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府,会室内,当罗章给李孝恭倒上一杯茅台之后,就见李孝恭那笑容如菊花灿烂一般,依旧那么的猥琐,看的罗章一阵白眼。
等李孝恭一杯茅台下肚之后,罗章这才询问道:“我说李老头,你今日不会无缘无故跑我这来喝酒的吧?”
李孝恭冲着罗章翻了个白眼,放下酒杯道:“什么都瞒不过你小子,你就不能别那么聪明?”
罗章呵呵一笑道:“您是无事不登三宝殿,来我这里定然是有事要找我,而我可是听说了长孙家的事,你这一趟怕是何长孙家脱不开干系!”
“你小子都知道啊,是不是长安城的流言蜚语是你小子传出去的?对,一定是你小子传出去的,否则别人也不会做这种事。”李孝恭哼哼着看向罗章,一副我知道你秘密的样子。
“捉贼拿赃,这没证据的事你可别乱说,这要是传出去,还不知道人家怎么说我,这事可不是我做的,你可别冤枉我,长孙无忌那么多仇人,谁知道是谁做的!”罗章摊了摊手一脸无奈的说道。
“哼,这事跟我没什么关系,我才懒得管,我过来只是告诉你,长孙无忌的确昏迷不醒,而想要让他早日苏醒只有找到孙思邈,孙神医才可,而孙神医行踪缥缈,也就你与他有过几面之缘,所以长孙家想让陛下出面,让你说出孙思邈的下落,或者找到孙思邈,不过,陛下也不是谁都能牵着鼻子走的,长孙家这次可打错了算盘,被陛下直接拒绝了,陛下说了,想要问孙思邈的下落,让长孙家的人直接来找你,我这不是怕他们走投无路来找你,提前通知你一下!”
“哦,对了,我来的时候听说长孙家的好多店铺都被砸了,你小子这事做的可够绝的,这是把长孙家往绝路上逼啊,怕是那几个跟他有仇的家族是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,怕是长孙家要焦头烂额了!我估摸着最后还是会来找你,长孙无忌若是一月不醒,长孙家即使存在着也会沦为二流家族,过个一年半载长孙无忌醒了,怕也无力回天了!”李孝恭分析道。
对于李孝恭的分析,罗章是赞同的,的确,长孙无忌若是不能早日苏醒,那么随着时间的推移,长孙家的损失将会越来越大,最后只能舍弃很多产业,给那些仇家,换来时间,可这样一来,长孙家多年的基业等于毁于一旦,即使长孙无忌苏醒,那还是长孙家吗?
所以说为了让长孙无忌早日醒来,长孙家的人最终还是会舍弃面子,来找他问询孙思邈的下落。
只是罗章心中也是苦笑不得,他知道个屁的孙思邈啊,以前那些不过是借着孙思邈的名头掩人耳目,达到不让人发觉他系统的目的,这让他给出孙思邈的下落,根本就不可能,即使长孙家的人跪着磕头也没用啊。
还好,还好陛下没找他,否则他真是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,到时候怕得亲自跑山里当野人,去寻找孙思邈了。
李孝恭哪知道这里面那么多弯弯绕绕,在告知罗章消息后,就急匆匆的离开了,当然,一坛子好酒是必不可少的。
不过罗章可不会糟蹋茅台,带走的自然是青稞酒。
李孝恭还得回皇宫去复命呢!
看着离去的李孝恭,罗章嘴角上扬,这次长孙无忌意外昏迷不醒,还真是个意外之喜。
不过眼下还真的好好想想怎么应付长孙家上门的事情!
就算想拒绝也得有个合理的解释,否则人家就会认为他心胸狭窄,气量狭小了,他可不想做那种小人。
不过给长孙家一份手工地图还是可以的,至于找不找得到那就不是罗章的事了。
你说找不到?那怕是孙神医离开那里了吧,毕竟他是几年前见过孙神医。
给出这样的答案,怕长孙家也无话可说,也能堵住外面的悠悠众口!
