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遮死窝锅的发律,泥们逼许尊受(这是我国的法律,你们必须遵守。)
入果居觉,窝锅真抚降才去强纸手端(如果拒绝,我国政府将采取强制手段)。”
“这不可能,我是不会把福宝交给你们的!
福宝没有做错任何事!”阮星抱着福宝,眼神里满是倔强。
不远处的一家三口,正用遗憾的表情看着阮星。
“真是可惜,本来想陷害她偷东西,然后按照我的律法将其带走慢慢还债。
到时,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把她留在家里为我生孩子。
就算她的家人找来,我们也有正当理由留下她。
现在却只能要点钱,到手的老婆都飞了。”
又黑又壮的儿子一脸遗憾的说道。
“瓦塔莎说这家人不好惹,好像是华国的有钱人。
让我们要点钱就行了,不要打那个女人的主意。
瓦塔莎应该不会骗我们,这次我们要了他们一万美刀。
以后想在岛上娶什么女人娶不到。”
这家的男主人虽然也有遗憾,但想到即将到手的一万美刀,心里又忍不住兴奋。
这可是一万美刀,就算他们在岛上工作半辈子,也赚不到这么多钱!
昆布里岛的底层人民的人均收入,也不过相当于华币一千块左右。
好在岛上物价低,而且周围物产丰富。
哪怕收入不高,但岛上的人日子还是过得下去的。
“你爸爸说得对,这个女人你就不要惦记了。
我们马上就有钱了,完全可以再找一个更好的。”
这个家的女主人在一旁点头说道。
想到即将到手的一万美刀,一家三口开始畅想起了未来。
阮星并不知道这些,她还在和瓦塔莎据理力争。
说什么也不同意交出福宝。
这时,阮家人已经商量得差不多了。
他们已经决定了,不插手这件事,随便阮星想怎么样。
要是她的能力还在,也牵连不到他们。
要是她的能力一出国就失灵,正好他们也不用再想什么阴谋来算计她了。
就让她自己作死吧。
“主人,你不用跟他们讲道理,讲道理在这里是行不通的。
我刚刚查到了一些事,昆布里岛的法律非常偏向当地人,当地人也都很团结……”
福宝软萌的声音在阮星耳边响起。
当然,这声音听在其他人耳朵里,就只是一只狗在汪汪叫。
“……而且这里的人全都很坏。
他们会想出各种理由强行留下外地来的女游,尤其是落单女游。
他们留下这些女人,就是想让她们留在岛上做生子工具。
受害的女游,少说也有好几十人。
刚才那一家三口,肯定也是想用偷窃的罪名,强行将你留下。
让你不得不嫁给他们家的儿子做老婆,帮他们家生孩子!”
阮星瞪着水汪汪的大眼,她以为这里的人冤枉她还想杀福宝就已经够坏。
没想到他们居然还能更坏,害了这么多女生!
简直就是一群大坏蛋!
阮星委屈又生气。
“你们在说什么?”这时阮震兴父子走了过来。
“爸……呜哇!”阮星的眼泪再也憋不住了,哇的一声哭出来。
“泥库爷思没油用的,遮四窝锅的发律(你哭是没有用的,这是我国的法律)……”
瓦塔莎话还没说完呢,突然一阵狂风从外面刮了进来。
风力之强,吹得人完全睁不开眼!
“台风来了?”几个警察疑惑的看向外头。
怎么回事,明明刚刚还好好的。
今天的天气看着也不像是要刮台风啊!
“爸……不会是……”阮锦棠已经慌了。
完了,证实了,阮星的能力出了国门也依然有用。
“还愣着干嘛,跑啊!”阮震兴带头跑了出去。
阮家几个儿子赶紧追出去,就怕晚一步会和这里的人一起倒大霉。
瓦塔莎一头雾水:遮诗在干甚么?偎甚么腰炮?(这是在干什么?为什么要跑?)
阮星抱着福宝哭得伤心。
为她自己哭,为福宝哭,也为那些可怜的女游哭。
“哇——”
岛上电闪雷鸣,狂风大作。
街上的商家赶紧收摊关门,路上的行人也赶忙往家里赶。
“轰隆隆——”一道闪电划破天际。
此时在某个村子里,一个华人女性正在被某个男人鞭打着。
她叫郑紫欣,是一名自由业者。
一个月前,她和男友一起来昆布里岛旅行,没想到却惨遭男友背叛。
男友将她卖给了岛上的老光棍,还拿走了她的手机钱包和护照。
她在国内没有家人,是一名孤儿,和周围的朋友关系也一般。
也就是说,她哪怕不回去,也不会有人专程来找她。
被丢在这里后,她不是没有想过寻求当地政府的帮助。
但因为语言不通,也因为这个国家的法律偏向当地人。
她的求助根本没人理会。
岛上也没有华国领事馆,想联系自己的国家也联系不上。
在岛上的这一个月,她仿佛置身于地狱里。
支撑自己活下去的原因,无非就是还幻想着回国去找男友报仇。
问他一句为什么,为什么要这样对她!
不报复这个渣男,她是死不瞑目。
“该死的,怎么突然就要下雨了!”
正在挥鞭子的男人动作顿了顿
眼见雨马上就要落下,他指着一堆晾好的衣服,让郑紫欣去收。
郑紫欣虽然和这里的人语言不通,但靠着男人的肢体语言,她还是读懂了对方的意思。
忍着身上的疼痛,她快步走过去收衣服。
她知道自己要是动作慢了,又会遭遇一顿毒打。
衣服刚刚收下来,正要拿进屋,不想这时又一道雷声响起。
“轰隆隆——”数道闪电同时落下。
其中一道落到了郑紫欣身后的男人头上。
男人身上瞬间冒起了烟,然后直挺挺的倒下不动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