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斯越笑的淡然:“就当是感谢伯母对窈窈的照顾,三百万,不算多。”
陈韵如将赌注推给了付窈:“那就窈窈收着。”
“妈,我不能收,我现在有工作,能自己赚钱,还给他吧。”
付窈这话刚刚一落,霍斯越不轻不淡的声音就传了过来,“窈窈,我还不至于连这三百万都拿不出来。”
陈韵如眉眼带笑:“窈窈,有男人宠呢,咱就心安理得的接受,不要总为男人着想,你说呢,霍总?”
霍斯越点头附和:“不宠女人的男人,算不上是男人,更何况,我不希望她为我做事情。”
陈韵如与墨昇互相看了一眼,两人其实心底都是对霍斯越满意的,本就不会刻意刁难他。
“好了,霍总,你和窈窈的事情我是不会过多插手的,你们开心就好,窈窈,明天早上我们的飞机回去,你今晚和霍总好好休息。”
陈韵如起身,墨昇顿时紧随其后,护在旁边陪着陈韵如离开。
两人离开贵宾休息室后,走出后花园,墨昇不动声色的看着陈韵如,“韵如,是不是又想起那个人了?”
蓦地听墨昇这么说起,陈韵如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变,眸色闪过暗流,她掩饰着面上的情绪:“怎么突然这么说。”
墨昇敛眸,有些无奈的笑:“因为你从斯越身上看到了他的影子,很难不去想吧。”
“墨昇,我和他的事情,我不想与人共享,我跟你合作,虽然是借了你的势,但我已经答应你,会帮你救你的妹妹,我的骨髓和她匹配,这算是我帮你的。”
墨昇脸色有些苦涩:“我妹妹的骨髓我一直在找,我从没想过要道德绑架你,韵如,你的身体安全也很重要。”
“医生都说了我们两个做个手术不会有问题,我不会白让你帮我。”
“至于窈窈的嫁妆,刚刚在麻将桌上谈笑风生,只是为了让大家不尴尬罢了,窈窈的嫁妆我会出,你放心,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事情。”
陈韵如淡淡的道,眼前再次闪过那人的影子,连她自己都有些嘲讽的笑笑,都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,他们都那么久没有见面,估计那人都还不知道她当年给他生了个女儿呢。
大坏蛋。
骗子。
与此同时,付窈和霍斯越从贵宾室走出来,霍斯越一直紧紧牵着付窈的手,两人十指紧扣,丝毫没有分开。
霍斯越沉眸,看着付窈:“还想不想回病房?”
付窈闻言,“我已经好了,本来身体就没什么问题,病房的消毒水味道的确让人有些受不了。”
“那带你去个别的地方?”
看着霍斯越神神秘秘的样子,付窈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。
她眸光一亮:“我们去哪。”
“陪我去感谢个人。”
霍斯越将付窈带出了医院,上车后,霍斯越便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付窈的身上,付窈见状,连忙就要脱下来。
“你穿上,你比我着凉的时间要久!”
霍斯越却启动着车子:“我不冷,你好好穿上。”
“霍斯越!”
霍斯越却倏地倾身靠近,还不等付窈反应过来,他便狠狠吻住她的绯唇。
付窈顿时呜咽一声,唇瓣被他猝不及防的咬住,她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。
车里的暖气这时候也升了起来,车窗上凝结成一团冰雾,彻底隔绝了与外面的世界。
气温层层升温,暧昧旖旎的气息包裹着两人,霍斯越的吻很凶,像是要将付窈给吞之入腹。
他捏着她的下巴,整整亲吻了五分钟有余。
直到付窈都感觉自己的嘴唇有些麻了,他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付窈。
付窈眸光轻颤,连长睫都在颤着,眼眸涟漪的看着霍斯越:“你……”
“刚刚就想亲你了,一直忍到现在。”
付窈嘟囔着:“我是想让你穿外套,怕你着凉。”
“我不冷,你看……”
霍斯越直接握住付窈的手,带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,感受着他心脏澎湃的跳动。
付窈心口一滞,只觉得手心滚烫,感受着霍斯越心脏的跳动。
而车内的光线昏暗,看着他深邃的五官,付窈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也在无限跳动着。
不受控制的心动。
付窈深吸了一口气,她强制自己神智回归,坐正身子,看向前方。
霍斯越真是个男妖精!
她怎么刚刚一瞬间,也控制不住的变得疯狂迷恋。
霍斯越看到付窈脸颊泛红的样子,眼底的笑意更加热烈,车厢内不断升温,霍斯越开车的时候,还不忘贴心的问道:“热不热?”
付窈现在本就有种被蛊惑的感觉,闻言,更是身子微不可查的一激灵,“热。”
霍斯越唇角轻勾,声音更加低沉上扬:“哪里热?”
付窈小脸愈发通红,耳朵两畔都在升温,变得红通通的,她咬了咬唇:“就是身体热,霍斯越,你是故意的!”
霍斯越侧眸看她:“哦,看来不是因为我。”
付窈大脑顿时血液一冲,着急否认道:“才不是呢!”
霍斯越不再逗她,专心开着车。
车子开到雪山附近的居住区,付窈看到窗外的建筑风景,在霍斯越停好车子后,付窈还有些懵懵的,只见霍斯越走下车,绕过车头,直接来到副驾驶。
霍斯越拉开车门,付窈解开安全带走下车,她还有些怔愣的看着霍斯越。
“霍斯越,我们来这里是……”
霍斯越主动牵着付窈的手,牵着她往院子里走,走进院子后,厅里走出两位老人,是对老夫妻。
在看到霍斯越的时候,老夫妻们顿时眸光一亮,“你来了,小伙子!我还以为你会直接走了!”
付窈诧异的看向霍斯越,霍斯越沉眸,轻声解释道:“雪山崩塌的时候,当时我住宿在这两位老夫妻的家里,他们儿子很早的时候就丢了,一开始是把我当成他们儿子了,想要收留我。”
付窈呼吸一沉,她没想到霍斯越还会有这么一面。
“崩塌的时候我救了他们,他们清醒的时候会知道我是谁,不清醒的时候会把我当成儿子,以后可能很少再来这里了,我想带你来看看他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