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振飞周未休息,请我去金芦健康会馆玩乐,想花光贵宾卡里的钱以后不去了。
我俩进入舞池大厅,台上有一男两女进行疯狂的表演,低俗的粗话和不良姿势,引起全场寂静的瞩目。
这是有钱人的会所,听说款爷的人数就限制在一百多人,进入会馆的美女都是精挑细选,最低是大专学历的美女,没有文凭还不给进门。
在激发肾上腺的暖味环境里,我玩得疲惫发虚的沉睡。
不知道几点钟了,我睡在套房的席思梦里迷糊,隐约的听到有人叫喊我‘卫师父,卫师父’声音低沉沙哑,伴随着阵阵冷风,吹得浑身发冷。
感觉到门外有一股煞气,我找出裤—叉的穿上。每次出去陪姑娘过夜,玩累了最容易招邪。特别在污—秽的娱乐场所里,孤魂野鬼众多,加上玩累了阳气消沉阴气重,鬼神就会找上门来。
我穿上衣服裤子的推开房门,看到厅的窗台沙发前,有一位柱着拐棍的鬼大爷,就是我在路旁看到身穿保暖绵大衣头戴绵帽的鬼魂。
尼玛的在路旁出现就算了,还公然跟到金芦会馆的包厢来,我怒火中升。
我克制住愤怒,提醒说:“你有什么事就去找我的大师兄朱麻子,他住在庆石村的53号房。只要你去喊冤,他就会替你超度。”
“卫师父,我是雷名魁的爷爷雷大全。请你让他把我的坟墓迁回老家,不要留在官宝山。那儿是孟大人的阴宅祖坟,要是再不迁坟就让雷家断子绝孙。”
“我都劝过雷副市—长,他不听劝告我能有什么办法。”
“卫师父,求求你传达给我孙子,赶紧把我们迁回家里。”
“你有鬼神通来找我,最好托梦给你的孙子。他为人嚣张傲慢,根本不听我的话。”
“请师父帮帮忙,让我去托梦给孙子,否则雷家大祸临头。”
鬼老大爷呜咽的哭泣时,它惶惑犹豫的躲闪,退隐到窗帘的角落里鬼影不见了。我在怀疑时,听到对面房门打开,曹振飞探头张望。他喝多酒水的涨得厉害,才想起来放水,隐约的听到我在外面说话。
房间暗淡朦胧,曹振飞奇怪的盯着问:“卫宇,你跟谁说话。”
“没事了,你快关门睡觉。”
“我要去卫生间一趟。”
他疑惑瞅着我,去卫生间解决的洗手了,才犹豫回房的关掩上。主要是曹振飞的阳气足,人体有强烈的辉光照射,让一般法力低的鬼魂不敢靠近。
所以说阳气充足旺盛的人,不会轻易撞鬼招邪。
鬼魂见到没有人打扰了,才敢徐徐的闪现,泪流满面的哆嗦。
我没敢发声了,用心语答应帮忙后,鬼老大爷才掩泪离去。我去卫生间放水的洗手洗脸,让自已清醒过来。最反感有鬼魂找上门来,我都后悔去参加雷名魁的迁坟葬礼,以后也会随意参加别人的葬礼。
曹振飞觉查出异样,隐约的听到雷副市—长之类的话,慌得打开房门的拉亮厅电灯,质问我刚才发生什么事。我就说是雷名魁的爷爷找上门来,葬错地方被赵家人欺负,要求迁回老家。
从迁错坟就知道吕重山的道行水平低,有欺诈弄钱之嫌。做为一位风水师,选择风水阴宅是最注重墓穴地皮的归属问题,不是自已的土地或是公用荒山,是不能随便乱葬。更何况是占用别人的家族墓地,大凶大煞。
听说迁坟就花费两百七十万,估计是被吕重山给侵吞了。
我去樱花小区找到陈雪儿,她在厅的看书学习,听说雷家爷爷上来找我都鸡皮疙瘩。自从上次去酒店开—房,陈雪儿就被雷老板的情—妇踢打泼便的恶心到了,找一位更加年轻貌美,容颜俏丽姿色过人的美女代替,她叫蓝烟云。
陈雪儿打电话叫她过来后,合上书本说:“雷猪头的女人太多了,迟早会祸起萧墙死于非命。姑奶奶不嫌弃的想陪他,竟然被人泼得全身臭便,真是可恶。”
没料到她会找代替品:“雷名魁喜欢她么?”
“我上次带鞭子出门,就是送鞭子给蓝烟云,你当以为我会犯测的被他糟蹋。我好歹是有钱的白富美未来的大学老师,身份尊贵用不着作溅自已。”
“她几岁了?”
“二十一岁,像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,男人见了都会流口水。”她瞧得起我的想免费赠送,“喂,你要是喜欢她,等会儿就去房试试她的技术,调—教调—教她!”
