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惠珊把身子靠近了陈忠孝说:“三哥,他走了更好。”
陈忠孝把的李惠珊的头揽在自己的怀里说:“惠儿,太好了,就有咱们两个。咦,我告诉你说,没别人的时候,你就叫我‘三儿’,不要三哥三哥地叫,一点儿也不近乎。”
李惠珊又是一个媚笑:“是,我的‘三儿’,嘻嘻,好肉麻啊。”
陈忠孝绷住李惠珊的脸蛋重重地亲了一下。
他们磨蹭了一会儿,终于走出了饭店。外面一片漆黑,他们连扯带搂地走向了舞厅。
他们没有去临道的大舞厅,而是去了一个坐落在粮库对面的一个位置偏僻的舞厅,为的是避免碰见单位的同事。
舞厅不算太大,但是设备齐全,你想要逍遥自在那就有你的场地。因此,来的人还是很多的,各层各界都有。而且可以通宵达旦,尽情尽兴。
他们走进了舞厅,舞厅里的光线暗淡,几乎和黑夜差不多,在光线暗淡里可以搞些乌七八糟的事情,都是见不得光明的,但却迎合了腐败分子和低级庸俗人物的欲望,是他们醉生梦死欲望发泄的场所。
陈忠孝搂着李惠珊进来之后,他买了票,又买了水果和高级饮料之类的东西,他们找了一个比较隐匿的地方坐下。陈忠孝拥着李惠珊,李惠珊拿着水果一块一块地往陈忠孝嘴里填,好像是在喂鸭子,而陈忠孝呢,张着嘴巴等着李惠珊喂他,他的眼睛却是盯着李惠珊,总是笑眯眯的。
陈忠孝吃了几块水果就不吃了,他拿起水果笑着放到李惠珊的嘴里,李惠珊就吃起来,回报陈忠孝一个媚笑,陈忠孝越看越喜欢,不由得一把就把李惠珊抱在怀里狂吻起来。
陈忠孝满嘴的酒气,直袭着李惠珊的鼻子,李惠珊觉得酒臭熏喉,但是她不能躲避,她只好忍受着,任凭陈忠孝的折腾。
他们又撕磨了一会儿,陈忠孝说:“惠儿,走,咱们跳舞去。”
李惠珊可是得到了大赦令,她马上站起来扶着陈忠孝说:“那好吧,三儿。”
这一声娇滴滴的声音,陈忠孝心都醉了。
他们走下了舞池,踩着节拍跳起了双人舞。陈忠孝不是搂着李惠珊的腰而是搂着李惠珊的上身,他的脸紧紧地贴在李惠珊的脸上。
陈忠孝说:“惠儿,你觉得咋样?”
李惠珊甜甜地说:“三儿,我觉得太幸福了。”
陈忠孝高兴了:“惠儿,你觉得幸福我就开心了。”
李惠珊又说起了甜言蜜语给陈忠孝灌起了迷魂汤:“我这幸福可是你三儿给我的,没有你我哪儿来的幸福?我今生今世得遇三儿,真是我的运气,三儿,我从心里往外地感谢你。”
陈忠孝的脸一拱说:“小乖乖,你咋还和我气?你谢我干啥呀?咱们还用得着这么气吗?咱们谁和谁呀?我的傻孩子,你不要这么说,你一这么说,我心里不是滋味啊。”
李惠珊心里一喜,她明白,自己没有白下工夫,也没有白献身,到底把这个上司弄得晕晕乎乎,这对自己能在警队呆得长、呆得好大有好处,她明白,隋文白虽然是队长,但是陈忠孝可是个头号的关键性人物,隋文白得让陈忠孝三分,关键时刻还得陈忠孝拿主意。
李惠珊又是一笑:“是是,三儿,我听你的,你真是对我太好了,我长这么大,还没有人像你对我这么好,你对我好,还不让我说声谢谢,我真是太感动了,我今后一定要使你更高兴,我一定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。三儿,你就相信我吧。”
李惠珊一边说,一边把自己的身体更加紧紧地靠在陈忠孝的身上。陈忠孝也更加搂紧了她,两个人簇拥得太紧了。
陈忠孝说:“哎,我现在也是十分地幸福,自从和你好上了以后,我的心情特别地舒畅。我这幸福也是你给我的,我也是,今生今世有了你,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,这是我以前没有想到的事情,你给了我很多的乐趣,你年轻,你漂亮,你会来事,我想什么你就来什么,我想听什么你就说什么,一切都随我的意,我咋能不高兴?”
