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此之外,公司内不允许吸烟,性骚扰事件几乎为零。

    因为公司三层70%都是女性,这就造成了一个有趣的现象——男人想在这里生存,必须学会尊重女人。

    开黄腔不可以。

    暴力沟通不可以。

    借吸烟搞小团体不可以。

    有些比较鸡贼的哥们,在他们的办公桌上放了几本和女性主义有关的书,因此大受女人欢迎。

    而他们每次团建时喝了点酒就像端午节的白素贞,原形毕露。

    我就曾目睹一个哥们对公司的规章制度嗤之以鼻。

    他私下说:“女人就是心眼细,事儿逼。要不是给我的工资比别的公司都多,我才不在这伺候女领导呢。”

    然后我第二天就看见他专门给女领导买咖啡。

    而我记得上次让他专门送咖啡的是同组的一个女同事。

    果然,没过多久这哥们东窗事发了。

    起因是女领导和女同事发现自己的手链和香水竟然都是同款。

    我不需要听八卦就知道,这个蠢货买礼物直接买两份一样的,而他完全不了解女人这种生物,她们的直觉堪比玄学,况且女人是一起上个厕所都能成为姐妹的群体。

    后来这哥们直接社死,升职无望,还备受女性排挤,没过多久自己就主动离职了。

    我始终觉得,男人不觉醒光女性觉醒有什么用呢?

    我将如今的性别矛盾定义为——女性日益增长的思考能力和落后的男权骗术之间的矛盾。

    之所以能得出这样的结论,是因为自从我到Nara工作之后,开始有了大量的个人时间去想些有的没的。

    和跟在蒋总身边没日没夜的干完全不同。

    黎总从不在非工作时间找我,那就意味着,我只需要一周四天待命四小时,其他时间她从不干涉我,只会问我要结果。

    她不管我是怎么干的,什么时候干的,只要在她要结果时我能拿出来,我就是个好员工。

    说真的,这让我极度不适应。

    因为高强度工作让我根本没有自己的生活,突然闲下来后,我变得很空虚。

    好在蒋总是个壕无人性的资本家。

    他很擅长使唤我拉磨。

    现在我刚停好车,他的电话就打过来了。

    “她在公司?”

    “黎总今天有一个会议安排,应该在。”

    “应该?”蒋总声音瞬间冷下来了:“她的车不在,家里也没人。”

    我秒懂。

    老板这是找不到人了妄图通过我这个间谍获知黎总的行踪。

    “那老板,我现在就给黎总买份早餐送上去看看她的情况,然后立刻给您回消息。”

    蒋总‘嗯’了一声,不放心的交代我:“别给她买甜的,上次产检医生要她现在控糖。”

    我从善如流的答应后等老板先挂电话,之后迅速行动,果然在办公室看见了他眼珠子上的人。

    “黎总,您今天来得这么早?”

    黎总没抬头就预判了我下一句要说什么,她问:“蒋随舟找你了?”

    “是的,蒋总去接您扑了空,有点着急。”

    “娄帆送我来的,你不用跟他说。待会会议的me你现在发我。”

    “没问题黎总,没有您的允许我绝对不会多说。”

    我雷达瞬间亮起,给黎总发me的同时立刻切小窗给蒋总发消息。

    此刻我就是无间道里的刘德华——

    有内鬼,终止交易!

    啊不是。

    蒋总,娄先生送黎总来公司的。

    之后我就跟着黎总去开会,期间蒋总的消息一直弹个不停,搞得我不得不一边听会议内容一边单手打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