是刺透露的。
他只能说谎。
“是锦衣卫得到情报。”
他想找袁青柠和袁青桔的理由很简单。
白金儿和白银儿不适合待在皇宫露脸,便让那两女人贴身保护。
当然,白金儿和白银儿不能闲着,姬无为想让她们在外头解决燕无雀,让其没进宫新刺的机会。
所以,他交代任务,除了找到袁青桔和袁青柠外,还得配合锦衣卫做掉燕无雀。
谁让你起了刺杀本大人的心,就别怪本大人先下手为强。
白金儿和白银儿察觉事态严重,燕无雀从无败绩,真要形式姬无为,姬无为将很危险。
当即不再纠结吃醋的问题,干脆出宫,找金银二凤去了。
至于燕无雀那边。
好端端的,他就弄不懂了,锦衣卫到处找他,包括武林人士,也在找他,要他命。
某处茶摊,一个男人头戴斗笠,正在悠哉喝茶,时不时看向四周。
一群武林中人,眼神警惕,手持长剑,看似说说笑笑,谈笑风生,实际眼睛若有若无的打量在他身上。
带斗笠的男人没说话,从怀中掏出几个铜板,起身离开。
旁边的几个武侠急了。
“赵师兄,怎么样?追不追?”一个女扮男装的女人询问。
赵师兄咬紧牙关,做下决定。
“不急,等人到齐再说。”
“怕等人到齐,燕无雀就跑了。”
“不错,赵师兄,别墨迹了,咱们快些行动。双拳难敌四腿,燕无雀未必是咱们对手。”
众人怂恿。
赵师兄想了想,牙一咬,点头:“追。”
可惜,他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,一追就追进地狱。
燕无雀功夫很高,天赋异禀,是他师傅的掌心宝。
原本他师傅想将掌门位置给他。
可惜在他二十那年,他师傅娶了个年轻貌美的女人。
他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女人,突然一个美若天仙的女人出现在他面前,一不做二不休,把师尊杀了。
最后,被师兄弟发现,更是全都宰了,强占师娘。
妥妥的武林败类,偏偏功夫很高,没人是对手。
下山后,他各种大杀特杀,死在他手上的人,不计其数。
直到最近,听说他狗胆包天,得罪了姬无为,整个锦衣卫都在找他,更是开出悬赏金额十万,要他脑袋。
十万两,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,以前干不过他,忍气吞声的人,现在姬无为要干他,便跟着报仇。
背后有锦衣卫撑腰,谁怕他?
所以,全天下,不管跟他有没有过节的,都要搞他。
赵师兄等人急忙忙追赶燕无雀,追到一处林子,傻眼了。
燕无雀早知道他们在跟踪,并没跑,反而提前在此等候。
顿时,众人抽出长剑,警惕的瞪着燕无雀。
“燕无雀,你这武林败类,今日便是你的祭日。”
姬无为醉了,“我不认识你们,无冤无仇,为何要那么说?”
“灭师们的人渣,正义之士皆可讨伐。”
“赵师兄,和他讲那么多屁话作甚,和败类没必要讲公平斗争、江湖道义,一起上。”
“不错,一起上,杀贼。”
“一起上,杀。”
“好。”
众人蜂拥而上,举起大刀,往燕无雀脑门招呼。
燕无雀苦笑摇头。
“远日无冤,近日无仇。天堂有路不去逍遥,偏偏自投地狱门。也罢,如你们所愿,送你们进地狱。”
说完,凝聚内力,形成强烈的气浪,席卷众人,难以睁眼。
还没反应过来,众人就轰隆落地。
只剩怂恿赵师兄追人的劲装女子,脸色煞白,哆哆嗦嗦。
这一刻,才明白他们和燕无雀的差距在哪。
燕无雀并非不带剑,而是腰间藏了软剑,利用气剑和虚软的软剑合二为一。
女人浑身直打哆嗦。
“别杀我,别杀我,跟我没有关系。只要放过我,想要我做什么都行。”
燕无雀看着女人上好的面庞,笑容猥琐。
干嘛不将她一块杀了,显而易见,他看上她了。
他缓缓走去,走到她面前,伸出手,划过她嫩滑的脸蛋,一点点下挪,触碰到腰带,正想解开时闻到一股臭味。
往下俯瞰,眉头紧皱。
原来,女人吓尿了,液体滴落地上。
燕无雀随手一挥,女人屎尿失禁,特别恶心。
“扫兴,死!”
做完一切,头也不回的离开。
他要进京城,刺杀目标,姬无为。
刺杀燕无雀的赵师兄等人,死在林子里,直到夕阳落下,才有人赶过来,检查伤口。
一个男人皱眉。
“这伤口好像不是普通刀刃造成,应该是江湖人士斗殴。以痕迹看来,身手了得,基本一击毙命。”
顿时,所有人看向莫如风。
莫如风声音淡然。
“天子脚下,敢做如此狗胆,是谁?”
“摸不透,不过,最近卑职听闻一些风声,不知能不能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