说到这儿,陈忠孝又紧紧地贴住李惠珊的脸压低了声音说:“特别是你那胖乎乎软绵绵的身体,一触摸就舒服得很,还有你那个主动的挑逗,都使我心花怒放。嘿,我呀,真是幸福死了,我都快五十岁了,应该是个小老头了,可是我现在让你弄得像个小伙子了。都年轻多了,我心里这个满足噢,真是用语言都说不到位啊。”
李惠珊听了陈忠孝这一段表白,心里也很欣慰,陈忠孝的表白证明了自己手腕不低,自己再慢慢来,让这个上司更痴迷不悟于自己,自己就可以来要挟他为自己做什么。
李惠珊似乎是真诚地说:“三儿,我能使你高兴,能使你舒服,能使你年轻,我就心满意足了,我别无他求,我能为三儿去死,我都不犹豫的,我说的都是真话。”
陈忠孝连连说道:“我信,我信,惠儿,你真是我的红颜知己,我有你这个红颜知己,此生还有何求?别无他求了,此生足矣!”
李惠珊也说:“我也和你一样,你是我的一生知己,我也别无他求了,我也知足了。”
陈忠孝感慨地说:“不知怎么地,你就把我整服了,我就迷上了你,我一天见不着你都不行,就没着没落的,我连做梦都梦见和你在一起,唉,只可惜咱们不能日日夜夜在一起。”
李惠珊也说:“我也和你一样,总想和你在一块,就是连做梦呀也是咱俩在一块儿。可是你有老婆,你有家,我也有男人,也有家啊。这真是老天不随人愿啊,可惜咱们遇到得太晚,那叫什么相见恨晚,真是那么回事儿。唉唉,真是没法啊。”
陈忠孝想了想说:“惠儿,要不咱们都离婚吧,咱们在一起过,那就可以黑白都在一起了。”
李惠珊听了陈忠孝这话,吃了一惊,她很感到意外。她没有想到陈忠孝会提出这个问题。但她明白,这小老头已经真的被自己迷住了,而且是那么彻底,那么完全。
小老头是从心往外的喜欢上了自己,还想时时刻刻地永远地在一起,不惜抛弃结发之妻,家庭和孩子,可见小老头的真心实意。
可是她李惠珊呢,并不是真心实意地喜欢上了小老头,自己刚刚过了三十岁,怎么能喜欢上了比自己大了二十来岁的小老头呢,要是隋文白还可以考虑,而这陈忠孝有什么好处?
他已是五十来岁的人了,他也不是那种能当大人物的料,就现在这个地位也就到劲了,说不定哪天就管不着自己了呢。他之所以和我好,不过是看上了自己的美貌,得到了自己的阿谀奉承而已,自己所以百般逢迎,甚至于奉献肉身,不过是为了勾诱他,得到他权力之内的好处,不是要和他真心相爱,这小老头还信以为真了,真是愚昧透顶了!
再说了,自己也是个风流惯的女人,愿意和哪个男人就和哪个男人,自己的现任丈夫是个窝囊废,管不了自己,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个缩头的乌龟,要是和陈忠孝成了一家,陈忠孝怎么能允许呢?
就他那火爆的脾气就受不了的。自己怎么能给自己套上个枷锁哪?
