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们还是想不通。
自己世世代代在这里生活了诸多纪元，虽然清楚天渊不对劲，但也从未见过有今天这般变化。
想来他们也将要离开天圆地方，所以懒得追究到底。
谁也没有料想到。
竟有一人站了出来，继续替杜病己说话。
“灼九明，既然你觉得杜德彪问多了不好回答，那多出来的问题，就算在我头上，你回答我，如何？”
“咦？”
应如风惊异，古天一和洛薇对视一眼，同样感到意外。
项昆仑依旧疼得龇牙咧嘴，神色古怪起来。
“竟然是那秃子？”
杜病己同样出乎意料。
开口之人。
正是天榜第一的大罗神体，艾青。
后者挠了挠自己那锃光瓦亮的脑袋，还冲着灼九明挥了挥手。
这可将灼九明气得不轻。
“什么时候你艾青，也跟这个家伙穿一条裤子？”
“不不不！”
艾青连连摆手，一脸人畜无害。
“我只是觉得在这天圆地方内呆久了后，自己的身子貌似一直在被某种力量折腾，所以问一问，是不是跟他所怀疑的有关！”
“你们看看，连天榜第一都觉得不对劲，圣火宗肯定有大问题！”
应如风立马大喊，并且演技十分到位。
换做别人说这种话，或许无人会在乎，可艾青乃天榜第一的顶尖天骄，那份量可就不一样了。
越来越多生灵也开始有这种异样的感觉。
甚至有人恨不得将灼九明脑袋给撬开，想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。
一位德高望重的原住生灵老者缓缓道：
“这位人杰，天渊不是你一个人的事，是大家的事，你跟他们有恩怨，若有难处可以不说，但我们这些本就生活在天圆地方的人，是不是该清楚？”
然而......灼九明揉了揉太阳穴，怒极反笑。
“够了，你们这群蠢货，还有完没完了？”
“这里是印道林，不是执法堂！”
“想弄个清楚明白，那就去圣火宗问，若没那个胆，那就闭嘴！”
应如风微微撇嘴。
“完了，他急了！”
“哼！”
众多原住生灵冷哼连连，极为不爽。
方才开口的老者面色羞愤，怎料被一个后生如此呵斥？
“好，等离开天圆地方后，老夫定会前往圣火宗，问个究竟！”
“随时欢迎！”
灼九明目露凶光，戾气十足。
其死死盯着眼前之人，低吼道：
“杜德彪，废话说完了吧？也该领死了！”
杜病己微微一笑。
“是啊，的确问得差不多，可是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，你让我白白浪费这么多口舌，我该怎么打死你比较好？”
“我想就算打死你的话，你也不会说吧！”
“有件事我要告诉你，关于天渊的一切，还有你们圣火宗的猫腻，我和天宝商会都会调查个清楚明白，给世人一个真相！”
他本就清楚灼九明不会如实相告。
做这一切，只是给众人提一个醒罢了。
显然目的已经达到，那么这家伙对于他而言，就没多大用处。
他也可以不留月底，将其抹杀。
“杜德彪！”
杜病己的一番话，也将灼九明彻底激怒，或许是心虚，亦或者对此人的狂妄恼火。
“今天你必死无疑！”
轰！
杜病己和灼九明同时消失在原地。
前者直接将自己的雷道肉身催动到极致。
体内五脏六腑轰鸣，黑神雷宛若火山爆发般奔流不息。
尤其那两道肉身蕴藏的门户，如同骄阳大日般耀眼。
灼九明作为圣火族这一辈的绝顶天骄，圣火宗第一圣子，以圣火熬炼而成的肉身同样不可小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