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其琛已经是国行的行长,是商行望其项背的顶端资本。

    廖仲清婚后男德恪守的相当好,除了嘴巴依然爱开各种荤段子玩笑,对除了陆其华外的女人,完全失去了兴趣。

    玩的太多,浪子回头。蓦然回首,还是家庭的温暖最真实。

    大家围住孩子最多,却仍然不结婚的贺沧澜和蓝蝶,好一通盘问加催婚。

    大资本家沧澜同志手中夹着雪茄,淡淡青烟从鼻孔里缓缓而出,一副痞坏的样子:

    “这拧巴妞谈恋爱没够,少女心爆棚,一天不结婚,一天觉得自己是少女呢,是吧?蓝蝶小妞?少女妈?”

    岑溪身边的蓝蝶白了他一眼:“你就喜欢往人家身上扣帽子,明明是某人再也没了行动。”

    贺沧澜唇角勾了勾,这妞终于有点恨嫁的意思了。

    那夜的十二点后,贺沧澜带着蓝蝶和冬元、西初两个宝贝,开车到了京市的街头。

    车子沿着长安街,缓缓开着。

    蓝蝶惊讶的发现,十里长街,空无一人,街道两边,却成了红色玫瑰的花海。

    各种形态的泰迪娃娃在花海中出没,每一个泰迪娃娃的身上,都闪着“Dyn&Landy,happywedding!”的英文。

    玫瑰花海一路延伸到t安门,卡在凌晨1点整,广场上次第亮起了多彩荧光棒,由521人组成的表演方队,举着和泰迪娃娃身上同样的英文彩带,在广场上集体清唱了marryyou。

    高大的男人,左右手各自牵着冬元和西初,缓缓走到优雅站立的女子面前,单膝跪地,仰望那个纤细的小妞:

    “蓝蝶,嫁给我!”

    冬元和西初两个宝贝,分别拿着戒指。

    冬元给贺沧澜戴上,西初给蓝蝶戴上,两兄弟牵住两人的手,四人的手握在一起:

    “妈咪,一定嫁给爸爸!还有睡了的妹妹,我们是一家人,永远不要分离。”

    蓝蝶抑着心动,笑中带泪,娇嗔着:“贺沧澜,你这是给儿子做了培训吗?”

    男人挑眉:“为了能让蓝蝶小妞变成贺蓝氏,我们贺家的小大佬出点力,不应该的嘛。”

    “十年合约到期了,不该一拍两散的吗?”蓝蝶故意撅着小嘴。

    “什么合约?”

    贺沧澜带着笑,手里变戏法一样拿出了当年那份协议,在凌晨的风中,撕得粉碎。

    “合约没了,我只记得,你我之间,有个婚约。”

    男人起身,把娇软抱进怀里,看着她的眼睛:“宝贝,认真回答我。”

    蓝蝶回望着他,看那认真又炽烈的眼神,忍不住甜笑:

    “贺沧澜,我想成为你的贺太太,可以吗?”

    男人没有回答,用身体最诚实的语言,深情抱住她,几乎用尽了全身之力去吻她。

    带着荧光棒的方队开始用荧光棒和其他道具,生动演绎了一出沙画表演。

    蓝蝶被吻的透不过气,眼前的景象朦朦胧胧,她仿佛看到了碧蓝荧光的海面起伏,上面,稳稳停着一只美丽的蓝色蝴蝶。

    “宝贝29,许你一生的诺,给你不变的心。愿你有湾可泊,有家可归,有人可依,一世安稳。”

    那年2月14日,蓝蝶听着办公室小姑娘聊着领证排队,人满为患的新闻,心里微微动了一下。

    除夕夜,答应了贺沧澜的求婚,年后,两人各自奔赴到了工作岗位。

    作为东方文化大使的蓝蝶,年后赴港一周,跟随领导参观慰问文艺界。

    贺沧澜则直接奔赴了伦敦,代表g方参加了某经济会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