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术结束。

    很长很长一段时间,我都只能蠕动着前进。

    德拉科的狗毛总是粘进我的伤口里。

    赵惟舟处理这件事的时候极其没有耐心,总是把我弄得血肉模糊。

    他一遍一遍地训我,催眠我。

    如果我站不起来,就用项圈锁紧我的脖子,不给我饭吃。

    各种残忍的手段齐上阵,我终于站起来了。

    四脚着地。

    他欣喜地抱住我,癫狂得快要喜极而泣,“太好了,你能一直陪着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再也不会跑,不会离开我了,我们永远在一起!”

    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。

    我的意识开始分裂崩溃,做人的那部分早都不想活了。

    赵惟舟和无数个催眠师沟通过,甚至自学了。

    他能够准确地确定我的情况,抹杀掉我的人格。

    除此以外,他依旧锲而不舍地治疗我的嗓子。

    “叫出来,德克斯特。”他期待地看着我。

    我的脸贴着他的小腿,尾椎处延伸出来的尾巴晃着。

    “汪呜……”

    这是我痊愈后发出的第一道声音。

    也将是我未来的每一道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