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总说我克死我爸爸,实际上是你的三个儿子合伙起来欺负我爸。”颜诺说道。

    “颜诺啊,我是没本事,但你爸是我大哥,是我们家的顶梁柱,我害他?你这话真伤我心。”颜海松低头,用手抹了下眼睛。

    这种虚伪的嘴脸,颜诺习以为常。

    颜海松才是最厉害的那个,在外人面前示弱,还借刀杀人,自己在最后坐享渔翁之利。

    “妈,你该不会真的相信颜诺的话吧,我家海松为这个家做牛做马,不落一点好,还要被造谣,他图什么呀。”张秀丽快要哭了。

    “别吵了,我怎么会相信这臭丫头的话。”颜老太沉着脸,很不爽地盯着颜诺:“你给我滚出去,还有,不准你再姓颜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不想留在这里,今天来主要是想知道一件事。颜先生,十年前,你阻止我妈妈和她的家人相认,拿走了我妈妈的玉佩,我希望你物归原主。”

    颜海松眸光闪烁,抬头满脸困惑:“什么玉佩?我怎么可能拿你妈妈的玉佩,相认更是无稽之谈,我和你妈妈并不熟,她和家人相认关我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“颜二爷,别装了,当年你在办公室里和颜四爷密谋的事,有人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,你担心我家太太和她的家人相认后,会帮助先生,你就更加没希望坐上颜氏集团总裁之位,所以你阻止了太太和她的家人相认。”颜妈一字一顿,缓慢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呵呵,我根本没密谋过这种事,谁告诉你我阻止你妈妈跟家人相认的?把他叫过来,我和他当面对峙,正好我缺钱,打个造谣官司应该能要点补偿。”颜海松摊手,无所畏惧。

    见丈夫这么淡定,张秀丽也支棱起来:“你以为你妈妈的家人是谁,不过阿猫阿狗,用得着我们阻止?说的像是什么重量人物一般,颜诺,你妈妈就是个丑小鸭,出自孤儿院的病秧子,如果她有家人,那也是穷人堆里的,你明白吗,你高贵不起来…啊~~!”

    张秀丽捂着脸尖叫:“你竟敢打我!”

    颜妈摸了摸手掌心:“你嘴巴这么臭,打你怎么了?我还能打第二巴掌。”

    张秀丽咬牙,转头委屈地看着颜海松:“老公,她打我,你要给我做主呀。”

    “我打的是你,不是你老公,你自己退化了吗,还得你老公给你讨公道?”

    这时,颜诺突然启唇:“颜妈,我们走吧。”

    “走?大小姐,他们还没交出太太的玉佩。”颜妈一副要赖在这里不走的架势。

    “走吧。”颜诺没多说,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颜妈冷冷瞪了张秀丽一眼,才跟着走的。

    “海松,你就这么放她走了?她打我了呀,颜妈是个佣人,她居然打我!”张秀丽特别委屈。

    颜老太沉着脸道:“她打你,你不会打回去?有手有脚,非得我儿子帮你出气?我儿子事业上有困难,怎么不见你出钱出力?”

    “妈,我出力了呀,我这不是撮合思娣和钱总,结果钱总野猪吃不下细糠,我能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哼,那个钱总也不怎么滴,彩礼才给二十万,太少了。”想当初,颜诺那个小丫头一个月就给她二十万赡养费,钱总怎么比得上。

    二十万啊,颜老太突然后悔了,如果不跟颜诺撕破脸,是不是就能相安无事,继续收赡养费,她的小儿子也不会被颜诺害。

    “海桃,你有时间就派人跟踪那个扫把星,尽量抓到她的把柄,把她也送去坐牢。”颜老太命令道。

    颜海松点点头:“放心吧妈,我会的。我先去公司了,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处理。”

    颜老太叹气:“去吧。”

    颜海松给张秀丽递了个眼色,随即上楼。

    “妈,海松要上班了,我给他准备准备。”获得老太太点头,张秀丽也上了楼。

    回到卧室关上门,颜海松开门见山:“那块玉佩呢,你藏到哪了?”

    “紧张什么,我一直都好好收着呢。”张秀丽打开保险柜,取出一块雕刻着“敏”字的玉佩,忽而心生一计:“老公,把这块玉佩拿到黑市去卖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卖了能值几个钱,顶多也就二十万。”颜海松从妻子手里拿过玉佩,放在手里捏着,眼神幽冷。

    张秀丽张了张嘴巴,不服:“二十万不是钱吗?你就只知道让我卖掉自己的珠宝首饰凑钱给你花,现在却不在意二十万了。”

    “妈把她的钱给我了,二十万在这笔巨款面前算得了什么?”颜海松冷笑,下一秒,他将玉佩狠狠摔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啪”的一声,玉佩碎成好几块,似零落的花瓣四散。

    张秀丽的心在滴血:“老公,这可是二十万,你就这么糟蹋了,你不要,你给我呀!”

    颜海松阴鸷一笑:“给你?你有命花吗?你知道颜诺的外家是谁吗?要是被他们知道还有个外孙女流落在外,我们一个都跑不掉。最好的办法就是斩草除根,没有玉佩,于素敏也死了,颜诺还能凭借什么回到她的外家豪门?她不让我好过,我也不会让她好过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大小姐,你为什么突然就走了?颜海松肯定知道你妈妈的玉佩在哪里,他太淡定了,这很异常!”车上,颜妈很不理解颜诺刚才的做法。

    对颜家人,大小姐向来机灵,怎么会犯这种错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