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状态,她明白,躲不开了。

    男人一边吻她,一边喃喃:“让她们知道又能怎样?就是让她亲眼看到,知难而退。”

    他扳过她的身子,重吻落在脖颈,朵朵桃花在盛放……

    “贺沧澜,你疯了?”

    她明白了他在做什么。

    他以前很注意分寸,吻,痕只落在不会被外人看到的地方。

    “蓝蝶,这算是给她最后的通牒。如果这样还不能让她自动退出,那就只能年后彻底摊牌了。”

    小姑娘长叹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他是要铤而走险了。

    他说:“不想再让你这么憋屈了,看得我难受。这又不是封建社会,搞什么指婚联姻那一套。我不管了,大不了,我们什么都不要了,一起到m国,再也不回来。”

    蓝蝶不知道是什么让他突然和受了刺激似的。

    或许,过完年三十一岁的他,想和她有个宝宝的年纪,却只能望洋兴叹。

    或许,明明每天都戴着情侣对戒,却因为那个不该出现的人,小姑娘不得不摘了下来,还得带着笑。

    也或许,那个突然出现的梁之逸,那样轰轰烈烈的自由的和自己爱的女孩表达心意。

    她跟了自己第二个年头了,却连有男朋友都不敢对外说。也许,她依然不把自己当做男朋友?

    不管是什么原因,那个骄傲走强大的男人,在种种损害他自尊的事情里,情绪有了汹涌的波动。

    他要她。

    流着泪的小姑娘,特别热烈的回应了他。

    她主动攀上那个宽阔的肩膀,口及住他的唇,尽情释放着对他隐藏的炙热爱意。

    “原来你是爱我的吗?”男人颤着声。

    “你才是那个老没良心的,我为你伤心了多少次,你根本不知道。”蓝蝶喘息着撒娇。

    男人凶狠地把她摁在房间的红木桌上。

    红桌,白玉,触目惊心。

    腰链奏响了高亢的风铃曲,灵魂在深处颤抖……

    北方的冬日,有暖气和冷空气抗衡。尤其是地暖房,温度能任性升到30度。

    室内地暖温度调整到了26°恒温,满室盈春。

    柔如丝缎又白如映雪的玉色肌肤,已经是斑驳不一的大小痕迹遍布,狼藉的有些不忍直视。

    一场暴风雨归于平静,男人的神智终于回到了正轨。

    此时的他,眉眼间全是缱绻的温柔。

    凌厉的五官褪去了肃色,更显清雅风流。

    骨子里野性十足的坏与欲,配上他优越的身材和锋利的面孔,是十足让女人着迷的荷尔蒙和禁欲交叠的张扬魅力。

    蓝蝶被他g的眼皮都不想动。

    她深懂那爆发力的致命诱,惑。

    想着确实是冷了他太久,心中便心疼大于对他的责怪。

    “还好吗?”贺沧澜仔细地分类好衣服,一件件给她穿。

    “好,可好了呢,r娃娃,s歪歪。”小姑娘眼中闪过了一丝调皮,说完,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男人眸色暗了几分,手在嫩肤上轻轻打了几个圈:“时间有限,改天补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禁欲老干部型花美男。”

    蓝蝶忍着笑,小身子靠在他怀里,乖乖配合着他做穿衣的动作,小手调皮地玩着他的喉结。

    “别给我上纲上线。”男人吻了她的侧脸,蹲下身子给她穿靴子。

    “嗳,贺二爷,你一会真想让我顶着吻痕在你家赴宴吗?”

    坐在桌上的蓝蝶小腿一晃一晃的,男人只好捏住她的腿,笨拙地给她套着长靴。

    “证据我给你了,怎么用在你,我全力配合。”

    蓝蝶纤长的睫毛轻轻眨了眨,果然这会恢复理智了,不是那个吵着嚷着要抛弃所有和她一起逃到m国的大男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