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行忍耐住转身就走的冲动，心里很是憋屈，都是人道碑犯的错，玛德关我秦川什么事？
不过转念一想，自己继承了人道碑的修为，总得把这些事情解决掉。
“对不起！”秦川立刻施礼道歉，很是诚恳的说道“当年的确是我不懂事。”
“当年的我错了…我不是人！”
“是畜生！”
灵皇……
她也愣住了…
这么简单的吗？
“你以为你道歉这事就算过去了吗…”
秦川……
这是他真是麻了。
“你到底要怎样？”秦川不悦了，这女人疯疯癫癫的。
“要么你死，要么你杀了我…”灵皇的声音冰冷了起来。
“这事就算过了！”
“你有病吧？”秦川皱了皱眉头。
“对，我有病…”
“从你打碎我的梦开始，我就病了…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吗？”
“我活着的目的只有一个，要么杀了你…要么看着你亲手杀了我。”
灵皇双目直勾勾的盯着他，脚步迈动，一步步朝着他靠近。
“来，杀了我…”
“我倒是要看看，你到底有多狠的心…”
“来啊…”
望着近在咫尺的灵皇，秦川微微后退了一步。
他实在没想到这女人偏执到这种地步，于是只能祭出杀手锏，说道
“你不想想你身后亿万灵族吗？”
“你是灵族的皇，你死了…灵族会衰落，会陷入混乱。”
“关我屁事！”灵皇再进一步，几乎快要靠近了秦川。
“杀了我…要么解开封印，我杀了你！”
“疯子！”秦川再次后退了一步。
“我就是疯了，我替你生儿育女，伺候了你一辈子，你却如此对我…”
“那是假的！”
“可对我来说是真的，你还我孩子…还我家。”灵皇几乎快要癫狂了。
“匆匆百年，在你数万年的岁月之中不过沧海一粟，灵皇，你要清醒。”
“数万年浑浑噩噩，百年时光犹在眼前…”
“你不可理喻！”秦川不想跟这女人吵架了，转身就要走。
她突然一把拉住秦川的衣衫，可怜兮兮的说道“段郎，不要抛弃我。”
秦川脑壳都大了，他不是人道碑，那些记忆在他脑海中只不过如清晰的电影，没有半点体验感。
所以他无法感同身受，深深吸了口气，转过身，认真的看着这泪水满眶楚楚可怜的女人叹息一声。
“灵皇，我真不是他了…”
“你应该能感受的到。”
“还有，过去的，就都过去了…一切还需以种族为重。”
说着，挥手解开她的封印，拿出一张图纸，放在她手上。“你走吧…”
灵皇呆呆的看着他，目光有些失神，喃喃说道“你真不是他…”
“不是他…”
“他不会对我这么好，不会…”
秦川……
这被pua成什么样了。
不过想想也是，人道碑当年看话本，可都是男主话本。
“你想问什么？”灵皇突然问，眼神也恢复了冷淡，就像突然换了人似的。
秦川才不管那些，直接说道“那个仙！”
“他啊，我并不清楚，我父亲告诉我能帮我解除命格的封印，仅此而已。”
“还有，我父亲给了我一块这个。”她也拿出和龙皇一样的金色石头。
“说只要这块石头震动了，我就可以去天池见他。”
“距离最近一次见到他，是在你回到玄黄界的那一刻。”
“他交待我和龙皇不惜一切代，杀死你。”
“还有吗？”
“要是没有杀死呢？”
灵皇沉默了一会，抬眼望着秦川，突然展颜一笑，风情万种。
“你叫秦川对吧？”
“嗯？”秦川不知道这疯女人顾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“没什么。”
“秦川，他说，要是没有杀死你…我们也可以找他。”
“他会亲自出手…”
秦川瞳孔一缩，立刻说道“他不会亲自出手，他没有这个胆子，也不会真想让我死…”
“你知道他是谁？”
“我当然知道！”
“是谁？”她好奇的问。
“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，有些事，你们知道的越少，就越安全。”
“那替我解开命格的封印，他能做到吗？”
“的确能，不过不是他…而是另一位。”
“另一位？”
“嗯，你更加接触不到的那位…”
“灵皇！”
“叫我小小。”灵皇微笑的看着他。
秦川……
“好吧，苏小小。”
“你记住，不要参与我与他们之间的斗争…”
“我记住了，我会听你话的。”苏小小语气突然温柔了起来。
秦川浑身汗毛都竖立了起来，这女人真是疯疯癫癫的，一会这样，一会那样的。
“那你赶紧走吧！”秦川挥挥手，“对了，把你灵族在人族的势力全部撤走，还有人皇会要求你们灵族赔偿。”
“行啊…没问题！”苏小小满口答应。
“嗯嗯！”秦川转身离开。
“秦川！”
“我可以经常来找你吗？”
秦川跑的更快了，这女人，他真惹不起…
不是他仁慈，而是的确全是人道碑的错…
人年轻的时候来人族都城游玩，你看上了直接把人家搞这样…的确畜生。
秦川很是感同身受。
他直接来到溶洞深处，找到了老黄，直接问道
“老黄，人皇陨落的那一战，你给我说说。”
“这有什么好说的？”
“当时你不也在吗？”老黄疑惑的问。
“我来的时候，人皇已经死了…”
“详细说一说。”
“那行！”老黄陷入回忆，他说道“那一日，反正很突然，五族皇者携至宝突然降临，神识锁定人皇出手就是全力…”
“人皇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陨落了…”
“然后就是五皇准备去你那，看看你到底有没有入轮回。”
“玄鸟站你身上，鬼皇想杀她…于是又打了起来，然后就是我了…再接着就是你回来。”
“等你回来…”
“不要说这些，说人皇。”
“他一点反抗都没有吗？”秦川问。
老黄迷茫的说道“应该是吧。”
“应该？”
“我不知道啊…我在这里，未央宫在前面啊！”
“当时未央宫被毁灭了吗？”
老黄摇头，“好像没有！”
“那就对了！”秦川拍了拍老黄的肩膀，起身离开。
“川…你什么意思啊？”
“喂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