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言敲了敲驾驶位车窗的玻璃，玻璃歇下来露出来靳明瑞俊朗的脸。
“可以进去了。”楚言直接说。
靳明瑞哼了一声，没有动弹的意思。
“你还不下来？”楚言问。
靳明瑞挑眉说：“你打算碰瓷？”
楚言这次看自己站着的位置，如果靳明瑞打开车门百分百会碰到她。
让开位置往后退了一步。
靳明瑞打开车门下来，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说：“走吧。”
楚言在前面带路，路过保卫室的时候楚言对着大爷微笑着说：“大叔，我们先进去了。”
“好的，知道怎么走吧？”大叔连忙从屋子里出来热情的问。
楚言的点头说：“知道的，知道的！”
大叔的视线落在了靳明瑞的身上。
“他也是病人的朋友？”保安大叔指着靳明瑞问楚言。
楚言点头说：“是的啊！上次跟我一起来过的！”
大叔有些疑惑的说：“上次跟你一起来的不是一个阳光的小伙子嘛？跟这个不太像啊。”
楚言拍了拍靳明瑞的胳膊说：“低一点。”
靳明瑞不知道她想干什么，但是还是很配合的弯了腰。
楚言将靳明瑞鼻子上架的墨镜摘下来笑着对大叔说：“您这么看像了吧？”
“哎呦，还真是！”大叔认出来了。
“赶快进去吧。”大叔冲着楚言摆摆手。
楚言挽着靳明瑞的胳膊往里面走，她拍了拍胸口说：“吓死我了。”
“我怎么不知道你的胆子这么小？”靳明瑞打趣道。
“上次我和徐明成来的时候这个大叔根本不让进。”楚言解释着说。
因为上次是直接开车进来了也没有觉得很远，这次和靳明瑞一起步行，大约走了五分钟才看到了门诊楼。
看着熟悉的门诊大楼，楚言不禁想起上次发生的精神病患者拿着菜刀砍人的事情，现在想还感觉背脊发凉。
“想什么呢？”
看到楚言在发呆，靳明瑞出声问。
“没什么，走吧。”
楚言说完率先在前面带路走着。
想要见李阳必须是要通过她的主治医生的，好在楚言的记性还不错。
很快就找到医生的办公室。
敲了敲门，没有回应。
楚言轻轻的将门打开一条缝隙，里面并没有人。
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，楚言以为是靳明瑞也就没在意。
“你是R国派来的奸细！”
一道嘹亮的男声在楚言的身后炸响。
楚言回头看到就看到一个穿着蓝白病号服的男人站在她的身后。
“你是不是R国派来的奸细？”穿着病号服的男人看到楚言回头又严肃的问了一遍。
楚言摇头说：“我不是，我是来找医生的！”
“哼，你以为你伪装成正常人我就看不出来了？你肯定是你R国派来的奸细！”
楚言有些无奈，她四处看了看想要找靳明瑞，但是看不到靳明瑞的影子了，不知道他上哪里去了。
“走！跟我去见团长！”男人说着要上手。
“我真的不是奸细，我是中国人！我爱祖国！”
男人听见楚言最后四个字的时候动作迟疑了一下，他上下打量楚言问：“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？”
楚言汗颜，她从来没有想到过，在这个世代她还要拿出证据证明她是中国人，她爱自己的祖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