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孙很忙，只在孙武家里呆了半下午吃了一顿晚饭就被电话催的要走。
小孙送他到火车站。
“三个女孩里，只有黄瑶瑶是喜欢你这个人，这让很惊讶。我本以为这个人应该是马婧。”老孙看着长的更像妈妈而不是自己的的儿子，“都怪你长的像你妈不像我，否则……”
孙武是家族里长的最挫的孩子……
“男孩子有啥磕碜好看的？”孙武从来不在乎自己外貌。
“那是你妈的说法……算了，不说这个。”老孙摇了摇头。
“只有黄瑶瑶是真正喜欢你这个人，其他两个女孩其实都是喜欢你的本事。有一天如果你没本事……”
“马婧不要碰，实在忍不住的话马珂可以……那丫头要求简单，黄瑶瑶对你又这么痴心……但是碰了就要负责任！”老孙当然向着儿子。
“我不劝你专一，但前提是你让每个女人都满意。瑶瑶还有那个马阳都得让她们开心，如果做不到，还是建议你放弃一个专心一个。”老孙知道劝少年人戒色是不可能的，顶多是要求他们不能负责。
“最后我再啰嗦一遍，要节制，要有规律，要细水长流，人生长着呢……”老孙看着小孙，“你现在这年纪正是奋斗的年纪，女人什么的不要急，以后有的是机会。好啦，我走了，你回去吧。”
老孙转身急匆匆离去。
这次老孙话出奇的多，态度出奇的和蔼。孙武看着老孙急匆匆的背影，突然发现，爸爸已经老了……
老孙潜台词没说尽，但是孙武也懂。要么黄瑶瑶和马珂，要么马婧。黄瑶瑶能容忍共存，马珂没什么野心又偏弱，所以可以兼收，而马婧的话，性格、家庭背景决定了都没有兼收的可能。
尽管婚姻号称第二次投胎，但孙武从来没想过通过婚姻得到什么。他对生活没有太高的欲望，钱够花就可以，妻子贴心就好，不要掺杂更多的功利性……
回到家的孙武，想起老孙的话，忍不住多看了马珂几眼。
这丫头杏眼还挺好看，身材……不大不小盈盈可握、再往下够细、再往下够长……
孙武的目光让马珂浮想联翩，下午她一直没得到表现机会，毕竟不可能老孙来了，她跑去洗内衣……
晚上孙武对瑶瑶分外怜惜，没有解锁脑海预演的七十二般变化……
“你今天有些不对……”小意逢迎的瑶瑶很敏感。
“以后你要放松……”
“放松？”
“嗯，放松，你就想，咱俩已经结婚30多年了……放松。”
“啊？又发什么神经？我回屋睡去了，你自己演话剧吧……”
孙武望着蹑手蹑脚出门的瑶瑶，突然感觉有点对不起她……
第二天、张波办公室。
“差不多半个月之后就交付了，你要盯着二期款，一个月之内必须回款，这么高的合同金额，罚款会罚到你怀疑人生。这块谁都改变不了。”张波提醒孙武。
“放心吧经理，侯行一言九鼎很有威望，交付之后就走流程，肯定没问题。”孙武再次给张波吃宽心丸，180万不是小数字。
“下一步怎么计划的。”
“延边今年差不多也就这样了，跟完建行的单再粗访一遍，我准备去通化、然后白城。9月份以前争取在这两个地方再开两单。”
“现在就要开始考虑来年了，通化白城一多关注下大户，争取来年再做个地区统一。”张波话没说尽，意思是来年还是要有增长。
“明白，经理，您规划好，我按照您的规划努力。”
张波拍了拍孙武的上臂，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“需要休息就休息几天。不用请假……”张波意思很明显，想休息就休息半个月，不耽误建行二期款就行，车票、发票搞好，该报销报销。
“谢谢经理。”孙武表示明白。
想起老孙的话，掏出手机给马阳发了一个短信。
马阳回信，一个字，家。
