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贺总还指望这个赚点小费?”
“赚不到,别人得不到我。”
灼热烧的蓝蝶苏痒又心猿意马。
躲在怀里正欢的小蝴蝶,后颈被捏住,一把擒了起来。
她闭眼等待那气势汹汹的侵,袭,凉而薄的唇,却如春风拂柳般,在她的樱桃小嘴上反复轻柔掠过,扫荡着她的心。
蓝蝶开始哼唧着不愿意,她想要他毫无保留的爱,不是如此的浅尝辄止。
所以,在他细细吻遍唇瓣,终于把她反压在椅背上,掠夺她的氧气和呼吸的时候,小姑娘环抱住他,愉快地“嗯哼”了几声。
久违的深吻,忘情到难舍难分。
直到把她小嫩嘴唇上的口红吃干抹净,把唇瓣口允到红肿变形,贺沧澜放开了她:
“不能把人亲坏了,爷爷定饶不了我。”
蓝蝶嗤笑:“典型的自作孽,不可活。”
贺沧澜捏捏她的小脸蛋:“蓝蝶,爷爷来京后,你肯定会被邀请到澜庭苑吃顿饭。”
“胡祎舟会来吗?”小姑娘突然来了一句。
贺沧澜眼神淡了淡:“应该会。”
蓝蝶在他侧脸印上了柔软一吻:“好,那我去……”
(这里略了一点没写。从平安夜后,贺沧澜不但自己坚持和蓝蝶共戴情侣钻戒,还让蓝田,丛月、南南、岑溪,甚至大嫂苏婉给蓝蝶做工作。
让她勇坚定信心,勇敢认爱,并保证在年后和胡祎舟直接摊牌,才逐渐把那个包着壳的小兽,从硬壳里唤了出来。)
关于和胡祎舟摊牌:女追男,两人根本平时不联系,反而父母辈联系的多。贺沧澜本以为不联系胡,她会明白原因,自动退出更体面。
他不知道胡终于遇见了让自己百分百满意的男人,并不想自动退出,她有她自己的想法……
从京市开往北戴河的车程并不算久,两三个小时。
易安把车子开的飞快,车技棒,车子四平八稳。
贺沧澜在远程开着视频会,听取国安控股的企业的年终汇报。
国安在外人眼里,是个十分神秘的存在。
除了真正身在圈内的核心人物,很少有人清晰了解它的来龙去脉,实际价值不可估量。
国内主要城市里的标杆g字号企业,几乎都涉及到它的控股。
它的资本范围不只在国内。
国外涉及到的路、桥、油、电、高科技等等与府和民生息息相关的,都与它有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能坐上第一把交椅的贺家二爷贺沧澜,个人已经直接等于资本,滔天的。
所以他很忙!忙到贺家三位大佬一年在家的时间加起来,不足半年。
与蓝蝶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,就显得格外珍贵。
所以,在力所能及的私人时间里,他几乎想要时刻把那只小蝴蝶挂在身上。
此刻,平板电脑放在固定的支架上,屏幕上是一间古朴简洁的会议室。围坐那里的,是黄色和黑色交织的脸孔。
有华国企业负责人,也有当地府的负责官员。
他在认真听着来自非洲那边关于铁路援建的工程进度汇报。
蓝蝶乖巧的依偎在他的身侧,不会让自己出现在镜头里。
男人工作的时候向来全情投入,沉稳冷傲的气场,让她有种冰冷的距离感。
好在,唯一能确认他是自己那片沧澜的地方,就是他的那只修长有力的大手,紧紧的握着她一只小手。
并会偶尔的捏一捏,揉一揉,似乎在告诉她:我没有忘记身旁有个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