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方通过户籍查找,才发现是二十五年前彬马县一对夫妻俩的失踪案。夫妻俩有两个已经长大的孩子,听闻父母亲被杀害的抛尸,都伤心的上来认领要迁回老家安葬。
霍浩然为了息事宁人,也为了讨好亡灵,送给骆家六万块钱。原本是想请我挑选阴宅安葬,我就叫大师兄朱麻子下去,也是由他来主持迁坟。
霍浩然请我去看风水选盖房吉日,说是在主城区里租用店铺门面太昂贵了,挣到钱都一部份拿去交纳代理费和交给房东,一部份支付员工和税收,剩余小部份才是他自已。为了应付租金上涨,他决定把总部迁到新星大道,希望建起全新的4S店。
晚上,我再去地皮查看,打探迁坟后的鬼魂是否在逗留。霍浩然亲自陪同在旁的观看,走了一圈干净清洁,有什么煞气邪门,可以在择定的吉日动工。
在临前上车前,我坐在副驾驶座系上安全带,看到埋尸的地方冒出股股白烟,走出一对鬼魂夫妻。
我疑惑的下车走过去,看到鬼夫妻远远的叩拜答谢,说是把富贵赠送给彭定强,他却抛尸不顾还想去谋害别人,不如就把所有富贵都送给霍浩然。
我以为是一般枉死鬼短命鬼,没料到还有一定的法力去庇护别人。
霍浩然都钻上他的奔驰豪车,瞧见我站在路旁张望,带着满面红润的走过来的质问。
“卫师父,你怎么了?”
“彭定强的汽车销售公司就要倒闭了,有人希望你去接盘。”
霍浩然不是迷信鬼神,只是相信传统习俗的请风水师上来看吉凶。
他疑惑的笑了笑,朗直的说:“彭定强的销售公司实力庞大,比起我的生意还要火爆旺盛,他在东州算是第三大销售公司,我的只是排行第五位。”
“彭定强就要破产倒闭了,要是你趁机收购下来,两年后你就是东州最大的汽车销售公司。”
“卫师父,你怎么知道?”
“有人告诉我的。”
“是谁?”
“你已经把它们的尸骨迁回祖坟安葬,它们来答谢你。”
霍浩然茫茫然的睁大双眼,隐约的看到月光照耀的西侧,有两个白光人影缓慢的离开。他潜意识的知道是鬼魂,骇然的看着我钻上车子。
他助理萧子西冷静的提醒:“彭老板一向跟你面和心不和,处处谋害算计,甚至叫人恶意诬蔑。不如借着卫师父的吉言,把彭定强给灭了。”
“神鬼之说不能太相信。”
“卫师父神通广大,你要是不相信就会后悔。”
我礼节的道别后,意示驾车回去了。什么该做什么人,什么财命就该挣多少钱,半点都不由人,算是同人不同命。
吴大把着方向盘,啧啧的称赞:“霍老板年轻帅气人品正当,又是会做生意的精明人,连我都羡慕想巴结。我要是能有他一半的挣钱能力,那该多潇洒。”
我也羡慕有钱人:“别吃着锅里看着碗里,适合自已才是最好。”
“要不是碰上你,我还跟姨父在菜市场里杀猪卖肉,也别指望娶上年轻漂亮的老婆。”吴大提起何仙瑶就满心欢喜,“你算八字真准,一看就知道我和老婆合得来,就是不知道什么时侯会有孩子。”
“求孩子的事别急,最好顺其自然。你晚上也别太折腾,再怎么历害也斗不过女人。”
“嘿嘿,我哪有你厉害,不过是跟我老婆感情好爱调—情罢了。”
能碰上合得来的好兄弟好搭讪,也算是我的福气。
彭定强的销售公司被人告上法院后,其它二手车主纷纷上诉恶意隐瞒销售事故车,加上他投资房产失利的套牢缺钱,旗下的六家分店被迫低价的转手卖掉,收购接手的人就是霍浩然。
大概是我的灵准,霍老板慷慨的打赏不少钱财。吴大拿到提成后目瞪口呆,算是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学看风水。
因为风水术师也是人,要吃饭生活,要讨老婆生孩子。所以,一般有道行的术师,不会问别人要钱,人爱给不给,给多少拿多少,碰到贫穷孤寡还要免费,不会明码标价开口索问。
假如有师父说看风水一个小时多少钱,一天有是多少钱,看阳宅或是阴宅又是多少钱,算个八字占卜又是多少钱,那就有必要怀疑师父的作风,有必要怀疑他的道行。
晚上我洗澡出来,想找吴大喝酒解闷好睡觉。下二楼推开房门,透过半掩的玻璃窗帘,瞧见吴大把温柔像小绵羊的何仙瑶搂抱在怀里亲嘴。
我想轻敲房门,觉得不便打扰的转身退出来,吴大听到响声的出来看了,见我手中拎着啤酒瓶,满脸涨红的傻笑说没空喝酒。
喝过半杯啤酒,我想着多天没跟美女玩乐,赶紧穿衣下楼去附近找杜婉婷。她租住的房子给我一根备用钥匙,方便上去欢乐。
幽静的夜里一片寂静,我拿钥匙开门后,亮着灯光的房间里传来低沉的响声。
难道是顾景生背着老婆跑来鬼混?
