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看了她一眼,脑海中,想起了她在试衣间那次,在他出国前叮嘱他的那一番话。
他的蝶在那个绣着美丽蓝色蝴蝶床单上面留下的斑斑桃花红,牢牢拴着他的心。
可他又用什么来证明自己呢?
他凑近她:“蓝蝶,贺沧澜除了你,没别的女人,你信吗?”
小姑娘顺着答:“不信。”
贺沧澜默默地低语了一声“艹”,他就想问:“为什么不信?”
蓝蝶翻了个身,声如蚊蚋:“你太熟练了。”
贺沧澜沉声:“你不也也挺会嘛。”
蓝蝶似乎又睡过去了,不再回答。
“不许睡!”贺沧澜连带着毯子一起抱起她,直接走到了卧室的大飘窗观景台前。
外面是清园荷塘夜色,清雅迷人。远方是京市闪烁夜景,依稀能看到京视电视台的璀璨模样。
似乎要揉碎怀里娇软,那玻璃被撞的震天响的同时,他脑海中还能同时为她计划着未来的路。
他对选的玻璃安全性足够放心。
虽然,第二日,清园的管家打来电话,二楼他卧室的观景台处玻璃出现了一些裂痕,要不要联系专供玻璃的厂家来调换。
没办法,他就是一个喜欢在危险边缘不断蹦迪,寻找刺,激的男人。
人前端庄稳重强势霸气,内心里悄悄住着一个叛逆的少年。
这次后,蓝蝶彻底昏睡了过去,他太磨人,向来折腾起人来不要命。
他和蓝蝶有相似的习惯,事后必须洗澡。
抱着那个瘫软昏睡的小姑娘,浑身餍足地进了浴室。
像一个老父亲一样,上上下下地耐心清洗。
这活真不是给正常人干的。
正常人如果面对那样香软旖旎的可人,不做点什么,可能得被拉去医院做个男科体检。
所以,正常人贺沧澜,用冠冕堂皇的理由,又在浴室做了一次他认为颇有仪式感的有氧运动……
冲洗干净,找出从她第一次来清园就给她备好的睡裙,轻柔地给她穿上。
睡裙是真丝材质的,光面柔滑的面料上,在裙角边缘绣了美丽的蓝蝶。
似乎有强迫症般,他爱操心她所有的事情,大到未来的规划,小到穿什么图案的睡裙。
这睡裙原本只是光面的,只在部分位置点缀着蕾丝装饰。
那些蓝色蝴蝶,是他的意思,全部是请了御锦坊的老工匠,后期绣上去的。
安顿好小女人,又把房间属于两个人的痕迹全部清理了一遍,贺沧澜穿好衣服,看了蓝蝶一眼,轻步下楼。
贺南之那帮小朋友们是真的能玩。
他和蓝蝶作了两个多小时,都十一点多了,那帮人还在泳池里玩的兴起。
清园外面,一水的低调奢华的车子,都是在等着接里面的小名媛小公子们的。
贺沧澜找到了贺南之:“该休息了。下次想玩,我再给你腾地儿。”
贺南之看着小叔脸上的清冷峻色,马上便乖巧应声:“是,小叔!”
“你今晚不用回澜庭苑,去陪着蓝蝶睡。”
贺南之疑惑了一下。
她早就看到她的小叔带着蓝蝶去了那处隐蔽亭台,至于去做了什么,她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了最香艳的画面。
现在小叔居然一个人出现,还让自己去陪睡,蓝蝶人呢?
她的表情被贺沧澜尽收眼底。
男人淡淡吸了几口烟:“陪你蓝老师赏月弄花,喝了点酒,结果胆挺大酒量不大,醉倒了,已经睡了。”
他确实漫不经心的解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