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喝了酒的。

    残存的酒液,呼吸中的酒气通过唇齿相递,融进了蓝蝶的呼吸中,让她整个人有种轻飘飘的舒适感。

    她不再抗拒,甚至主动地解开了他的胸腹处衬衫的衣扣,白嫩小手犹豫地探了进去……

    果然是石头一样的身材,手触到的地方,肌肉无比的坚硬,腹肌的轮廓起伏的十分明显。

    她像一个要去探险的小孩子,很好奇,却又带着迷茫,不敢上前。

    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手,像夜色中亮起的明灯,指引着她,一步一步往前走,去欣赏,去感受……

    贺沧澜终于等到了这一刻!

    她主动用双臂抱住了他的脖子。

    她尝试着回应他,触摸他,感受他那长期健身和自律而保持的完美无比的强健身材。

    他热吻她更盛,吻的她的五官都要变了形,让自己烈火一般的热情包围她,点燃她。

    蓝蝶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的哼声……

    车子停了下来,易安却一直沉默不作声。

    他决不会做打扰别人浓情蜜意的不识趣的人,他会默默等待主人的号令。

    贺沧澜是个收放自如的男人。

    前一秒还是兽,穿好衬衣,马上便是一副高高在上的矜贵寡欲的王者模样。

    她放开了蓝蝶。

    小姑娘面色绯红,桃花眼迷离水润,美人的风情万种,含羞带露,一览无余。

    她细致的为贺沧澜扣着衬衫的衣扣,手指与他肌肤相触的时候,还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脸红。

    贺沧澜一眨不眨的欣赏着她的媚态,唇角扬起:“还没怎么呢,羞成这样,嗯?”

    蓝蝶白了他一眼,不说话,却用小手指轻轻在肌肉的沟壑处慢慢划。

    贺沧澜点了点头:“知道在做什么吗?你在勾,引我!”

    蓝蝶慌得赶紧把手指拿起,麻利地给他系好衬衫的衣扣,只用一双媚的不行的大眼睛,无辜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这惑人不自知的尤物,还敢用这种勾魂眼盯他,偏偏还又清纯的不行,贺沧澜真想下一秒就把她x了。

    这地儿太没有仪式感!

    贺沧澜一生都在追求仪式感,骨子里的骄傲与矜贵,让他在很多事情上百分百恪守完美主义。

    他从做,更不齿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事情!

    他瞟了一眼车窗外,冷笑了一下,揉了一把蓝蝶娇嫩的小脸蛋:“等着,在车里乖乖看戏!”

    “你去做什么?”蓝蝶扯住了他的衣角,声音微颤。

    贺沧澜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变化,声音低沉而性感:“要你之前,先去热个身。”

    他吻了蓝蝶的唇角,把她放在驾驶座上,迅速下了车。

    驾驶座的易安,也早已不知什么时候下了车。

    蓝蝶开车门的时候,发现车门已经上了锁。

    她惊慌地望向车窗外,这里是一片荒凉的郊野空地,杳无人烟。

    他看到了贺沧澜大踏步向一个人走去,那个人,是康霁安!

    贺沧澜走路生风,大长腿抬起,直接踹到了康霁安的腹部。

    两个身高腿长的男人,迅速扭打到了一起。

    蓝蝶疯狂的用手拍着车窗,呼喊着,没有人听到,她也阻止不了任何。

    康霁安温文儒雅,根本不是那个力大如牛的野痞男人的对手,慢慢地便只有被动挨打的份。

    他也放弃了抵抗,双眼盯着那个猩红双眼的男人,唇角带着苦笑:“打死我吧。”

    “你特么根本不是男人!多好的姑娘,都订婚了,你都能退婚,还和别的女人搞出了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