李惠珊想到这里,又是一笑:“三儿,要是那样可太好了,我巴不得能和你黑白在一块儿呢。我是非常非常地爱你,你是我一生中唯一的我真心实意爱的男人,你又对我那么好,好得不能再好了,我说咋地你就咋地,我想买啥你就给我钱,你在我身上可真没少花钱啊,我虽然不是你老婆,可你把我看成了自己的老婆,甚至于远远地超过了老婆的待遇。
这一切,我都心领神会,我都感激不尽。我是真心实意地愿意和你成一家人,名又正,言又顺,那该多好啊,我该是多么幸福啊!可那不行,我不能破坏别人的家庭,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?我和人家的男人整事儿都是很对不起人家了,咋还能拆散人家的夫妻呢?
你家的三嫂是个知识分子,人家有知识,有道德,不能和我一般见识,我也得为她考虑考虑。
再说了,如果咱们都离婚了,咱们组成一个家庭,不说外人,就是咱库里人也就明白是咋回事儿了,我一个女人又是一个小老百姓,我倒不怕啥,可你不同,你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,咱们这镇里谁不知道你陈三哥啊?嗯,你是镇上的一代名流啊,
就是你在咱库里也是个出名挂号的小头头,我咋能因为自己就毁了你的名声?我咋能因为我就毁了你的事业?我想我要是能和你生活在一起,比我现在的情况好得多了,我相信你能给我幸福,你能给我所要的一切,可是我不能只为自己考虑,我得为你考虑,我要只为我自己考虑,我就不是真心待你,你的事业和名声要紧,三儿,你说我说的是不是个道理?”
李惠珊这一席冠冕堂皇的说辞,直说得陈忠孝五体投地,无言以对,他看看李惠珊,觉得她太可爱了,不仅仅可爱,还十分可敬,没想到她没啥文化,没啥地位,却能说出这么一番大道理来,她说的都是真心实意的话,她的确是相当愿意和自己生活在一起,但是她为了自己的名声和事业,为了自己的家庭,她能舍弃了她唾手可得的幸福,这是个多么通情达理而又心胸开阔的女人啊,她太可爱可敬了,她真是完美无缺啊!
陈忠孝想到这里,抱紧了李惠珊不顾一切地狂吻了起来:“你太可爱了,太可敬了,你就是女神,你就是我的心肝宝贝!我咋这么有福气啊!”
李惠珊明白,她现在不能做别的,只有任凭陈忠孝去折腾。
陈忠孝折腾够了,说:“你说的都对,但是我总觉得咱们不能成为一家是个天大的遗憾,不能日日夜夜地在一起,心里就不是个好滋味。”
李惠珊拽了陈忠孝一下说:“三儿,别跳了,咱们歇一会儿。”
陈忠孝这个被狐狸精迷了心窍的人还能说个不字吗?陈忠孝连连说道:“好,好,就依你。”
他们来到了桌前坐下,陈忠孝把李惠珊揽在怀里,李惠珊贱巴嗤地说:“三儿,你不要遗憾。虽然咱们不能黑天白天地在一块,但是你想想,咱们要在一起的时间不是挺多吗?除了你我晚上各自回到自己的家几个小时之外,我们不都可以在一起吗?”
陈忠孝点点头说:“嗯,你说的也是。晚上咱们可以尽量地多呆一会儿嘛。”
李惠珊也点点头说:“对,对啊。”
陈忠孝握紧李惠珊的手说:“这样看来,也行。”
李惠珊一挑眉毛说:“咋不行?太行了呗。还有”,李惠珊抱住了陈忠孝的头,在他耳边说:“三儿,嗯,你想过没有?成了一家,总在一起,哪有这偷情的有刺激?这刺激是格外的甜蜜啊。”
陈忠孝一听恍然大悟说:“哎,你可说是呢,啥也不如偷情啊,嗯,嗯,有刺激,有味道。你这小鬼精灵,想得可真到哇,你的心眼儿咋是这么多?嗯,我的惠儿,真是个狐狸精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