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强烈的悸动,竟生生盖住了身体承受的如焚如炙的痛苦。
他下意识地伸出手,动作迟缓且带着一丝颤抖,缓缓覆在唇上。
这里,似乎还残留着小姐双唇的柔软与温热。
现在就算死去,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吧。
可转念一想,他又深吸口气。
不……他的命是小姐的。
小姐让他活,他就算只剩最后一口气,也会好好撑着。
小姐让他死,他才能死。
片刻后,房门被轻轻推开,姜初霁手持一个布包,重新回到了沉舟的房间。
她走进房间后,她径直走到桌旁,动作利落地将布包在桌上展开。
随着布包的打开,一排长短不一、闪烁着光泽的针灸针出现在眼前。
原来,小姐刚才是去取针灸的工具了。
沉舟整个人放松下来。
姜初霁看向沉舟:“我不知道你这种毒药的具体配方,所以没法调配解药。”
“我现在只能根据你脉象的特性,来帮你针灸,帮你把毒性暂时压下去。”
说罢,她将手中的银针在烛火上烤,进行简单消毒。继而手持银针,来到沉舟身旁。
姜初霁找准穴位,手指轻轻捻动银针,以极稳且轻柔的手法将针缓缓刺入沉舟的皮肤。
针尖刚一触及,便有一瞬间尖锐的刺痛。但沉舟没有吭声,只是额前微微渗出薄汗。
随着银针一点点深入,姜初霁的神情愈发专注,她根据脉象的变化,精准地调整着每一针针的角度和深度。
房间里安静极了,只有沉舟稍微显得粗重的呼吸声。
起初,沉舟紧咬牙关,额头和身前都有汗珠滚落,双手用力攥着拳,显然还是承受着某种巨大的痛苦。
但随着针灸的持续,他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开,原本急促粗重的呼吸也慢慢趋于平稳。
沉舟只感觉,体内那原本如熊熊烈火般肆虐的炙火毒,似乎受到了某种力量的牵制,开始慢慢收敛。
虽然身体依旧疼痛,但那种灼烧感却减轻了不少。
待拔出最后一根银针后,姜初霁将所有银针整齐地放回布包中,系好。
她再次看向沉舟,此刻的他面色虽依旧苍白,但已没了方才的痛苦神情。
姜初霁的目光,扫过他那因汗水而显得愈发性感且线条分明的上半身。轻启朱唇,问道:“还难受吗?”
沉舟摇了摇头,原本因痛苦而微微发红的眼睛,此刻正专注地看着姜初霁,眸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,有感激,有迷茫,更多的则是一种难以言说的依赖。
小姐……真的好耀眼。
他真的,很……
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,滴落到起伏的宽阔胸膛上,性感得不行。
姜初霁没打算询问沉舟的过往,也没打算问他为什么会来到南国。
既然他现在毒发,定然是他已经脱离了组织。
她只问道:“你原本的名字叫什么?”
沉舟闻言,微微一愣。
“……我没有名字,”继而声音沙哑却坚定:“……我的名字,是小姐给的。我的命,也是小姐的。”
姜初霁的目光顺着沉舟紧实的腹肌缓缓上移,落在他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上。
昏黄的烛火在他身上跳跃闪烁,将他胸膛的轮廓勾勒得愈发明显。
姜初霁的视线像是被黏住了一般,忍不住微微挑眉。
沉舟的胸,真的很大啊。
不愧是天天锻炼的人。
那贲张的胸肌,每一次起伏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,在汗水的映衬下,更添几分野性与性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