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顺重情重义,安皇,你好福气。”
宇文政感觉有些惋惜,李顺对杨昀忠心耿耿,注定自己与李顺无缘了,同杨昀说了一阵话后,沮丧的离开驿馆。
“李顺,刚刚说的话,可是发自内心?”
宇文政离开后,杨昀心情大好,吩咐人摆了酒宴,留李顺共同用膳,餐桌上,俩人都喝了酒,杨昀酒量不行,喝了几杯后呈现醉意,脸通红通红的。
“皇上,臣对你的忠心天地可鉴,不管以后发生什么,我都会坚定的站在你这边,为你分担一切。”
李顺语气坚定的说道。
杨昀心里涌过暖流,生在帝王家,耳熏目染的都是尔虞我诈,彼此之间的算计,从来没有人跟她推心置腹的说过这样的话,从李顺出现,杨昀的处境才有所改变,得到先皇的认可,力排众位皇子,登上九五之尊的位置,她能有今天,真的离不开李顺的扶持。
“李顺,宇文政有一句话是对的,你是朕的福星。”
杨昀微醉,一只手搂住杨昀的肩膀,亲昵的说道。
李顺看着杨昀绝美的桃花眼,红扑扑的脸颊,高挺的小鼻子,大眼睛,长长的睫毛,美艳动人,杨昀怦然心动,情不自禁的附身,嘴巴覆上杨昀的小嘴。
轰!
杨昀瞪大了眼睛看向李顺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
李顺,竟然亲了自己!
啪!
杨昀反应过来,奋力推开李顺,反手甩了李顺一巴掌。
“李顺,你好大胆,竟然轻薄朕!”
“皇上恕罪,臣是情不自禁!”
挨了一巴掌,李顺也清醒过来,顾不得火辣辣的脸,急忙俯首认错。
“你……我……”
杨昀满脸绯红,心砰砰直跳,颤抖着手指着李顺,好半不出话来。
“皇上,我是真心喜欢你的,平时克制的挺好的,今日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,一时蒙了心智,请皇上恕罪!”
李顺着急的解释,真怕杨昀盛怒之下杀了自己。
“算了,今天的事情,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,下不为例!”
杨昀猛然起身,背对着李顺,声音没有任何温度“退下!”
“臣……告退!”
李顺对杨昀拱手后,退了出去。
呼!
房门关上的那一刻,李顺深深呼了一口气,他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,心中懊悔不已,喝酒真是误事,竟然把女皇帝给亲了。
幸亏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,若是玉英龙在场,估计他很难全身而退,只是以后见了皇帝,他咋面对啊。
唉!
李顺叹了口气,回头看了眼禁闭的房门,转身离开。
啪!
听到李顺的脚步离开,杨昀抓起桌子上的酒杯,狠狠的摔在地上。
“皇上!”
听到声响,玉英龙推开门匆匆的走了进来“这是怎么了?”
“没……没什么!”
见到玉英龙,杨昀的脸又是一红,担心被玉英龙看出来,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“失手打了酒杯,叫人来收拾下即可。”
玉英龙狐疑的看了一眼,见杨昀脸色绯红“皇上,你的脸怎么这么红?还有……李顺呢。”
杨昀同李顺喝酒,这件事玉英龙知道,如今房间里只有杨昀,她都不知道李顺什么时候离开的。
“他早就走了,英龙,朕有些头疼,休息一会儿,没有大事,不要来打搅我。”
杨昀说完,转身进了内室。
玉英龙看着杨昀的背影,总感觉有事发生了,可杨昀不说她也不好再问,打开房门,见下人进来收拾。
……
第二天,杨昀召集百官,宣布要离开燕都回去京城。
“李顺治理燕都十三城有功,朕履行当时的承诺,封李顺为镇国侯,世袭爵位,兵权依旧归李顺掌管,且永不收回兵权!”
哗!
杨昀的旨意一下,众臣震惊,看向李顺的目光带着羡慕。
邹良玉同周瑾一脸灰败,李顺成了镇国公,品级比他们高的可不是一星半点,以后,再见到李顺,要行跪拜之礼了。
“臣,谢主隆恩!”
李顺走出队列,来到大殿中央,双膝跪地谢恩。
“起来吧。”
杨昀沉声开口,李顺抬头,对杨昀勾唇一笑。
杨昀的眸光闪过不自然,为掩饰尴尬,假意的咳嗽一声,“大安刚刚收复燕都十三城,为安抚民心,免百姓三年赋税,李顺,你可不要辜负朕对你的期望。”
“皇上放心,臣一定好好管理,做出成绩来,绝不会给皇上丢脸。”
李顺朗声说道。
“如此,朕就放心了。”
杨昀满意的点点头,李顺做事她是最放心的,她也相信燕都十三城在李顺手里,一定能够快速发展起来。
“恭喜镇国公!”
“恭喜大人荣升!”
……
众臣向李顺恭贺,李顺满脸带笑的一一回应。
“国公爷,以前下官什么得罪的地方,还望国公大人有大量,别和下官计较,您放心,以后下官就是您的马前卒,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,”
“我就是您的一块砖,哪里需要哪里搬,绝对一点怨言都不会有!”
厄……
李顺听着周瑾的话,嘴角忍不住抽搐起来。
好家伙,这周瑾的话,说的比肾都虚。
不过,李顺并没有打断周瑾。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,多个敌人多堵墙,想当初他刚刚入朝,这周瑾还维护过,只是后来因为立场不坚定才疏远了。
杨昀在离开前,叮嘱李顺要好好治理燕都十三城,别被女色掏空了身子。
“呵呵,臣晓得了!”
李顺自然知道,杨昀口中的女色,指的就是戴安娜,心里好笑,连连答应下来。
当天,杨昀带着百官离开燕都返回京城。
齐雪柔站在人群当中,看到杨昀的队伍出了燕都城,眼里带着坚毅。
“小姐,你还打算要刺杀李顺啊?”
齐雪柔的贴身丫头翠果,担心的问道。
“当然,我相信,这次一定能成功。”
这几天,齐雪柔隐居山里,重新培养了一批杀手,信心十足,心中暗暗发誓,如果这一次再失败了,她就出家当尼姑,再也不踏入燕都半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