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趣阁免费小说网 > 其他小说 > 春色难逃 > 第111章 为他剃须
    “哥,你藏女人了?”

    方沛媛继续往方知许身上嗅,味道很熟悉,一时又说不上在哪里闻过,但她敢确定,“不是楚静宜。”

    方知许脸上冷淡得不行,“跟楚静宜有什么关系。”

    方沛媛好奇,“你真不喜欢静宜姐?”

    “你脑子有毛病还是眼睛出了问题,我做了什么让你们总是误会我喜欢她?”

    方沛媛细想,她哥还真没表现过对楚静宜上心,倒是楚静宜,那双上挑的妩媚的桃花眼总是对她哥含情脉脉的。

    “哥,我好奇里面的是谁。”

    “该让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让你知道。”

    方沛媛向左两步,方知许往左面挡两步,向右两步,方知许向右挡两步。

    他身高压人,步子长,方沛媛没办法,只得作罢。

    反正他身上的那股味道,她是记住了,清清甜甜的,很柔和,不冲人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两日后。

    赵柏潼跟着方知许搭上了去往威斯康森的飞机,差不多饶了半个地球,飞行将近十个小时。

    赵柏潼不明白他为什么选这么远的地方。

    她查过攻略,威斯康森的薰衣草花海很有名,是打卡胜地。

    他们第一天的行程就安排去了薰衣草花海,赵柏潼拍了不少漂亮照片,十多分钟后,她突然感觉身上发痒,然后开始有恶心的感觉。

    赵柏潼戴着草帽,跟方知许说自己不舒服。

    方知许看见她脸上冒出的小红点,又摸了摸她额头,取消了后面的行程。

    来威斯康森的第一晚,是他照顾着她。

    她发着低烧,他把她搂在怀里,“怎么变得娇耐了,以前你对花粉也不过敏啊。”

    赵柏潼也纳闷,想起她在M国那个天寒地冻的国度怀孕生子,又没有好好的休养,之后的身体体质就不如从前。

    她想,她这次花粉过敏,应该跟月子里落下病根,抵抗力变差有关。

    赵柏潼迷迷糊糊地,她记得听老人说过,月子里的病要再做月子时候才能养回来。

    不知道有没有科学依据。

    但她不能提这一层,声音沙沙的说:“大概是以前没有见到过这么多盛开的薰衣草吧。”

    她眼底粉嫩的卧蚕看得人心疼,他用手抚过她眼皮,“睡吧,别想了。”

    到了第三天,赵柏潼的过敏现象完全消失,体温恢复正常,人又恢复了精力。

    三天。

    来威斯康森的日程过了一半。

    方知许每晚搂着怀里的人睡觉,却不能真的碰她,怕失控,怕她受罪。

    清晨。

    磨砂玻璃的浴室里哗哗的水声不断。

    方知许把赵柏潼推在玻璃板上,而赵柏潼,专心给他刮胡须。

    热水花洒喷头沐浴后的雾气还未消散干净。

    朦胧里,赵柏潼抬起手,摸了摸男人下巴晨起冒出的胡茬,青色的,刺刺的,不多,适合方知许那张俊朗的脸,显得男人味儿足,阳刚,强悍。

    不然,怎么说蓄须的男人会更显成熟。

    她手掌晕开泡沫,很轻柔的涂在他的脸上,专心地为方知许剃胡茬,她担心自己一旦分心,会不小心割到他。

    那就可惜了这一张盛世容颜。

    两个人之间几乎无缝隙,清冽的森林木质香味泡沫萦绕在鼻腔。

    赵柏潼动作总是很温柔,刮胡刀顺着男人下颚线轻轻滑动,“洗好了吗。”

    方知许手握住她腰,他腰腹收紧,“没洗好。”

    赵柏潼笑着抬头,“再洗,皮要泡发了。”

    他挑眉轻笑,“换个地点?”

    终于干净,赵柏潼放下手里的剃须刀和泡沫膏,“来日方长,我们在酒店都闷了三天了,我想出去。”

    他关闭花洒,侧身拿毛巾擦拭,动作很干脆,“三天,你怎么补偿我。”

    赵柏潼,“刚刚不是补偿过你,这澡我们洗了两个小时。”

    洗澡半小时,运动一个半小时。

    “不够。”方知许黑眸扫过她的蜜桃,“晚上要加一个小时。”

    赵柏潼拿毛巾擦干头发,看桌子上摆着一束玫瑰花,正想低头嗅闻。

    男人紧张出声,“别碰,你花粉过敏,才好。”

    赵柏潼直起腰身,一束玫瑰花也让他紧张成这样?她是对一片花海过敏,几束玫瑰花完全没有关系。

    两个人在房间里要了早餐,腻腻歪歪的吃完。

    方知许今天特意叫了一辆车,行程是已经安排好的,车全天跟着他们。

    赵柏潼上了车。

    方知许搂过她肩膀,声音很温柔,“宝贝,今天你得先陪我办点正事。”

    原来,他来威斯康森不仅仅是度假,还有正事要办。

    赵柏潼欣然答应,“没问题。”

    车子驶进唐人区。

    这里有许多东方面孔,听说不少世家在这里都有投资。

    投资股市,投资黄金,投资地产……

    车子驶过一段湖泊,百米外的路口正在盖楼,横幅是中文:南冶基业。

    赵柏潼搞不懂方知许来这里的目的,随口问:“南冶基业是什么来头?”

    方知许手里正翻看着一份合同,他长指点着上面的几个重要数字说:“南冶基业曾经找过方家投资,我看过他们的资料,地皮成交价格七千万,工程队的工资,以及水泥钢筋建材,项目成本不超过一亿,合同报了六亿。”

    他合上合同,严肃了几分,“我查过这一年方家的内账,有一笔款项进了南冶基业的公户,进账时间就在这个项目大肆拉取投资那段时间。我没投资,有人在背后用方家的名头做投资。”

    赵柏潼不懂商业的事,也听明白了。

    南冶基业是借着投资的名头,广泛撒网,到处洗钱。

    投资南冶的商人,也跟随这种方式谋取红利。

    除非不当事人不知情,否则就是知法犯法。

    那么,用方家名头做投资的人是谁呢?

    车轮碾过一处施工的土坑,攘起黄沙。

    灰尘散去,一辆银色越野车不紧不慢地交错而过。

    车的间距窄,方知许下意识瞥后座的男人,对上一双幽静深邃的眼眸。

    威斯康森炽烈的阳光之下,露出萧喆一张不急不慌的脸,萧喆打开车门跳下车,“这么巧啊,大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