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没错，就是我想到的，而且还教给她的。”
杭瑾玥居然承认了！
在后面赶路的江雪凝和樱儿都傻眼了。
“怎么回事樱儿？！”
江雪凝顶不住了，没想到看起来清纯素雅的天香圣女居然满脑子里那种事情。
而且还自己无师自通？！
“我不知道！”
樱儿直摇头，这妮子自己想给自己泼脏水，她没有意见。
可是怎么也泼到她的头上了？！
她可是活了千年啊！
这么说岂不是代表她也想男人想了千年？！
妈呀丢死人了！
杜病己也是相当震惊，他直接沉默下来，这反应着实让人没想到。
一时间，杜病己感觉自己都不是很了解身边的女人了。
她们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？
突然，杜病己想到了过往世界的一句著名的话。
女人就像是剥了壳的煮鸡蛋。
看起来白白嫩嫩的，实际上一口咬下去里面全是黄的，而且还粘牙的不行。
这样的话，放在杭瑾玥和江雪凝的身上倒是没什么问题而来。
“咳咳……你可不要误会雪凝了。”
杭瑾玥也有点后悔，自己刚才到底是多上头才能说出那种话啊？
“我感觉你在骗我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瑾玥，有没有人说过你骗人的技巧很差？”
“呃……”
还真有人说过，师父就说过。
杭瑾玥掌握的最高超的骗人方法，那就是嘴硬——证据的摆在面前了，就是不承认。
不过这个方法也被丢掉了——被师父打没了。
虽然是个温顺乖巧的孩子，更是个美人胚子，但这可不代表纪珊不舍得下手。
反正天香治伤的办法多了去了，打起来也不用顾忌太多。
甚至纪珊都打出了经验——打大腿是杭瑾玥最敏感，也最害怕的地方，只要犯错，用这一招对付她准没错。
但，随着杭瑾玥的逐渐长大，纪珊也不再这么做了，毕竟是个大姑娘了，即使在亲如母亲的师父面前，也要保有尊严。
当然，真的惹师父生气除外。
杜病己看着她，实在是有点无奈，他确信杭瑾玥是想不到这些的。
但是很显然，她都知道了这些，以后知道的怕不是会更多。
甚至自己想一想说不定还能触类旁通？
糟了，她不会把自己的聪明才智用到这方面吧！
杜病己有点顶不住。
“瑾玥，你到底从哪里学来的？”
“唔……没有！我自己想的。”
杭瑾玥开始嘴硬了。
反正杜病己又不是师父，要是师父的话，她可能还会红着脸，支支吾吾的说出来。
但是杜病己，杭瑾玥很确信，他不仅不知道怎么治自己，更舍不得真的打自己。
有恃无恐啊！
“你没有？”
“当然没有！”
杜病己皱眉，又看向身后。
江雪凝根本不敢看他，而樱儿倒是饶有兴致。
杜病己不得不感慨：果然是老女人，脸皮就是厚。
啪！！
樱儿一个闪烁直接打了一下杜病己的脑袋。
“你打我干什么？！”
“你的眼神不对。”
“嘶……行吧，那你告诉我，怎么才能让我身边的天香圣女不继续嘴硬下去？”
杭瑾玥没想到杜病己居然会朝着樱儿求助！
太倒霉了吧！
她看向樱儿，眼神都在乞求着，可千万别告诉杜病己自己最怕什么。
“这个啊……”
樱儿有点犹豫，她当初跟随的可是纪珊，虽然后面回到了天香秘境当中，但是也经历过一部分杭瑾玥的童年。
自然是知道杭瑾玥怕什么。
“这还需要犹豫吗？难道说圣女自己朝自己泼脏水，你也认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