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叙澜带着媱纾进了水榭中,让苏元德守在了外面。

    两人刚进了水榭中,苏元德便很有眼色的关闭了门窗。

    媱纾看着紧闭的门窗,心里还真有些害怕。

    她怕萧叙澜会在这里对她做什么。

    现在还不是时候,她不能这么早就被他宠幸。

    她躲得远远地,根本不敢往他身边凑近。

    “过来。”

    他转回身便瞧见她又自作主张的对他退避三舍,声音不禁冷厉了几分。

    媱纾不敢不听,磨磨唧唧的走到了他身前。

    屋内烛光摇曳着,萧叙澜抬手往一个地方指了下。

    媱纾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。

    那里放了一盏莲花灯。

    他这才说:“朕听说宫外的女子乞巧节都会放莲花灯祈福,便让人给你准备了一盏。”

    媱纾受宠若惊,看着那莲花灯微微怔了一下。

    她却还是十分疏离的感谢:“奴婢多谢陛下。”

    萧叙澜一脸不悦:“就这么谢?你没什么表示?”

    “奴婢……不知该如何谢陛下。”

    又不是她让他准备的。

    怎么还非要逼她感谢?

    萧叙澜抬手要去揽媱纾的腰,却被她往后退了一步,轻巧的躲开了。

    他又逼近了一步。

    媱纾继续低眉垂目的向后退。

    萧叙澜这次反倒是不急了,一步一步的紧逼着她。

    直到媱纾的后背贴在墙上,再也无路可退。

    她抬起一双惊慌失措的眼睛看着萧叙澜:“陛下……”

    他脸上勾出一个恶劣肆意的笑:“怎么不继续退了?”

    她咬着唇,楚楚可怜的回答:“没有路了……”

    他眼神戏谑:“早知道会被逼上绝路,你还挣扎什么?”

    媱纾说不出话来,只能窘迫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眼底深处是浓重的恐惧。

    萧叙澜又逼近了一小步,

    媱纾退无可退,只能抬手去推他,“陛下,您别再往前走了。”

    他此刻看她的目光,就像是锁住猎物的狼一样。

    而那只猎物已经送入盘中,等着他享用了。

    他本就身形高,又常年习武,媱纾这点子力气,别说推开他了,就说是挠痒痒,力道都不够。

    他又走近了半步后,已经差不多快要贴在媱纾的身上了。

    抬起双臂撑在墙上,将她圈禁的更加无路可逃。

    “想让朕放开你么?”他垂头看着她,攻略性十足的眼神摄魂夺魄一般的紧锁着她。

    媱纾慌乱的点头:“想。”

    他唇角勾起:“那朕给你一个机会。”

    她只眨着一双雾眸看着他,等他主动开口。

    “吻我。”

    媱纾瞳孔骤缩,连呼吸也急促起来。

    他没有自称“朕”。

    而是“我”。

    像是寻常男子对女子说这种暧昧的字眼一样。

    她愕然的看着他,只能哆哆嗦嗦的开口:“陛下,奴婢怎么能对您做这种事情,求您别为难奴婢!”

    “你若是不听话,朕不介意在这里做。”

    萧叙澜见她不听话照做,又拿出了帝王的身份压她。

    而这个“做”字,蕴含了什么,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媱纾鼻尖一酸,眼里又盛满了泪水。

    她抬起手,揪住了萧叙澜的衣袖,温声细语里透着可怜的哀求:“陛下,求您了,放过奴婢吧……”

    萧叙澜对她的哀求视而不见。

    见她还是不听话,便忽然抬腿,用膝盖抵开了她的腿。

    他灼热的身躯微微贴近,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眉心,旖旎的气氛顺着他的这动作融于空气中,抽丝剥茧的发酵,扩散开来。

    媱纾真有些担心他会把持不住。

    毕竟算算日子,他都许久没有进过后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