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夜,司柏林又是抱着余浅睡的。
他睡得特别安稳。
直到第二天早晨,闹钟响了,他睁开眼睛,映入眼帘的就是余浅那张睡颜。
想到昨天晚上的疯狂,他嘴角忍不住上扬。
“你笑什么?”余浅醒来就看见他对着自己笑,赶紧低头看了一眼。
被子掖的很好,哪都没露。
司柏林脸上的笑意更深了,“我在想某些人耍酒疯的样子,以后你出门在外可千万别喝酒。”
“凭什么?”余浅酒醒以后,记不太清昨晚发生的事。
她只知道自己身上很酸,肯定是被司柏林欺负过了。
这明明是他趁人之危,凭什么不让她喝酒?
这一点也不公平!
司柏林看她气鼓鼓的像只河豚,伸手捏了捏她的脸,“昨天晚上发生的事,你一点都记不得了?”
“不就是你趁着我喝醉,然后欺负我!”
余浅说的那叫一个义正言辞。
得,看她这反应,分明就是全忘了。
那司柏林当然要帮她想起来。
他清清嗓子,“某些人昨天晚上说,她要在上面,后面又哭着求我说不要了,啧,女人真是善变。”
余浅原本想要反驳,这个人怎么可能会是她?
但是仔细想想。
这个人好像,貌似,还真的是她。
她隐约能够想起昨天晚上的场景。
余浅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,像熟透了的虾子。
她飞快钻进被里,把头紧紧蒙住,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你快走吧,上班要迟到了。”
“你是我的助理,不应该和我一起走吗?”司柏林伸手轻轻拽了一下被子。
余浅缩的更紧了。
她一想到昨晚荒唐的场景,就觉得没脸面对司柏林。
以后还真是不能贪杯。
“不要,今天我得回余氏一趟。”她得去找余青山要东西。
能百分之十的股份,说什么都得从他嘴里抠出来。
司柏林顿时就想到了那个项目,还有霍无夜。
他的脸色一下子变黑了,神情也很是不悦,“你是要回余氏,还是要去找那个姓霍的?”
“当然是回余氏,我找他干吗?”余浅一下子从被子里钻出来。
她抱住司柏林,在他脸上啵了一口,“有你在,我哪还能看得见别人?和他真的只有合作关系,如果要见面,我一定提前和你说,好不好?”
她说着伸手抚平司柏林的眉心,嘴也顺着他的脸庞往唇部移。
司柏林推开她,眉头重新皱起来,“大早上的,白日宣淫。”
他的语气比起刚刚来说柔和了很多。
发红的耳尖更是出卖了他。
“好好好,我不碰你了。”余浅看破不说破。
等司柏林去卫生间洗漱,她再也忍不住,在床上笑出了声。
他刚刚的样子真的好可爱啊。
笑声传到司柏林耳朵里,他的脸又黑了,早知道昨天晚上就应该欺负她欺负的再狠些!
洗漱完后,司柏林推开卫生间的门,没有看见余浅。
他换好衣服下楼,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,是三明治和牛奶。
“我先走了,晚上见。”余浅穿好鞋,回过头来对着他粲然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