没再去操心这些,罗章直接钻入地底工作去了,时日越来越近,他得准备更多的加强版铁疙瘩,大战起,近海战船都得出海与东瀛人,高句丽人的战船拼斗,没有铁疙瘩怎么行!
这也就造成了铁疙瘩需求更多,他也只有没日没夜的制作,要不是有胡鸾瑶帮忙,罗章怕得累死在地底。
不说罗章这边,长孙府,在李孝恭离去之后,大长老就下了数到命令,命令的内容则是让长孙家严防那些捣乱之人,一旦发现立即报官,将那些闹事之人给抓起来先。
至于幕后黑手,大家心知肚明,也不用遮遮掩掩,你堂堂正正的来,他长孙家接着,但想搞这些歪门邪道,那是没门!
果然,在大长老的吩咐下,那些捣乱之人纷纷狼狈而逃,毕竟他们不占理,官府的人来了,不逃等着抓吗?
经过此事之后,那些捣乱的也没再出现,然而这只是一个开始。
第二天一早,大长老就被一阵急促的呼喊声给吵醒了。
看着站在床头一脸焦急的管家,大长老知道定然是出事了!
忙起身询问道:“出了何事?”
“禀报大长老,我们家的制铁作坊被人给告了,说我们炼的铁都是废铁,现在衙门的人也上门了!”管家忙禀报道。
“什么?我们被告了?岂有此理,岂有此理!他们人呢,带我去!”大长老急急慌慌的就准备出门,却被管家给蜡烛道:“大长老,衣服,衣服还没换!”
这时大长老才发现自己还穿着睡衣就准备出门。
这是被气糊涂了,赶忙回屋换了衣服就冲外走去。
等大长老来到厅堂的时候,长安县衙的衙役正坐在堂上等待着,他们这次可是带着县令大人的任务来的,可容不得马虎。
见大长老进来,几名衙役忙起身施礼道:“在下长安县县衙师爷蒋芳,拜见长孙家大长老!”
“嗯,你来我长孙府何事?”大长老见来人还算知礼数,心情好了不少,而是淡淡的询问道。
“大长老,现有三家苦主状告长孙家的炼铁铺子,锻造的铁乃是以次充好,让他们蒙受巨大损失,还望大长老随我去长安县衙解释一番,顺便看看那些东西是否是您长孙家所炼,若是,好歹与人说清楚,赔偿一番也就是了,若不是,我家县令说了,定会还您一个公道!”蒋芳很是气的说道。
大长老点点头,在他看来,这长安县县令办事还是挺周到的,不管是不是,办法都给他想好了,也不存在什么太大的问题。
想到这,大长老回道:“那就与你走一遭长安县衙,我到要看看谁污蔑我长孙家,我定要他吃不了兜着走!”
听到大长老的话语,蒋芳嘴角带着一丝笑意,只要大长老愿意去县衙,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。
一辆奢华的马车,一队全副武装的护卫,这就是大长老出行的排场。
不是他非要如此,而是长孙府如今是多事之秋,这样一是能彰显他们长孙府好着呢,二也是为了保护他的安全,谁知道会不会有刺,现如今长孙府再也经不起打击了,要是他在倒下,那长孙府可就群龙无首了,所以不得不小心一些。
好在这一路上风平浪静,并没有什么波折,大长老很顺利的来到了长安县衙。
在师爷蒋芳的陪同下,大长老走进了县衙内。
只见县衙大堂之上端坐在几人,这几人大长老还都认识,正是那几家砸了他店铺的大家族家主。
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,大长老也是如此,还没等县令李义府开口说什么,大长老就怒不可遏道:“好你个贼子,砸了我长孙家店铺还不算,现在居然诬告我长孙家炼铁铺?今日你们休想走,我非扒了你们皮不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