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流的夫君: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回来?
阿哈哈哈哈:要不然你先把你的小令使接回去呢?
镜流的夫君:……我看你的心情不是好了很多?
阿哈哈哈哈:……是什么给了你这样的错觉。
镜流的夫君:你猜。
阿哈哈哈哈:不过确实有一种,就好像和朋友和好一样的轻松……凡人是这样说的吧?
镜流的夫君:大概吧。
镜流的夫君:有件事情还要你帮忙。
阿哈哈哈哈:我就说你小子,没事从来不给我发信息。
阿哈哈哈哈:说来听听。
镜流的夫君:我打算跟阿流举行婚礼……你在宇宙,如果能找到岚的话,帮我问问他要不要来。
阿哈哈哈哈:……你真的打算邀请别的星神?
镜流的夫君:你看啊,浮黎都说过要来了,我想着也不差岚一个了。
阿哈哈哈哈:那也不差药师一个了。
镜流的夫君:药师……
阿哈哈哈哈:对啊,你邀请她,她一定会来的。
镜流的夫君:免了。
镜流的夫君:那样的话就不是婚礼了,是战争现场。
阿哈哈哈哈:嗯……也没错。
阿哈哈哈哈:不过巡猎可不好找,就算找到了,那个半人马跑的就像他的光矢一样快。
镜流的夫君:我相信你。
阿哈哈哈哈:……你有没有点人性?
镜流的夫君:我没有人性,我是星神。
阿哈哈哈哈:6。
阿哈哈哈哈:什么时候举办婚礼?
镜流的夫君:我今天晚上要和阿流商量一下,总要挑选个良辰吉日。
阿哈哈哈哈:要不然你们两个努力一下,看能不能像应星和白珩一样在婚礼之前造个娃出来。
镜流的夫君:这事情我俩说了八百多年了,现在也没动静。
阿哈哈哈哈:你是不是不行?
镜流的夫君:?
镜流的夫君:阿哈,我劝你谨言慎行。
阿哈哈哈哈:开个玩笑嘛。
阿哈哈哈哈:不过你得做好心理准备,星神和凡人在一起这件事情本就是宇宙中的独有了……还要生孩子,我都不知道行不行。
阿哈哈哈哈:你看八百多年,你们两个每天都在努力,到现在也没个动静。
镜流的夫君:其实这个事情我也有过预料了,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
阿哈哈哈哈:那现在呢?
镜流的夫君:当然是婚礼的事情最重要。
阿哈哈哈哈:好吧,等到确定了日期就告诉我,我试着去找找那个半人马……不过找不到你可别怪我。
镜流的夫君:当然不会怪你。
镜流的夫君:拜托你了,欢愉星神小姐。
镜流的夫君:(小狗抱拳)
阿哈哈哈哈:你堂堂混沌星神用这样的表情包?
镜流的夫君:看我的名字。
阿哈哈哈哈:……好好好。
“在和谁聊呢?这么入神?”
渊明看了看旁边的镜流。
镜流嘟起小嘴,装模作样的吃着醋。
“少装。”
渊明捏了捏她的鼻子,轻笑着道:“你不是都知道么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镜流靠着他:“我什么都不知道,我只是个小令使,我能知道什么呢?”
“这又是和谁学的?”
渊明失笑,在镜流脸蛋上轻吻一下:“和阿哈聊来着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镜流轻笑:“笨蛋星神,被我骗到了。”
“嗯,我可笨了。”
渊明搂住镜流:“还要拜托镜流小姐多照顾我。”
“好说。”
镜流笑了笑:“叫声娘子大人。”
“娘子大人……”
渊明轻声在镜流耳边喷洒着热气。
“你玩不起!”
镜流红了脸,向前挪了挪。
“嗯,我这个星神不光笨的可以,心眼也小。”
渊明勾唇:“小肚鸡肠的很呢。”
“嗯,小肚鸡肠。”
镜流戳了戳他的肚子:“快问我喜不喜欢。”
“嗯……那娘子大人喜不喜欢小肚鸡肠的夫君。”
“嗯……”
镜流歪了歪头,似是在思索:“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喜欢吧。”
“嗯?”
渊明眸中闪过晦暗的神色。
他搂着镜流的手更紧了些:“勉为其难的?嗯?”
热气喷洒在耳畔。
镜流又歪了歪头,古灵精怪的笑笑:“毕竟是我自己挑的。”
“你啊。”
渊明拿她没办法,无奈的笑笑,摸了摸她的小肚子。
镜流靠在渊明怀里,笑的眉眼弯弯。
“你们两个够了啊。”
景元撇了撇嘴。
丹枫和阿哈怎么还不回来。
这前面一对,身后还有一对。
景元回头瞥了一眼。
应星没搂着白珩,但是手却在白珩脑袋上轻轻揉捏着。
白珩红着脸,什么都没说。
应星偶尔就对白珩的耳朵异常感兴趣。
白珩的大尾巴摇晃着,最终被应星抓住,塞进怀里。
“娘子,今晚我来帮你保养保养尾巴?”
