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老娘显摆个屁!”
“于家军”们纷纷也骂了起来。
于依喊了一声:“好了!好了!让我清静一下好么?”
说着,就无力的瘫坐在台阶上,号啕大哭起来。
兰博基尼驶上大道,安琪一边笑着,一边关上敞篷。
“小心开车,不要嘻嘻哈哈的。”
“我为师傅终于脱离苦海高兴呗!”
“我离婚,你高兴个什么劲!”
“你!”安琪突然脸一红,“懒得的理你!要不你下车!”
“好哇,你这是上哪?我要去总行哩,方向不对,到前面左掉头。”
“师傅,你至于么,这么敬业?切!长宁那个小地方、小分行,有什么好玩的?
我这可有些看不起你这种大公无私的操作。刚刚离婚,还要去谈工作?
闻哲,你的脑回路有问题?听我的建议,
离开了分行就不要再过问分行的事,里面的水太深!”
闻哲一皱眉:“没大没小的,你叫谁呢?”
“哦,好好好,师傅,闻师傅!”
“唉,安琪,我何尝不想远离。可是,以后即使在工作小组打短工,也免不了要触及到。”
汽车一直往郊外驶去,“这是要上哪?”闻哲好奇的问。
“我才不去总行哩!带你吃点饭,你不觉得饿了么?”
“呵呵,还真不觉得。可你一问,就真觉得饿了。”
安琪瞟了闻哲一眼,杏眼笑弯了:“但愿你的脑回路正常,否则,我帮你格式化一下呵。
师傅,你也真是奇怪。告诉我,你昨天在分行大会上慷慨陈词,听说感人肺腑?”
“特马的,这你都知道?你在长宁有坐探?”闻哲轻描淡写的一笑说。
“师傅不许说脏话。你今后有什么打算,没有想过?”
“无所谓了,条条大道通罗马。还能饿饭?去教书、去企业,或者当个自由撰稿人。”
安琪抿了抿嘴笑了,“师傅你有一点‘此处不养爷,自有养爷处’的匪气呵。”
天色渐暗,车在近郊的一个庄园停了下来。是一套面积很大的北方四合院的格局。
早有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迎了出来,像是同安琪很熟。
“安小姐,都已经安排好了。”
安琪点点头说:“上菜吧。”并不给闻哲和两人相互介绍,转头问闻哲:“想喝什么酒?”
闻哲笑笑:“不喝吧,还要开车回去。我还有些工作上的事要办。”
安琪乜了闻哲一眼,“你的心倒是宽,净想别人的事。”
说话间,安琪领着闻哲从游廊一拐弯,进了一间房间。
房间面积不大,只有三十多平方,古色古香的全部是北方风格的布置。
“我是北方人,喜欢这个环境,你喜欢么?”
安琪说着,脱下风衣,紧身的薄羊毛衫,把修长而凹凸有致的身材完美的显示出来。
闻哲环顾了一下,摇头说:“我一个俗人,哪见识过如此富贵。只觉得富贵气逼人呵。”
“贫嘴!”安琪在闻哲肩膀上打了一下,
“这是我表哥公司的私人会所,不对外,你来万元,吃住都可以来这,免费!”
说着,就坐在茶台上泡茶。
说话间,门口遇见的一男一女,端着托盘进来菜。
安琪说了一句“哟,有劳大哥大嫂亲自端菜了。”
闻哲看去,小圆桌上的菜不多,有回锅肉、夫妻肺片、宫保鸡、干煸四季豆、鱼香肉丝,都是川菜,
只有一个汤是枞菇炖野鸡算是长宁的本地菜。
“请吧闻师傅。”安琪等那两人出去,戏谑的对闻哲一摆手。
“你真的不喝酒?那我可喝了。”安琪指着桌上的绍兴花雕。
“行,你喝,我来开车。”
安琪把酒和酒具推到闻哲面前,“那你当一回店小二吧,温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