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惟舟把德拉科的狗皮缝在我身上了。

    本来想在我身上种狗毛,但是毛囊无法存活。

    特制的线融在我的伤口里,让那身皮和我变得密不可分。

    很疼。

    赵惟舟为了惩罚我,没有给我打麻药。

    我痛得浑身痉挛,没牙的牙龈都咬出了血。

    他捏着我的头看了又看,掰开我的嘴戳弄软烂红肿的牙龈。

    隔天,赵惟舟就给我种了一口牙。

    牙齿的形状全都是按照狗的形状磨出来的。

    但它们并不能在人类的口腔里兼容,也就导致……

    有的牙穿透了我的脸颊。

    每次吃东西的时候都要反复摩擦伤口,疼得我张不开嘴,越来越瘦。

    这个疯子找了催眠师,要改变我的心理认知。

    他想要我彻底抛弃做人的认知,好好当他的狗。

    “你杀死了德拉科,正好赔给我一只。”赵惟舟病态地亲吻我的额头,“没有为难你吧,德克斯特。”

    德克斯特,意为“幸运的”。

    我表现得异常抗拒,赵惟舟找来的人失败了。

    那人被我咬得鲜血淋漓后,赵惟舟给他赔偿了一大笔医药费。

    “德克斯特,你太不乖了。”赵惟舟冷了脸。

    我被他的人强行塞进了车里,带去了医院。

    手术刀从我的膝盖扎进去,卸掉了我的小腿。

    又来人卸下我的小臂。

    它们被穿在挂钩上,吊在我眼前晃啊晃。

    我绝望又恐惧,血水滴落在我的脸上,甚至坠进我的眼睛里。

    他们把我翻了个身,冰凉的手术刀抵在我尾椎上划来划去。

    “赵总,这个位置怎么样?”执刀的人问赵惟舟,“接在这里的话,撅起屁股的时候,尾巴翘得最好看。”

    我浑身麻木,可感觉内脏都在发抖。

    想摇头,想拒绝,想鱼死网破地挣扎。

    可我什么都做不到。

    “就这里吧。”赵惟舟一锤定音。

    他只用了四个字,就决定了这件事。

    我彻底地,被赵惟舟改造成了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