“嗯?有哪里起毛了吗?”
“昨日偶遇停云小姐的时候,曾听她讲了挺新奇的保养尾巴的方法,我买全了材料。”
应星轻笑:“回去试试。”
“……免了吧。”
白珩摇了摇头。
她对于自己的形象管理倒是没那么在意。
要说她唯一保养的地方也就是……头上的耳朵了。
毕竟耳朵的毛如果逆着立起来会很不舒服。
“不嘛不嘛。”
应星耍起了贱,手中不知何时拿出了一个漂亮的梳子,轻轻的梳着白珩的尾巴毛:“娘子的大尾巴这么好看,应该好生保养才对。”
“你拿着我尾巴干什么呢?”
白珩眨眨眼,微微偏过头,待到看清应星的动作之后嘴角抽了抽:“不能那么梳。”
“啊?”
应星有些茫然的抬起头:“为啥?”
“应星……你有没有常识啊?”
景元都看不下去了:“那个梳子太干燥了,白珩的尾巴会炸成毛团的。”
“哦,那个啊,放心吧。”
应星对着白珩笑了笑:“我不介意。”
“我介意!”
白珩哀嚎着,倒也没有挣扎:“我可不想顶着大毛球在外面晃悠欸。”
“开玩笑的,放心吧,这个梳子上是涂了油的。”
应星笑了笑:“这梳子是黄杨木的,上面的油是护理尾巴毛的专用油,不粘毛,也不至于让毛都黏在一起,这可是特意买的,我还买了素云纱和香膏,今天晚上就试一试。”
“我倒是不在意。”
白珩耸了耸肩。
“我在意。”
应星轻笑:“还得是蓬松的大尾巴枕着舒服。”
“是吗?”
白珩瞥了一眼应星的动作。
原本她确实也理解不了为什么那些狐人要保养尾巴。
不过现在也差不多理解了。
因为有作用。
白珩打了个哈欠:“那就随你喜欢好了。”
应星可来了乐趣,手里托着白珩的尾巴,就像是托着什么宝物。
应星偶尔没事的时候也挺喜欢摆弄白珩的尾巴。
毕竟狐人族的身体结构如此,在大多数时候,白珩的这个尾巴都很美观,蓬松柔软,应星平常也挺喜欢抓在手里摆弄。
但是在某些夜深人静的时候,这条大尾巴就显得有些多余了。
具体是怎么个多余法……估计也只有白珩和应星知道。
虽然偶尔也能成为夫妻两个情趣的一部分但是……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挺碍事的。
白珩向后靠了靠:“回去再弄吧,让我靠一会。”
日子清闲下来了,没什么事情需要做了,白珩就有些犯懒。
还说不得,景元每次这么说的时候,白珩就把镜流搬出来说事。
镜流以前也没什么休息时间,现在似乎都反弹回来了。
景元要是也因此看镜流一眼,镜流顺势就能提起练剑。
天可怜见,帝弓七天将巡猎令使闭目神策将军景元元每天日理万机,掌管着罗浮大大小小的事务,每天还要批阅那么多文件和章程。
再加上一个练剑,景元觉得自己第二天真的会起不来床。
要是说自己年纪大了好像还有阴阳师父他们的意思……
进也不是退也不是,景元选择待在原地摆烂。
退一万步想想,他们几个也为以前的罗浮操劳了……几十年。
才几十年啊喂!这里面除了师父和丹枫在罗浮的时间久了点,其他人不都是半个闲人吗?
但是景元转念一想还不是。
当时好像除了他……他们几个都有不少事情要做。
罢了罢了,休息一阵就休息一阵吧,反正现在是真的没什么事情做。
公司将不少间谍都撤出了罗浮,只留下了一些产业,基本都由罗浮接手。
具体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,但是公司平白无故的就收敛了许多,对于罗浮来说或许也是一件好事。
景元看向渊明:“师公,公司这件事情……和您有关系吗?”
“你觉得我能和公司坐下好好谈判?”
渊明撑着脸。
这种事情他是不出面的。
如果真有某一天轮到他出手了,那一定是公司和仙舟之间爆发了尖锐且不可抑制的冲突,渊明去也不是去谈判,而是直接解决让问题出现的人。
这就是他的行事风格。
“按照正常的情况分析,我觉得这件事情应该是阿哈做的。”
渊明耸了耸肩:“或许是阿哈让自己手下的某个人出面给公司通知了一下。”
“可是……公司是存护星神的信仰者……”
“只是信仰者而已。”
渊明摇了摇头:“克里珀压根就不会管……如果有人把公司毁灭了,说不定克里珀会看上一眼——当然,只是说不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