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下看美人,冉秋叶的小脸蛋更是无比诱人。
闫解放狠狠的咽了口唾沫,惹的冉秋叶更害羞了。
“秋叶,你看看还缺什么吗?”
闫解放只好转移话题,免得她太尴尬。
“啊!”
她刚才还沉浸在洞房花烛的畅想中,显然没听到他的话。
“我是说你看看屋里还缺什么东西,我不忙的时候补齐它。”
闫解放无奈,只好又说了一遍。
“哦,不用了,到时候还要还给人家。太麻烦了。”
冉秋叶一切都满意,哪还需要再填补东西。
更何况,过两天还要把房子还给别人,太麻烦了。
“什么还给别人?”
闫解放被她的话弄的一头雾水,没能明白她的意思。
“你这不是为了我们的洞房花烛,特意借的房子嘛。
现在添东西,到时候还的时候不是更麻烦嘛。”
冉秋叶的话让他哭笑不得,原来她是这样想的。
“秋叶,虽然我不能给你一个婚姻,不能让你光明正大的做我的妻子。
但其他的东西,我都不会让你再受一点委屈。
这个院子,是我为你买的,以后就是我们的小家了。
也就是说,你随时可以过来。没人可以赶你走,你明白吗?”
冉秋叶不可置信的看着他,她听到了什么?
这个院子是他买的?他为了自己买了个院子?
她家里条件不错,她爸是大学教授,她妈也在中学教学。
可以说从小就没吃过苦,更不用说为吃饭穿衣发愁了。
但就是这样,她们也只能住在现在这套小院。
主要是现在四九城住房太紧张了,能住个独院就很难得了。
可现在,眼前的男人竟然为了她买了个小院!
只为了怕她委屈,让他和自己有个独处的空间。
“你没必要这样做的,解放。我真的是心甘情愿的。
我跟着你,不会感到一点点委屈,一点点都没有!”
冉秋叶感动的流下泪来,望着他的眼神更是坚定无比。
闫解放心疼的把她的眼泪擦干,让她轻轻的坐在了床上。
“你虽然不在意,但我不能不有所表示。
现在有了这个院子,你也算有了自己的小家。
这个家里,有你有我,也只允许和你我有关的东西存在。
以后你想我了,我们就在这里见面好不好?”
随着他的话语,冉秋叶的眼睛越来越亮。
一幅幅美好的画面在她脑海中不停的翻转。
每一幅都是那么美好,让她不忍去翻转。
“嗯!”
她用力的点点头,浓浓的爱意就要喷薄欲出。
“你先到处看看,我把炉子先升起来。”
闫解放放开她,起身去外面端煤去了。
这都是他空闲时置办好的,包括另外一个小院也已经收拾好了。
冉秋叶有心想要帮他,却又不知从何做起。
在家里这都是妈妈做的,她和爸爸都习惯了做甩手掌柜。
她除了帮妈妈端端饭菜,就再也没做过其他家务了。
她暗暗打定主意,回家一定要和妈妈学习一下。
不说别的,洗衣做饭这些起码要会的,现在她才只会洗自己内衣了。
没办法,她只能对男人说声抱歉,饶有兴致的四处查看了起来。
等闫解放生好火,屋里渐渐的暖和了起来。
冉秋叶也一脸兴奋的走了进来,她在小院里有了重大发现。
西侧靠墙那里竟然有个十几见方的小花圃。
这让一向爱花的她喜出望外,这下她的菊花再也不愁没地方安置了。
想到这里,她迫不及待的和男人分享了这一发现。
闫解放也很是高兴,大方的给了她自由处理的权利。
外面大雪纷飞,屋里火炉也是噼啪作响。
冉秋叶看着炉边和她谈笑甚欢的男人,突然感觉到一种生活的情趣。
这是和父母在一起完全没有过的体验,也许这就是爱情吧。
她默默的想到,随即又意识到接下来就要洞房花烛了。
哎呀!不能再想了,她赶紧捂住了脸蛋,太难为情了。
闫解放看着时而发痴,时而傻笑的冉秋叶。
不觉也暗暗下定了决心,一定不能辜负了这个好姑娘。
闫解放正在和冉秋叶卿卿我我,你侬我侬的享受着。
而另一边,闫解成却被一次次的失望搞成了绝望。
昨天他想着既然老二知道了这事,很快就应该被放回去了。
可是他左等右等,还是没盼来让他回去的消息。
终于在领到一个窝窝头作晚餐后,他得到了一个令人沮丧的消息。
由于这次不是简单的案件,还需要他们配合调查。
至于要多久才能出去,这个还说不好,也许明天,也许三五天也不一定。
这个消息无异于晴天霹雳,把闫解成打击的够呛。
要不是实在饿的厉害,这个窝窝头他都不一定能吃得下。
出去没指望了,他只能盼着于莉下班后过来给他送换洗衣服了。
现在他实在难以忍受了,不说味道如何。
单单别人那异样的目光都让他如坐针毡。
慢慢的屋里暗了下来,他知道马上快到工厂下班时间了。
他又竖起耳朵,仔细的留意起外面的动静。
唯恐自己不注意,错过公安喊他出去的声音。
时间一点点过去,外面风刮起来了,雪花也不停的往屋里灌。
他的心也好似被冻住了,只剩下了一片冰凉。
他知道于莉今晚也不会来了,不光是因为外面天气不好。
更多的是这个女人现在不比从前了,她开始看不起自己了。
她变了,现在一门心思的往闫解放被窝里钻。
她说是为了要孩子,为了他闫解成的脸面。
但真的是这样吗?真以为我闫解成是傻子嘛!
还不是看上了闫解放的本事大,还不是为了床上那点事!
不要脸!臭婊子!为了野男人都不顾自家男人的生死了。
现在你一定又巴巴的去等人家了吧?真下贱啊!
闫解成心里那个后悔啊!他为什么要出这个主意啊!
他为什么要亲手把自己女人推到别人怀里。
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,他真是太傻了!
现在好了,女人不但被人睡了,连她的心都被人勾走了。
“踏马的!贱人!狗男女!”
闫解成越想越气,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。
屋里其他人又冷又饿,有一个算一个心里都很不爽。
现在听他骂的难听,就有人看不过去了。
“要骂你回家骂去,在这骂给谁听呢?”
闫解成心想反正屋里这么黑,别人也不知道是他。
就大着胆子回了过去,也好发泄下郁闷的心情。
“你管爷爷骂谁呢,就是骂你你也得给我听着!”
话音刚落,满屋俱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