“她原来是做什么?”
陈雪儿靠在沙发上同情的口气:“她九岁的时侯父母离婚了,父亲去江苏给富婆做上门女婿,妈妈改嫁给别人。她初中没毕业就去制衣厂做缝纫机工人,挣不到钱才去玫瑰发廊里做小—姐。她年轻貌美慧聪有气质,就想收卖做我的手下,方便我用美人计去勾男人。”
我就知道美女老师奸诈腹黑,只是没料到会再度使用美人计。先是用杜婉婷勾得顾景生教授,让教授做导师学论文不说,现在又是让蓝烟云讨好雷副市—长,不知道美女人计有木有效果。
两人在谈话时,蓝烟云敲门进来了。
一位身材高挑艳丽,身材纤盈胸部丰满,有着俏美瓜子脸,皮肤白皙干净的美女。她乌发的长发飘飘,穿着粉红的针织外衣,配着长统的高跟皮靴,清纯娇艳的身材。
她有一股清脱纯俗的气质,坐在陈雪儿的身边,显得更加美丽动人。
陈雪儿双手端着茶水,靠坐在布艺沙发上,跷着美腿的打电话给雷名魁的秘书古理树,询问雷老大今晚是否有吃饭,凑巧副市—长坐在旁边批阅文件,回复说今晚要出席外商考察团的酒宴,明晚才能出来吃饭。
手机打开扩音器,传来雷老大的洪亮声音:“雪儿,我帮你问过东州大学的校长,他说学校招聘有硬性要求,英语老师必须在英语国家留学三年以上的硕士生,国内的必须是博士学位才能进去,否则人社局不能调档案。”
蓝烟云坐在旁边凑过去,嗲声嗲气:“老大,我表姐就指望你了。要是你不帮忙,我可要生气哭鼻子。”
“烟云,我都答应帮你表姐,肯定会信守诺言。要是连个老师都安排不了,我当个副市长有什么用处。东州大学进不去,只去调去东州工学院。工学院有专科部,雪儿的在职学历刚合适,等到机会来了再调去本科部。”
“谢谢市—长大人。”
蓝烟云嗲声嗲气:“老大,我今晚想你了怎么办。人家的身体好痒,就想让你帮忙拿鞭子止痒。”
“我晚上有别的活动,明晚一定约你出来。”
雷老大说在忙着批改文件,等会儿还要召开讨论会的挂掉电话。
听闻有机会调去工学院,陈雪儿喜出望外的用手机搜索学校:“烟云,你的初中学历太低了,得想办弄个大学文凭才行。”
“我又不爱读书,翻看书本就头痛。”
“你想当公务员就得有学历,没有学历哪会机会去当官。”陈雪儿苦口婆心的相劝,“你看杜婉婷,也是跟你一样穷人家的女儿出来做小—姐,上一个学期的高中就失学,自已努力学习后,现在考进东州大学财经系,没准大学毕业后考进银行工作,就是端上金饭碗吃香喝辣。”
她去冰霜里拿出可乐的啜饮:“读书是为了挣钱,工作也是挣钱。雷老大这条大船满载着金山银山,只要我让他苞养几年,上千万轻松到手,我何必劳心劳力去学习。”
美女老师讲出大道理:“靠人不如靠已,让男人苞养不如苞养男人,看人脸色不如让别人看你脸色。就你这身破皮肉能卖几年,人老珠黄三十块还嫌脏。”
“那也未必了,我有钱了就去报读北大清华,什么超级工商管理硕士博士,资产超过上千上亿万就能去报读,穷人门都别想进了。”她神采飞扬,牙尖嘴利的辩解,“这年头穷人靠读书,富人靠钱财。我没头脑读书,口袋里没钱,做人又好吃懒做,只能靠这身肉。”
“你嘴上长着狗牙有什么用,不听我的话等着人老珠黄下场凄惨凉。”
“陈姐,知道你替我未来的未来考虑,可我猪脑袋不是读书的料,还不如去发廊里洗头。”
美女老师鄙夷的嘲讽:“表子就是表子,他是我的学生名叫卫宇,快去替他洗头!要用嘴来洗个干净,最好都吞下去。”
尼玛的太豪—放,呛得我的吐出茶水,满身狼籍。
我拿着纸币擦拭衣服上的茶水,蓝烟云俏娇的半跪坐到我的身边,像一位会说话的女仆,伸过涂着鲜红指甲的手,想来解掉我的皮带。
我尴尬的想拒绝时,发现美女老师投来鄙视的白眼:“她是一个表子喜欢洗头,就让她来洗呗!你还扭扭捏捏像个毛头小公鸡,多没意思。”
我像一个被女人戏弄的小丑,太尴尬了。蓝烟云松掉皮带后,扯掉深灰的牛仔裤,还满口称赞说好大好吃的男人味!
太荒唐了不可思议,就像在拍岛国的小电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