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叙澜目光一寒,神情阴狠:“只求和一人一生一世??”

    他掐着她下巴的力气加重,细白的肌肤上隐约泛红。

    媱纾疼的鼻尖酸涩,泪水根本止不住。

    她痛的闭上了眼睛,不敢再去看他,却也没有否认他的话,声音微弱到快要听不见:“陛下……”

    “和谢允?”他双眸微眯,眼底是让人心悸的幽冷寒芒。

    媱纾胆寒的摇摇头:“不,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是?你如今除了身子没有给朕之外,还有什么和朕没做过?”他冷声嗤笑,狭长的双眸中闪烁着几许疯狂的暗芒,“就算你出了宫,你也要问问谢允敢不敢和你一生一世!”

    这话说完,他的手自她的下巴滑下,毫不怜惜的扼上她细长的脖颈,顺势将她压在了床上。

    媱纾呼吸不畅,自己的微小反抗,根本抵不过他的粗暴。

    他像疯了一样,没几下便将她身上的衣服撕下。

    她如玉般温润白腻的肌肤就在眼下一览无余。

    萧叙澜心中却是翻江倒海的愤怒。

    一生一世一双人?

    她日后莫不是也想在谢允的身下与他承欢?日日夜夜的一声又一声的唤他……夫君?!

    他翻涌的火气再也控制不住,发狠的咬住了她的唇。

    媱纾抵不过他的疯狂,哭声与呜咽声一直未断过。

    直到萧叙澜忍无可忍,一把扯下了她身上仅存的最后一件红色肚兜。

    她伸手想去护住春光,却被他狠狠的钳住手腕压在头顶,逼得她所有的羞耻都无处遁形。

    “你这辈子,只能留在宫中做朕的人。”

    他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唇瓣,眼神却像是一匹紧锁猎物的恶狼。

    “陛下……不要……”媱纾眼睛红肿,已被逼上绝路,她除了哭着拒绝外,什么反抗也做不了。

    他抵开她的双腿,丝毫不怜惜她是初经人事。

    剧烈的疼痛,让媱纾失了声,脑中一片空白,脸上的血色尽失。

    痛意传遍四肢百骸,就连额上冒起冷汗,眉心也紧紧皱着。

    萧叙澜的可怕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:“你如今失了身子,还如何和一人一生一世?”

    “这辈子都只能在朕的身边。”

    -

    殿中安静下来后。

    萧叙澜让人在后殿的浴池中备好了水。

    他亲自抱着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的媱纾去沐浴。

    她一直没敢睁开眼睛,双眸紧紧闭着,这会儿更是浑身上下痛的没了睁眼的力气。

    浴池中的女子身影未着寸缕,浑身上下都是刺目的红痕,脸上还有没干的泪痕。

    萧叙澜的手指落在她的身上,触着那些狰狞可怖的红痕,心里却莫名的餍足。

    她终于完完全全的属于他了。

    从前若是知道她如此不安分,当初在皇后宫中见她第一面时,就该强要了她。

    媱纾本能的想去推开他的手,可只是轻轻推了一下,耳边便传来他威胁的声音:“上次朕帮你沐浴的时候,就已经想过在这里做了,你若是不听话,朕不介意再来一次。”

    她咬着也已经红肿的唇,将手又垂了下去。

    他指尖稍稍用力,恶狠的威胁道:“将你那点子小心思收起来,日后这整座皇宫之中,只有朕才是你唯一的依靠。”

    媱纾蹙眉,难言的滋味不断的折磨着她。

    “听懂了么?”

    她眼尾落下一滴泪,“奴婢听懂了。”

    等她沐浴完后,萧叙澜又将她抱回了床榻上。

    榻上的床褥变了颜色,刚刚沾上血迹和旖旎风光的已经被宫人换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