我关上房门的走近,推开半掩的房门,瞧见杜婉婷浑身赤条的躲在席思梦上,双手握着粗糙的电—动玩—具,发出轻微的哒哒响声。
过度沉迷兴奋,过度飘飘意仙的境界,让她都不知道我的闯进来。以前杜婉婷住在我的出租房里,就知道她喜欢玩,比起豪—放的蓝烟云更加强烈。
杜婉婷瞅见我在宽衣解带的爬上来了,羞愧得放下手中的东西,侧过脸去极度丢脸的哭泣。
我爬上去问:“怎么了,不喜欢我?”
“我想嫁给顾景生,希望跟他一生一世。”
“人家没离婚你就犯溅的钻上去,就是表子。”
我把玩具的电源关掉的扔到桌子上,挺过去亲密的合—体。她的身体软绵绵的,散发出一股清雅的香味,熏得我麻乎乎的奋—亢。
两人疲惫的沉睡过去后,杜婉婷在梦中叫喊着顾教授的名字,惊醒过来钻到我怀里。我把电灯打开了,看到她过度思念顾教授,伤心得泪惨惨。
她一直缺泛温暖,有幸得到顾教授的宠爱,突然分手离开了让憔悴不堪,上课都没有精神的恍悟。
可惜,顾教授为了一套房子,不敢净身出户。因为房子没了,他跟父母亲就没有地方住,百事孝为先,不为自已考虑也要为父母亲着想。
我也想撮合他们的姻缘,只是顾教授没离婚就不能乱来。
十一月中甸,霍浩然驾着奔驰小车带着他姐姐和外甥陆长帆上来。
陆长帆今年十七岁,留着板寸头的英气,满身肌肉结实有力,说他在西城武术学校读书,喜欢舞刀弄枪的想做江湖高手。他今年参加高考得了二百分,觉得读书没前途的想去当兵锻炼。可惜他的背部有浅黄的龙虎纹身,连手臂上都有奇形怪状的图案,武装部的人让他去清洗涂抹干净,才能来参加报名。
陆长帆自小就不学无术,在武术学校经常旷课打群架。他看到有同学报名当兵,就想去混两年。
陆长帆的纹身色素已经植入真皮层内,是属于永久性不能洗掉。听说去医院进行激光、化学等消除方法,还是没有效果,而且药物过敏的起疙瘩了。
这小子脱掉外套衣服后,露出结实壮硕的身材,果真是练功夫的人,体格就是强壮。
我仔细的检查纹身,摇头说:“我不是医生,也木有办法清除。”
霍浩然的姐姐是四十多岁的阿姨,恼怒的诉责:“以前他去纹身我没少叫骂,他就是不听还跟我顶嘴,跑去同学家里十天半月不回来,真是愁死他了。”
陆长帆紧绑着脸发脾气的叫嚷:“我不是读书的料,就像头牛该吃草就吃草,老虎该吃肉就吃肉,少来多嘴多舌的教训我。”
“长帆,你怎么跟妈妈说话的。”霍浩然生气的诉责,“这么大了不忠不孝,养来做什么的。”
“老妈不尊重我,能怪得了我。”
他们三人喋喋不休的争吵,我就把陆长帆的生辰八字排盘。他的八字里戊为戈,辛为金锋之刃,戊辛多出军人。日时柱天克地冲,有作军人的先天条件。
八字有行军入伍,我问:“你真想当兵?”
他声音哄亮有力:“我想去报名了,武装部的人说身上有纹身不能去。我跑三家医院看过了,都说洗不掉。”
“你回去净身净心,三天之内不能抽烟喝酒,不能吃酸辣刺激的食物,也不能跟女朋友同房,最好吃素食。”
霍浩然着急说:“明天是最后一天报名,要是等三天就错失机会。要是你有方法,希望尽快试在他的身上。”
陆长帆也是耿直,朗爽说:“舅舅说你神通广大,我才想上来试试。要是你也没有法术,我就不能报名。哪怕报上名来去检查,人家也不给通过。”
我犹豫能不能消除,叫陆长帆去洗手干净了,想递上三枚钱币的放到他的手上,发现他的手上还沾有水滴,是一滴浅灰的脏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