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江耸耸肩,无奈的痞样,“你已经签字了,是你的了。”

    就是料到她不会要,才会和苏行止唱这么一出。

    “!”盛相思气结,眉头打结,“你怎么这么胡来啊?”

    眼看着相思生气了,需要哄。

    傅寒江握住她的手,牵着她出了书房,回到主卧。

    “听我解释,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那你解释!”盛相思鼓着腮帮子,气呼呼的瞪着他。

    “相思。”

    傅寒江抬手,捧着她的脸。

    温声道,“我不是胡来,这些文件,不是一朝一夕能准备成的,有一段时间了。”

    他道:“甚至更早,我就这么想了,只是那时候,陆家还是陆鹤卿说了算,直到,前不久,我才能做主。”

    “你拿着就好啊。”盛相思摇着头,不理解,“给我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因为,我欠你的。”

    傅寒江望着她,眼神渐渐晦暗。

    “那一年,你受的委屈,还有,费城那四年……发生过,那些年的每一天,你都在吃苦。”

    他拧眉,摇着头。

    声音艰涩,“我说过,你受过的苦,我从来没有忘记。”

    所以……

    盛相思讶然,这是他给她的补偿?

    “不……”

    盛相思睫毛震颤着,直摇头,“不需要这样!”

    “需要的。”

    傅寒江薄唇掀起一抹弧度,“对不起,我没法让自己回到过去,改变过去……“

    嗓音渐渐哽咽。

    “我能给你的,只有这些。”

    低下头,和她额头相抵。

    “你好好的,收着,嗯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盛相思杏眼圆睁,直直瞪着他,眼神带着十足的埋怨,抿着唇。

    想要骂他两句!

    可是,一张嘴,心上却又酸软的一塌糊涂!

    他没忘。

    他都记得!

    眼圈迅速红了,睫毛被沾湿。

    “别哭。”傅寒江低头,亲了亲她的唇角,“不生气了啊。”

    “你真是……”

    感动归感动,盛相思还是不赞同他的做法。

    “还是赶紧,把转让取消了!”

    她急道:“陆氏放在我手上,算怎么回事啊?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傅寒江挑眉,圈着她的细腰,把人抱在怀里,“怕打理不好啊?”

    “啊?”盛相思脸都白了,“还要我打理啊?那我哪会啊?”

    “哈哈!”

    傅寒江被她害怕的模样逗笑了,抱着她轻轻摇晃。

    “不着急!不要你打理,这不是有我吗?从今后,我就是你的‘打工人’。”

    他道:“盛总,我给你打工,你按时给我发工资,成不成?”

    “!”

    盛相思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,气的跳起来,蹦到他身上。

    “你真烦!烦死了!啊呜……”

    张开嘴一口咬住他的脖颈。

    “哎哟!疼!”

    “咬死你!”

    傅寒江的声调,渐渐变了,抱着她退到床上,“来!在这儿咬!”

    征询她的意见,“还是,浴室?天台?”

    眼前发黑时,盛相思想起,白天那个患得患失的自己。

    似乎,很遥远了。

    还有……

    还有就是,盛相思想起件事。

    他们现在,还没有结婚。

    在法律上,他们还是独立的个体。

    他却把陆氏给了她?他就不怕……

    “想什么呢?”

    思绪被打断,傅寒江垂眸,不满的看着她,她走神的太明显了。

    “专心点!”

    这种时候走神?

    傅寒江难免产生了自身怀疑。

    还是说,“该不会,你这么快,就腻了我了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盛相思也是蛮无语,她以前怎么没看出来,他还有‘怨夫’潜质?

    双臂收紧,仰起脸,主动吻住了他,堵住他喋喋不休,抱怨的嘴。

    …

    到最后,无论盛相思怎么说,要把转让作废。

    傅寒江就三个字:不可能。

    给了她的,就是她的。

    这么大的事,当是儿戏么?

    …

    隔天,室外20几度,天气很好。

    傅寒江带着盛相思去了丁利悬崖,准备带她跳伞。

    “跳伞?”

    在路上,听说他的安排,盛相思瞪大了双眼。

    这一趟,跟着他,又是直升机又是跳伞,着实是刺激。

    她有点怕,摇摇头,“我不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