噗呲声响起。
禁灵枪入体之声响起。
孟忠想趁起作用之前的间隙逃走,身形快速出现在阵法边缘。
几道轰隆声响起。
最终阵法没有破,跑得飞快的那道身影不仅一身黢黑,还因着使用灵力,速度慢下来,直直撞上还未破的阵法。
最后被弹回倒在地上,还未起身便僵直在原地。
只因颈项处一道冰凉感袭来。
宁斯白见此,第一时间探寻对方全身,最终将唯一的储物戒取下。
“将储物戒打开。”
见对方没有及时动作,没有迟疑地将剑竖起,朝着一旁的肩胛骨插去。
“嘶!”
孟忠咬牙切齿,只能将储物戒打开。
自从成为金丹修士后,他已经许久没有遇到如此的境地。
现如今沦落在此,他不甘心。
宋笑白从后方的殿内走出,立马来到他面前,看出对方眼中隐藏着的情绪。
冷哼一声,以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吗?
手中一枚竹简脱手而出。
地上躺着的孟忠只察觉腹部一阵刺痛,惊恐地睁大眼睛低头。
只见一个血洞出现在处,悄悄存下想要逃脱的灵气正一点点消失。
就在他愕然之间,宁斯白从储物戒取出一颗丹药,将其命吊住,剑柄敲在后颈处。
周围的阵法也随之收起。
两人的身影消失,再一次停下是在半山腰处。
宋笑白看着下方传来的战况,扯了扯嘴角。
师妹被一只邪兽追着撵,师弟左手握着弯刀。
本想立马出手,却在看到师妹的举动时停下。
陈最还不知道两人下来,看着只剩下三张攻击类的灵符,知道不能这样下去。
经过这一会儿的溜达,体内的灵气也恢复至四成。
于是将三张全部取出,后扔的同时立马转身往回走,将体内的三成灵力连同浮华剑中的灵力全部用上。
绝杀剑。
月色映衬着的剑光,反射在速度慢下的邪兽脑袋脸上。
剑身与邪兽的右前脚相触,一股磅礴的剑气从其中而出,带着势不阻挡的意志向前。
咚!
陈最与扑倒在地的邪兽擦肩而过,却并未急着溜达,转身一跃至脊背的白骨上面。
看着里面透露出的血肉,双手举剑朝着骨头缝隙中刺入。
“吼吼吼!”
邪兽本就因左前脚那一击,只有一些血肉将断掉的骨头连起,又重力不稳扑落在地,没能及时起身。
背脊处又受如此一击,与开始那些伤痕连在一起,让它难以起身。
陈最也没想到开始那击有如此好的效果,正打算趁邪兽病要它命。
却突然察觉到身子一轻,下方妖兽的头颅上只留有一个血洞。
她在察觉到身后是宋师姐时,脸上的茫然一瞬间冲散。
转头看向旁边,宁前辈拎着三人,应当是三人,毕竟拎着的其中一人是谭师兄,谭师兄手上也拎着一人。
“青光宗其余人到了。”
陈最闻言,朝着身后看去,那处已经在背面。
此时的青光宗没有金丹修士所在,宁斯白一路来到那处地牢,将困住的修士卷入袖中。
一路很是顺利的原路返回。
青光宗。
得到消息而来的先是掌门一派之人,段芳瑜也顾不得尊礼,操控着飞行法器朝上方宫殿而去。
经过半腰处时,却看见那就在原地的邪兽。
随即脸色大变。
那不是仇师兄的邪兽,显然刚刚死去。
她来不及查看,往上方而去。
却空空如也,只有地上的痕迹预示着什么。
一瞬间她想的是,绝不能让那歹徒逃出宗门。
于是迅速拿起一物,朝着空中扔去。
三枚红色的信号符朝空中而去。
护宗大阵亮起的同时,几位长老也尽数到来。
自然也将半山腰处的那只邪兽收入眼底。
一些人心中有些惊恐,联想到半山腰的邪兽,忍不住猜想是邪修来袭。
一些人心中却不解,甚至大为震惊,这么大的动静为何一点都未察觉到。
贺羊大长老却立马喝道:“谁发的信号,还不赶忙将护宗阵法放开!”
“连掌门都不敌的邪修,留在宗门中是想弟子们都成为食物吗?”
周围还蒙圈的一些弟子连忙反应过来,他们掌门可是金丹中期的修为,可想来者又是如何。
青光宗目前可连一位金丹都未有。
他们还只能期盼对方尽快离去。
正走到阵法边缘处的人停下,宁斯白正打算提剑破阵时,却看到此阵立马恢复成原来的模样。
见此,他取出一枚刻有青光宗三字的令牌,大摇大摆的走出去。
徒留身后一群人心生恐惧。
他则往山脉之中走去,在外围地界将地牢中的人放出。
费了点灵力将他们全部催醒,留些时间让他们回想,还等人全部清醒过后,才道:
“本座追着邪修来此,顺手在青光宗的一处地牢中发现了你们。”
一句话就让一些弯着腰的修士,立马会跪在地上,脸上是一阵后怕。
就算再蠢笨也能猜出为何,周围的人太过于眼熟了。
“多谢前辈相救,不知我等如何报答?”
说完后,一些人想知晓救他们的是谁,也好报答一番。
然入眼所见却是一层灵力覆盖的面孔,显然前辈并不想人知道真实身份。
“将此事传的越远越好。”
跪着的人看到地上的影子没见了踪迹,抬头时就发现前辈已经离开。
众人互相对视一眼,朝着四处各自离开。
而刚离开的宁斯白在一处等候,将那昏过去的二人放出。
一骨碌滚了几下。
在后方乘坐在宋师姐飞行灵器上的二人,正马不停蹄地恢复灵力。
陈最很有预感,离下一战并不会多久。
三天之内必有。
别说,今日与那邪兽一战,相当于浑身都被揍了一顿。
这片刻时间,她也不过是用疗伤丹药在恢复。
既恢复伤势的同时,也恢复着丹田中的灵气。
虽说灵力不如筑基中期的邪兽,但她靠着速度迎来了恢复期。
宋笑白控制着前行路线,却也在思考今日去殿内搜寻。
很是空荡荡,像是与宗门内的大殿没什么区别。
可她的直觉告诉,忽略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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