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就要打算当天早晚要见她,在看到了南南发给他的照片后,突然就改签了回国的机票。
正要和奶奶进厨房一起做菜的蓝蝶,忽然收到了男人的语音:“蓝蝶,开门。”
“嗯?你不是在新加坡吗?”
“为了锦园的这顿晚饭,特意赶回来的。”男人在电话里呵呵笑着。
“你骗人吧?”
“出来,亲会再一起进去。”
心怦怦跳,她确信他来了。
蓝蝶放下围裙:“奶奶,稍晚点再做菜,今晚……贺先生……会来,我去门口等他会。”
“是姐夫吗?”蓝田调皮地凑过来。
“不是,一会别乱说啊,还什么都不是。”
她一时猜不透男人为什么会来。
她特意换上了裙子,是那种从上到下全开扣的,可以轻松的全部解开。
裙摆没过膝盖,丝袜打底全不要,堪堪露出了一截莹润白嫩的小腿。
看着盈盈一握的脚踝上,挂着的那串铂金铃兰花风铃,蓝蝶暗暗勾了唇。
想起了那莹润的一截纤细,搭在他宽阔的肩,踝上风铃在他耳边急促回响,勾,缠,她和他,在巨浪中,相拥相吻……
她是懂的如何从细节上拿捏贺沧澜的。
不管她有多吸引他,她也一定会在方方面面下足了功夫。在蓝蝶认为,这是对爱人的尊重。
就像贺沧澜,不论什么时候,在吻她的时候,总会让口腔里带上她喜欢的味道。这就是彼此细节的尊重。
感情是需要用心经营的,没有人会把新鲜感顺其自然的维持一辈子。
一只绝美的蝴蝶穿过锦园,快乐的飞向了门口。
一开门,高大不羁的男人,便裹住了雪白又娇小的蝶,把小姑娘扛到了肩上。
两人都不说话。安静的黄昏,只能听见男人大长腿走的很快,感受到他的迫不及待。
一周了,此刻的雄鹰,捉到了鲜美的白兔,只想把它原地撕,碎,就地拆吃入腹。
到了车后座,车门嘭的关上。
小姑娘娇娇的攀着他发嗲:“贺沧澜。”
男人故意拿着架,只握住那柔荑小手,一点点揉着:“怎么?”
蓝蝶羞着不语,抽出手来,解了他的y带扣,一只空闲的小手,顺势滑到了人鱼线。
贺沧澜小腹一紧……
早已巨浪擎天,小姑娘是个明白人。
可他就是坏笑着不吻她,只眯眼,饶有兴味地着看她脸红,看她扭来扭去地娇气哼,唧。
看她眼睛被情,欲蒙盖后,渐渐变成可以吸人魂魄的妖精。
还有那不断乱动的雪岭,在他直接扯开后,珠玉乱弹。
蓝蝶惊呼一声,还没反应过来,那人已深埋,口允……
车内的空间,因为一米九的高个子男人的全情投入而显得逼仄。
一周的想念,在终于见到思念的源头时,来的排山倒海,气势汹涌。
蓝蝶至今记得那晚的夕阳。
天边喷薄而色彩斑斓,像极了两人升腾到极致的渴望,把两人生生铸成连体婴,融入彼此的骨血,渗透彼此的灵魂。
白色的鸽子翱翔在天边,渐渐被夕阳的绚烂吞噬。
蓝蝶闭上眼,体会那让人无限胜意的欢愉。
对他每一个细胞都盈满的爱意,在无限滋长。
好爱紧抱她的这个男人,从来没有这么彻头彻尾的爱上一个男人!
青松香的汗滴,让她整个人好像漂浮在冰雪消融的春水里,柔而舒缓。
男人倾情卖力的演奏着低沉的大提琴奏鸣曲,萦绕在她的耳畔,蔓延了她的全身。
她娇懒的缩在他身下,迷离的桃花媚眼斜睨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