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筱爱还趴在厕所墙壁上偷听。
怎么萧墨和纪凝烟的对话只有几句，加起来才十一个字？
赵筱爱想到，有部动漫里面提到，间谍的说话方式，唇形和声音可以分开，嘴上说的是一件事，发出的声音却是另一件，算是一种特殊的密码。
莫非两人是这样交流的，有什么内幕她听不到？
赵筱爱抓了抓头发。
要说萧墨是天才，会这种奇特的交流方式不稀奇。
但纪凝烟看起来就是个笨笨的花瓶，她应该没有这么厉害吧？
正想着，身后的大妈拍了拍赵筱爱肉乎乎的后背，笑呵呵地提醒。
“小姑娘，你还躲在这里干什么？你监视的那两个人已经进去了！”
赵筱爱：“……”
她连忙跑回办公室，同事都对她说。
“筱爱，告诉沈总，我们都支持她！”
“支持她干掉纪氏！”
“好好好，我一定转告！”赵筱爱做了个打气的手势。
她心想，你们在这岁月静好，还能给大小姐加油打气，那是因为你们是萧哥的员工，大小姐怎么都不会为难你们！
纪凝烟杀上门来，大小姐心情肯定很糟糕，恐怕遭殃的是另一批人！
赵筱爱匆匆进了沈灵韵的办公室，关好了门。
果然，大小姐满脸怒意，正在跟钟特助视频。
“我走之前留下的计划，必须推行，我不管公司里有多少蠢货反对！”
因为时差的关系，钟玮那边还是夜里，虽然他衣衫整齐，却面容疲惫，一看就是半夜睡觉被boss抓起来训话的。
钟玮为难地汇报：“沈总，目前分公司这边分为两派，一派是我们自己的人和你的拥护者，另一派是原管理班子的爪牙，他们很难搞，各种找茬，挑剔新计划的漏洞……”
沈灵韵漂亮的鹅蛋脸满是冷漠，完全没有跟萧墨在一起时的温柔。
她冷笑道：“那就简单了，让我们的人去推行新计划，反对者保持原有的推广方案，连续PK三个月，业绩垫底的那批人全都给我滚蛋！”
钟玮：“大小姐，这样的话，可能会造成分公司的震荡……”
沈灵韵：“不用担心，我在国内已经培养了一批精英，裁掉那些蠢货，把我们自己的人换过去，对公司影响不大，长期效果会更好，股东和股民只看利润报表，这些蠢货的去留影响不了他们的投资决断。”
钟玮：“是！”
沈灵韵似乎还不满意，目光转到钟玮身上：“你最近的工作，有些懈怠啊……”
赵筱爱生怕沈灵韵迁怒钟特助，连忙走了上去。
“姐，我得了情报，我看见门口的情况了。”
沈灵韵知道她说的是萧墨和纪凝烟在门口见面的事，漠然对钟玮说：“钟特助，你辛苦了，做完这个项目，我会给你增加20%的年终奖，作为对你的奖励。”
“谢谢大小姐！”钟玮似乎松了口气。
挂断视频，沈灵韵桃花眼里泛着愠色，冷冰冰地望着赵筱爱。
“姐，是这样的，当时我出去送咖啡，就看见纪凝烟在外面，偷听你和同事的谈话……”
沈灵韵嗤了一声，不屑道：“堂堂纪氏总裁，还干这种偷听的勾当，一点都不坦荡！”
“是呀，大小姐，她那种小生意人，心思多得很！”赵筱爱狗腿地说，“然后，她看到萧哥过来，就跟萧墨打招呼，声音都哽咽了，但萧哥没怎么理她，只说让她进办公室谈！他们两个确实没什么，至少萧哥没那个意思，纪凝烟要想复合，那是做梦想屁吃！小小凝烟，可笑可笑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