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!太特么疼了!

    这是傻柱醒来的第一个感觉,他折腾了一会。

    才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,嗯?什么味道?

    他使劲的抽了抽鼻子,总觉得有股尿臊味。

    玛德!八成是有人懒得去厕所,尿到这里了。

    他在附近找了找,并没有看到他的拐杖。

    看来是丢在钳工二车间了,他没敢去取。

    刚才的拳头雨还让他记忆犹新,他是真怕了。

    他扶着墙壁,慢慢的走到了废料库门口。

    辨认了下方向,还是咬牙去了食堂旁边的小仓库。

    那是厂里野鸳鸯的私会之地,不但隐蔽出口还多。

    傻柱从知道这个地方那天起,就盼望着能和他的秦姐来一次。

    可惜天不遂人愿!还不等他付诸行动,就没了命根子。

    更讽刺的是,这次他过来是为了抓他秦姐的现形。

    她恬不知耻的跟着别人来了这里,这让他情何以堪!

    “秦淮茹,你最好别让我逮着你,不然非弄死你不可!”

    傻柱嘴里发着狠,慢慢的绕到了小仓库的后门。

    他看了看,最终选择藏在一棵大树后面。

    这里既能隐藏自己,还不影响观察后门。

    傻柱眼睛直直的看着门口,心情无比的复杂。

    他既担心抓不到她,又害怕她真的从里面走出来。

    时间就在他左右为难的等待中慢慢过去。

    傻柱腿脚已经发麻了,脸上的伤口也被冻的又痒又疼。

    “看来是我多心了,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。

    也许这是有人给她泼脏水,故意污蔑她的。”

    傻柱心里放松下来,他扶着大树,慢慢的捶打着大腿。

    终于腿脚恢复了知觉,他心情大好,脚步也轻快了许多。

    路过食堂的食材仓库,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只一眼他所有的侥幸都被击碎,变成了天大的笑话。

    透过昏暗的玻璃,傻柱看到了让他心碎的一幕。

    秦淮茹被紧紧的抵在窗户上,甚至能看到脸上的压痕。

    她微微眯着眼睛,看不出表情是痛苦还是舒服。

    不过那时而张开的嘴唇,向他说明了一切。

    傻柱木讷的来到了窗外,就这样死死的盯着她的脸。

    由于角度问题,他并不能看到奸夫的脸。

    不过那微圆的大肚腩,还是说明了很多问题。

    首先他不缺吃喝,在这个年景能吃成这样可不容易。

    再就是他年纪应该不小了,腹部皮肤已经开始松弛。

    而且胸腹部那些黑褐色的老年斑,也说明了这一点。

    傻柱心里一阵钻心的疼痛,她可真不挑食啊!

    都是能当她爹的人了,她也下的去手,也不嫌恶心!

    突然秦寡妇的头高高扬起,眼睛也睁的大大的。

    这下窗户内外的人就对上了眼,秦寡妇一阵恍惚。

    过了片刻,她终于回过神来,一脸惊恐的看着傻柱。

    身体下意识的挣扎起来,可惜她身体发软,用不上力气。

    无奈的她转头说了句话,就提起裤子跑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柱子!你听姐说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
    秦寡妇一看到傻柱,立马就可怜兮兮的流下泪来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!好一个花言巧语的臭婊子啊!

    滚开!等我弄死他,再来收拾你这个破鞋!”

    傻柱怒极而笑,一把推开她,大步朝屋里冲去。

    “柱子!别这样,你惹不起他!”

    秦寡妇亡魂大冒,急忙跟着他向屋里跑去。

    哪想到,傻柱刚进屋,就看到一个拳头迎面而来。

    他一时不察,鼻子就被狠狠的打了一拳。

    他眼冒金星,一时间鼻涕眼泪都下来了。

    他心里暗道不好,还没来得及擦去眼泪。

    就被人狠狠的推到了墙上,紧接着就听到有人跑了出去。

    他连忙起身去追,可惜还是晚了一步,只看到了一个背影。

    秦寡妇见状暗暗松了口气,只要不打起来就好。

    “说!他是谁?”

    傻柱没追到人,把心里的火气都发向了秦寡妇。

    “柱子,你还是别问了!知道了对你没好处!”

    秦寡妇哭哭啼啼的,就是不肯说出那人的名字。

    “你踏马的到底说不说!”

    傻柱愤怒的掐着她的脖子,直到她翻了白眼才松开了手。

    “柱子,你是想要姐的命啊!咳咳!”

    秦寡妇坐在地上,不停的喘着粗气,刚才她差点就死了。

    “死了倒干净了!秦寡妇我发现你根本就不是人!

    你说,你和八大胡同那些卖肉的有什么区别?”

    傻柱说着就又激动的想要打她,吓的秦淮茹赶紧躲闪。

    “柱子!你就饶了姐吧,我真是第一次啊!

    家里又揭不开锅了,我还想给你补补身体。

    可是厂里不肯再预支工资了,我也是被逼无奈啊!”

    秦寡妇抹着眼泪,不停的向傻柱求饶。

    “你踏马的还有理了,当婊子还想立牌坊是吧?

    还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呢,现在早就人尽皆知了。

    现在告诉我,那个男人是谁,我可以不计较。

    不然,我们马上就去离婚,没得商量!”

    傻柱现在就想知道刚才那人是谁,要不然这口气出不来。

    “柱子!我真的不敢了,你就别再问了好不好?

    咱们惹不起他的,万一事情闹大了,我们都落不到好。”

    看到傻柱又提这个问题,她也不怕挨打了。

    死死的抓住他的手,唯恐他再惹出大事来。

    “废踏马什么话!你只需要说出是谁就行!

    惹不惹的起,是我的问题,你就别操心了!

    怎么你还想护着他,弄出感情来了?真踏马的贱!”

    傻柱越想越气,越气就越想知道对方是谁。

    这就像一根刺一样深深的扎进了他的心里。

    不把它拔出来,就会造成永久的伤害。

    “柱子,你别逼我了,我真是不敢说啊!

    我向你保证,我们这真是第一次,我也只是为了口吃的。”

    秦寡妇脸色煞白,被男人这样骂,让她无地自容。

    但她真的不敢说出那人是谁来,这可是厂里手眼通天的人物。

    傻柱又是个一点就着的狗脾气,万一把他打了那就是大事。

    不但傻柱工作不保,自己弄不好也会开除。

    所以,她暗下决定,就是傻柱把她打死也不能说。

    至于离婚,那就更不可能了。孩子们还指望傻柱帮着养大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