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内普和雷古勒斯对视一眼,彼此都收起了手中的利剑,仿佛从未进行过激烈的战斗。
他们快步走向诺曼,脚步中带着一丝急切,显然对诺曼的状况十分关心,小天狼星紧随其后。
斯内普轻轻地将手搭在诺曼的额头上,感受着他微弱的脉搏和逐渐平稳的呼吸,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。
他从口袋中掏出一瓶蓝色的药剂,动作熟练地打开瓶盖,将药剂缓缓倒入诺曼的口中。
“诺曼他怎么样?”
小天狼星迫不及待地问道,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,显然对诺曼的安危十分在意。
斯内普冷哼一声,目光埋怨:
“如果不是为了替你挡下那颗雷珠,他现在应该还生龙活虎地站在这里!”
“那颗雷珠还不是你释放的!”
小天狼星瞪着斯内普,眼睛燃烧着火焰。
“你知道你就就应该乖乖接着!”
斯内普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屑与挑衅。
“我刚才有想躲吗?”
小天狼星气得脸色铁青,他向前一步,几乎要贴到斯内普的脸上。
“哼,你是躲不掉!都多大的人了,还需要一个小孩来救!”
斯内普冷笑更甚,他微微扬起下巴,仿佛在看一个不值一提的对手。
这句话像是一根导火索,彻底点燃了小天狼星的怒火。
他猛地一挥拳头,差点就打到斯内普的脸上,但最终还是克制住了。
“呵,之前是谁被卢平吓得差点尿裤子!如果不是罗德里戈……”
斯内普的眼睛瞬间眯成了一条缝。
“如果不是罗德里戈,我早就把他的狗脑袋给卸下来了!”
“莱姆斯是狼不是狗!”
小天狼星被这句话激得几乎要失去理智。
“那你呢?你是狗吧,要不我把你的脑袋卸下来!”
斯内普的脸上闪过一丝怒意,但他依然保持着冷静与高傲。
小天狼星握紧了拳头,他的呼吸变得急促。
“你试试看!”
“试试就试试!”
斯内普也毫不示弱,他同样握紧了拳头,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,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出一场激烈的战斗。
雷古勒斯站在争执的斯内普和小天狼星之间,他的脸上写满了无奈与疲惫。
他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,仿佛是在寻找一个能够平息这场无谓争执的出口。
以前也是这样。
西弗勒斯和西里斯这两个家伙似乎从来就不对付,还有詹姆那家伙。
那时候两帮人经常起争执。
罗德里戈和斯内普遇到詹姆一行人,不免要产生争端,那时候,自己也陪在罗德里戈身边。
结果,毕业后。
他和斯内普选择加入了食死徒。
他们并不后悔自己的决定。
虽然分别的那个夜晚很痛苦。
而罗德里戈选择加入凤凰社,成为了詹姆的同伴。
现在,他们再次相遇,却是在这样的场合下。
雷古勒斯看着争执不休的两人,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。
他明白,无论过去多少年,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都难以化解。
但此刻,他更希望他们能够冷静下来,为了诺曼,为了这个混乱的局面找到一个解决的办法。
于是,雷古勒斯深吸一口气,用尽可能平和的语气说道:
“够了,你们两个。现在不是争执的时候,诺曼需要我们的帮助。我们应该团结一致,共同面对眼前的麻烦。”
雷古勒斯的话语如同一道清泉,缓缓流淌在紧张得几乎凝固的空气中,逐渐平息了斯内普和小天狼星之间一触即发的战火。
他们两人虽然依旧怒目而视,但在雷古勒斯坚定的目光下,还是各自退让了一步,不再言语。
小天狼星不知道眼前黑袍人是自己的弟弟,但这几天的相处下来,他很信任他。
而斯内普,在暴怒之后也冷静了下来。
既然诺曼选择保护小天狼星,那他一定有自己的理由,或许这背后真得隐藏着他不知道的秘密。
雷古勒斯见两人终于安静下来,心中暗自松了口气。
他转向斯内普,轻声问道:“诺曼的情况如何?那瓶药剂能让他恢复吗?”
斯内普收起了冷硬的表情,眉宇间透露出一丝温柔:“他只是体力不支,喝下药剂后,应该很快就醒了。”
“你们对诺曼做了什么?他看起来虚弱得好像一整天都没进食了。”
斯内普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责备与担忧。
雷古勒斯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,眼神闪烁,似乎在掩饰着什么。
还好斯内普没看到诺曼脖子后的淤青,不然估计就是无限连的神锋无影预备了。
“他睡了一天,本来正准备吃饭了,结果你们来了。”
雷古勒斯指着不远处被打翻的粥。
斯内普闻言,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那碗粥,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。
“做成那样?也就只配喂喂布莱克了!”
“斯内普,你什么意思!”
小天狼星刚准备再次发作,却被雷古勒斯用眼神制止了。
他轻轻摇了摇头,示意现在不是继续争吵的时候。
小天狼星虽然心有不甘,但还是勉强按捺住了怒火,瞪了斯内普一眼。
“哦,我可是记得,有人说过,我的手艺比你强多了。”
雷古勒斯眼中勾起一抹玩味的笑,似乎是在故意挑起斯内普的注意,但又带着一丝缓和气氛的意味。
斯内普的脸色微微一变,显然是被雷古勒斯的话触动了某个敏感点,但他很快又恢复了平静,冷哼一声:
“那只是罗德里戈不想让你难过,故意那么说的罢了。我的手艺,岂是你能比的。”
雷古勒斯笑了,笑声中带着几分温暖。
“咳咳。”
诺曼轻咳两声,慢慢睁开眼睛。
看到面前的几人,他神情有些慌乱。
“西弗勒斯叔叔,不要打了!小天狼星叔叔……”
“你竟然叫他叔叔!”
斯内普发出尖锐的嗓音,语气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愤怒,他感觉自己的教子正在从手里被夺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