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们也没有确凿的证据。只能感叹小美命该有此一劫。好在现在小美的身体恢复得很好,医院在费用上也给予了照顾,我们也就没有深究。

    在我想,如果不是常英果断直接带小美来南京儿童医院,而是去乡镇或县医院,后果不堪设想。

    尽管生活充满艰辛,但我们心中始终充满爱与希望。小美出院时,常英从钱袋里掏出一叠叠整理好的零钱凑成的几百元现金,放在吧台上。

    我看到这一幕,不禁潸然泪下。收银会计见状,感慨地说:“你们是做小生意的吗?看来这些钱来得真不容易啊。”

    常英自信又自豪地说:“这是我在乡下开办豆芽小工厂赚的钱。麻烦你点一下数。”我感激得说不出话来。每一张钱币上,都浸透着常英辛勤的汗水,都有她艰苦劳作的身影和勤劳的印记啊!

    我们离开医院前,医生叮嘱我们,孩子回去要注意保养,直到19岁以后才能彻底排除复发的危险。

    我们谨遵医嘱,直到现在,小美都没有再出现类似的毛病。

    小美出院后,我在南京陪她玩了一段时间,带她去玄武湖等地游玩。外甥高远陪着我们,每到一处,外甥高远兴高采烈地陪着我们。

    他就像个充满活力的小导游,滔滔不绝地为小美介绍着周围的景色。小美则睁着那双黑溜溜、圆溜溜的大眼睛,好奇地四处张望,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。

    阳光洒在湖面上,波光粼粼,仿佛在为我们的幸福欢呼。微风轻拂,带着湖水的清新气息,让人心情格外舒畅。

    我们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,那一刻,所有的疲惫和烦恼都烟消云散。”

    我们的生活逐渐恢复平静,但那段经历永远刻在了我们心中。小美病好后我返回学校,正值考试阶段,主要科目是我免听的课程,我很轻松就通过了考试。

    事后,冯老师对我说:“大家都知道,你这两年读书主要是读自己喜欢的书,花在教科书上的时间还不到三分之一,不过你各科成绩都不错,这样很好,将来回到工作岗位肯定能取得更大的进步。”

    两年的苏农生活,我把自己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,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苦心读书,除了挂念家庭儿女,心无旁骛。

    我到团县委报账时,除了和行政科会计见面,哪怕寒暑假期,都没到团县委露面。期间,团县委除了竞选副书记一职外,还进行了几次人员的进出调整,我就像置身世外桃源,对这些事一概不知。

    当年,老三甄荣被误分到三河中学。三河中学离河口老家虽说只有大约10华里路,但总归不太方便,尤其是我在苏农读书期间。

    老三想让我找教育局领导把他调回河口。这要求本不算过分,可教育局何局长却略带不悦地调侃道:“上次分配的时候要是一次到位多好,为了照顾你甄书记弟弟,把甄明安排到县实小,挤走了我们一位副局长家亲戚。结果还弄错了,甄明不是你亲弟弟,甄荣才是。忙没帮上,还不落好,还得罪了人。这一次你可搞清楚了,别再弄错了,要是再弄错,可真就是我不会办事了。”

    我双手合十表示真诚的感谢。确实,上次何局长为帮我,让副局长让了步,结果却错把甄明安排到实小。这甄明没找人帮忙就得了便宜,还毫无感激之意。我事后也没向何局长他们表达谢意,人家没抽我一支烟,没喝我一杯茶,确实是我怠慢了人家。当时也只能顺水推舟,总不能再回头重新安排,而且甄明虽是堂兄弟,但毕竟同姓同宗,要是做得太过分,反而会引起不好的反响,只能将错就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