云开雨收，孙武很努力的补偿让马阳非常舒爽。
“以后一周最少保证一次，你要不回来我就去找你。”马阳舒爽的眯着眼睛呼吸悠长。
“那可不行，我可不想碧血洗银枪。”孙武调笑。
“那一周给你放假……”马阳哪会在乎这种小车。
“延边做完先去白城吧，通化老郭很强，难度大。先吃简单点的白城，除了金融系统，两家酒厂和一家药厂也可以做。”马阳开始聊正事。
“他从进公司就开始负责通化，延边、白城都是后接的。”
“嗯，那我就先去白城，全省最穷的地方应该好做。不过农发行的说给我介绍通化户，我先过去做了。片区先保住再说。”
“通化老郭做了6年多了，他当然不可能真的把户都送你。你做这一个多月也有感受吧？一个地区没几个户，根本不需要太多时间。”
马阳一本正经的分析，孙武明显感觉到，她是站在自己这边。
“明白，先从外围迂回。就像这次图们农发行的关系多几个，打进去就容易了。”
“不早了，你回去吧，电话勤点！我还能帮你多出点主意。”马阳开始逐，自顾自的转身入睡。
孙武静静的起身，从包里掏出在一副套娃，轻轻的放在床头柜上，开门离去。
听到门响，床上的马阳翻身而起，看着套娃发呆。
孙武一个人走在马路上，心乱如麻。
老孙的话还在耳边，可以不专一，但要让她们都幸福，可以忍不住，但碰了就要负责任。
孙武本质是个善良的人，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只用在想要侵犯他利益的人身上。而无论黄瑶瑶还是马阳，对他都只是付出没有索取，他又没有什么办法回报。
女人的柔情让他越陷越深，老孙说的让两人都幸福太难啦。
在感情方面孙武一向很被动、优柔寡断不够狠心，关系才阴差阳错的到了今天这个地步。
现在他看到两个女人，都有浓浓的负罪感，以前还可以装作不知道。可老孙的那番话让他无法再装鸵鸟……
路再长也有走完的那一刻，磨磨蹭蹭的孙武，天黑了才走到家。
夜，瑶瑶闪进房间。
没有往日的激烈，两人只是静静的依偎。
“遇到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情了吗？”瑶瑶轻问。
“我有一个同事叫马阳……”孙武决定坦白。
瑶瑶静静的听，依偎的更紧。
“我觉得非常对不起你……”孙武摩挲着瑶瑶的肩膀。
“看到马阳的时候又觉得非常对不起她……”
“所以，昨晚你说了那些让我放松的怪话？”瑶瑶轻笑。
“对啊，你对我越好我就觉得越对不起你。”
“哎，我也觉得你对不起我，可谁叫我喜欢你、离不开你呢，好命苦……”瑶瑶出乎意料的轻快，还有心情开玩笑。
“我知道，我也离不开你，但你可不可以对我差些……”
“我做不到啊，我就想对你好，每天就想变着花样的对你好……”瑶瑶的声音像清风一样梦幻。
“那……”孙武为难的说不出话。
“如果世界上只剩下两个女人，我俩你娶谁？”瑶瑶抬起小脑袋，笑嘻嘻的问。
“当然是你，不用如果，别的女人我看都不看……”孙武毫不犹豫，本来，他就喜欢瑶瑶。
“那你还纠结什么？别的我不在乎，只在乎你的爱在哪。”黑暗的房间里，瑶瑶的眼睛亮晶晶的。
“不在乎？”
“不在乎！”
“可……”
“别可了，今天我放松点，你好好伺候伺候本姑娘……”瑶瑶翻身压在孙武身上。
暴风骤雨、琴瑟和鸣……
事毕，瑶瑶起身要回房，被孙武拉住。
“别回去了，咱们公开吧，我不想再犯错误，也别耽误人家姑娘了。”孙武把瑶瑶拉进怀中，坚定的说。
“哼，坏蛋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