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老抠也是心中暗暗叫苦,他是啄木鸟找食—全靠嘴!

    碰到混不吝的傻柱,就只有吃瘪的份了。

    这于莉也是,让她去找解放,到现在都没回来。

    “傻柱,你少给我犯混,这里没你说话的份。”

    闫老抠看着越来越近的傻柱,硬着头皮说道。

    “哦,没我说话的份,就让你和二大爷说,是吗?

    这也不是民主啊!你这是一言堂啊!这是要打倒的对象啊!”

    傻柱呲着大牙,笑嘻嘻的说出了,让闫老抠后背一凉的话。

    “你胡说!我不是这个意思!”

    闫老抠方寸大乱,这个帽子可不能戴,弄不好工作都受影响。

    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想好了再说啊!这可不是小事!”

    傻柱收起了笑脸,步步紧逼。

    “我是说我们长辈说话,你个晚辈瞎凑什么热闹!

    对,我就是这个意思,这不也是你一大爷常说的嘛!

    没有做长辈的不是,只有做晚辈的不周全!”

    闫老抠急中生智,一个偷换概念很快自圆其说。

    他越想越得意,却不防傻柱突然在他耳边喊道。

    “那你的意思就是说,晚辈必须听长辈的了?”

    “那当然了!”

    他想都没想,直接答道。

    “那老太太的话你为什么不听?他不是你的长辈吗?”

    闫老抠瞬间懵逼了,这要让他怎么说?

    说聋老太不是自己的长辈?那他就不是傻柱的长辈。

    自己刚才那一套就圆不过去,如果承认了聋老太是他长辈。

    他就必须听聋老太的,这踏马的傻柱什么时候会用脑子了?

    “我这,这话怎么说来着!”

    他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语言应对。

    看闫老抠被傻柱拿话堵住嘴,聋老太顿时心中一松。

    虽然她有把握治住闫埠贵,但那种手段能不用还是少用的好。

    “行了,柱子,你三大爷不是那个意思。

    你也别跟他计较了,我相信他还是会给我老婆子这个面子的。

    你说呢,闫家小子?”

    聋老太那浑浊的眼珠子,死死的盯着闫老抠。

    话里话外看似给他解围,但那威胁的意味还是表达了出来。

    闫老抠心中一叹,最终还是功亏一篑了。

    “老太太说的是,你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,咱们一个院里住着,有什么不能商量着来。

    非要喊打喊杀的,这多年的情分还要不要了?

    你们三个管着院子,有句老话以后可要记住喽!

    那就是远亲不如近邻!平时多帮衬邻里。

    自己有了事了,别人才会给你伸出援手。

    只有那愣头青,才会觉得啥事光靠自个就能解决。

    这是没遇着事,真到了那个时候,没人管没人问的,哭都找不着地界。

    所以啊,要先学会做人!连人都做不好,早晚要栽大跟头!”

    聋老太意有所指的一通说教,直说的闫老抠满脸通红。

    这是指着鼻子骂他教子无方啊!这个老东西真不是好玩意!

    聋老太过足了瘾,就让一大妈扶着易中海先走。

    她和傻柱后边跟着,奶孙俩有说有笑的走远了。

    “老闫,这怎么办?”

    刘海中看人走远,又不知从那个旮旯里冒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他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!马上过年了。

    按照惯例,咱们年前都要开大会,商量一下这个年怎么过。

    我们就在会上提出新年新气象,重新选一大爷。

    到时候大家都表决,让你做一大爷,我做二大爷。

    少数服从多数,这也符合民主。就是老太太也无话可说。”

    闫老抠眼珠子一转,就想出了一个主意。

    “好!这样好!大家都听到了吗?”

    刘海中拍案叫绝,特别是让他做一大爷的想法。

    更是让他喜上眉梢,看来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。

    想到此处,他不禁挺了挺圆鼓鼓的大肚子。

    “大家都听到了吗?”

    刘海中派头做足,对着没有达到目的,不愿离去的众人说道。

    “听到了,坚决不能让易中海再做一大爷。

    要不然,他又要想着法子让我们捐款了。”

    有人很快做出了回答,并且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。

    此言一出,顿时得到了大家的积极响应。

    趁着军心可用,闫老抠,刘海中又和大家商量好了细节。

    很快,得到满意结果的刘海中大手一挥。

    众人一哄而散,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。

    闫老抠坐在方桌前,正在慢慢的品着高沫。

    一抬头,就看到闫解成和于莉从外面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“你们还知道回来?就那点路给我用了半个小时!”

    闫老抠气不打一处来,要不是于莉掉了链子。

    易中海今天就被拿下了,更不要说还害他丢了面子。

    “爸,你可冤枉我了。解放没在家,我能有什么办法。

    正好解成过来找我,我们又去了趟轧钢厂。

    那是一步都没敢停,这口气到现在还没喘匀呢。”

    于莉那小嘴叭叭个不停,显然不满意公公的指责。

    “你们两个能不能动动脑子?院里的人不是说了吗?

    解放早就出去了,他既然不在家里,那一定是去了徐家了。

    你们再去轧钢厂还有什么用?都是榆木疙瘩!”

    闫老抠心里暗骂了一句,朽木不可雕也。

    转头就回了房间,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。

    闫解成两口子对视一眼,心里都很无奈。

    他们能不知道去徐家找嘛,可是于莉还无法面对徐小宁。

    无奈两人去外面溜达了一圈,回来谎称去了轧钢厂。

    今天因为耽误了工夫,院里吃饭都有点晚。

    就在大家开始吃饭的时候,中院突然冒出了浓烈的臭气。

    这股臭气来势汹汹,很快向前院和后院弥漫开来。

    不用想,大家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虽然大家都知道会有这么一遭,可是真正感受到的时候。

    还是让人瞬间破防,那无孔不入的臭味让人倍感折磨。

    很快院里咒骂声此起彼伏,而且专挑易中海的忌讳下手。

    这边刚骂一句死绝户,那边就来了个断子绝孙。

    易中海气得又摔了个杯子,一大妈搓着棉袄默默的掉着眼泪。

    隔壁傻柱气不过,就出门和他们对骂了几句。

    很快火力就对准了他,一声声的死太监让他面如死灰。

    最后只能落荒而逃,蒙头躲进被窝独自舔舐起了伤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