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这种眼神看本王干什么?”苏和泰疑惑问道。
苏澈说道:‘父王,我问一下,先皇对你好么,宠你么?’
苏和泰傲然地回道:‘当然,先皇如果不宠本王的话,会给本王封为一字并肩王吗?而且给本王的封地更是整个乾国最富饶的地区。’
苏澈一听,脸上的笑容更胜:“父王,假如,我说假如,我自己造了个打龙鞭,说是先皇御赐之物,可以上打昏君,下打谗臣,这帮大臣会信吗?”
苏和泰一听这话,眼睛瞬间瞪得滚圆,一脸惊骇地说道:‘你想干什么,本王告诉你,你这是假传先皇圣旨,是死罪!’
“那万一东窗事发的话,会死吗?”苏澈问道。
苏和泰犹豫了一下:“应该不会,最多也就是贬为庶民!”
苏澈听到这话,顿时心中大定,既然如此,自己还怕个屁,这打龙鞭自己造定了!
到时候就说这是先皇密诏,谁要不信,下去问先皇。
至于为什么搞这玩意,很简单,那就是用来打苏景澜。
想一想就刺激。
苏和泰看着苏澈的表情,警告道:‘澈儿,你可不要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。’
苏澈笑道:‘父王,你就放心好了,那可是掉脑袋的事情,我怎么可能去做,我去找徐忠有点事,先走了。’
说完苏澈就转身离开,然后来到徐忠的房间。
询问徐忠自己跟苏景澜的关系如何。
结果从徐忠口中得知,自己和苏景澜的关系非常好,可以说是穿一条裤子。
那苏澈就想不明白了,既然如此,苏景澜为何要针对自己。
算了,既然想不明白,那就不想了,反正以后再面对苏景澜的时候一定要提高警惕。
毕竟人家乃是太子,一国储君,真正的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。
如果日后能找到机会的话,就想办法将苏景澜这个太子给废了,至于说原因也很简单。
现在他只是太子,只能私底下搞点小动作针对自己,等他登基之日,真正成了一国之主,再想弄死自己,不就是一句话吗?
苏澈让徐忠安心养伤,随即就离开王府,准备去翠云楼,看看自己教的那些她们学得怎么样了,顺道也得想办法,账上没银子了,该如何改造翠云楼。
刚走出府邸没多远,随后就看到有人纵马横冲直撞地朝自己冲了过来。
速度非常之快,
苏澈吓了一跳,眼见就要撞上,就在此时,燕破虏一个闪身出现在苏澈身边,将苏澈拉到一旁,同时一剑挥出!
唰!
寒光闪烁!
马首分离!
失去脑袋的马依然向前冲了数米之远后,才重重地倒在地上,而骑在马上之人也直接被甩飞到马下。
苏澈惊出一身冷汗,就差一点,自己他娘的就被马给撞飞了,就这速度撞到,就算不死也得重伤,冲着一旁的燕破虏气愤的说道:‘看他死了没有,没死的话,把他给本世子带过来!’
燕破虏大步流星的走过去,看了一眼,随后单手将人拖了过来。
苏澈看着被拖过来的纵马之人,此时两眼有些发蒙,很显然此时还处于懵逼之中。
苏澈也不废话,上去就是两耳光:“你他娘的谁让你在城里纵马的,差点撞到本世子知不知道?”
这两耳光直接给纵马之人给打清醒了,随后嚎啕大哭:“少爷,小人终于见到您了,呜呜!”
“你他娘的别套近乎,别以为哭了本世子就不打你了。”苏澈骂道。
“少爷,您不认识小人了,小人是王府的下人——曾安啊!”纵马之人说道。
“王府的下人,本世子怎么没见过你?”苏澈一脸怀疑。
现在苏王府剩下的下人一共也就不到二十个,苏澈全都认识,但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。
“小人是老爷派在封地的下人啊!”曾安连忙说道。
“你说是就是,你怎么能证明?”苏澈依然表示怀疑。
“燕护卫认识小人!”曾安说道。
苏澈看向燕破虏。
只见燕破虏点点头:“他确实是咱们王府的人。”
苏澈一脑门问号:“那你刚才怎么没说?”
“你没问。”燕破虏一本正经的说道。
苏澈算是服了,好一个你没问,随后瞪着曾安说道:‘既然你是王府的下人,那就更不应该在城中纵马,万一撞到别人,那王府的名声不都让你毁了?’
曾安则是一脸问号,王府的名声?
王府什么时候有过名声,难道是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,王府发生了什么变化不成?
随后解释道:‘小人也不想纵马,而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向老爷汇报。’
……
曾安和苏澈回到王府找到苏和泰。
苏和泰看到曾安,问道:“曾安,你怎么回来了?”
“回老爷,小人是回来送岁供的!”曾安回道。
苏澈一听,顿时有些兴奋,这岁供回来的太及时了,正好可以用来将翠云楼重装,连忙问道:“岁供多少银子?”
曾安回道:“回少爷的话,今年咱们封地收成比较好,岁供比往年多了不少,一共有两万两。”
两万两,重装翠云楼也勉强够了。
于是问道:“银子现在在哪呢?”
曾安一听这话,顿时苦着脸说道:“银……银子……没……没了!”
苏澈现在一听没了这两个字,就感觉一个脑袋两个大,什么叫没了?
自己那个便宜老爹还在这呢?
银子怎么会没了?
“什么叫没了,哪去了?”苏澈追问道。
曾安回道:“小人有罪,本来小人是押着银子回来,但走到半路的时候,银子被山贼给抢了!”
干!
苏澈都他娘的无语了,被抢了,还说那么多废话干鸡毛?下次说话能不能先说重点?
随即就是一脸愤怒:“麻痹的,敢抢本世子的银子,他娘的活得不耐烦了,你没报咱们苏王府的名号?”
曾安小心翼翼地说道:“报了,但他们说就是苏王府的银子才抢,换做其他人的,他们还不敢抢呢!”
这尼玛不就是蔑视自己苏王府么?
这种事叔叔能忍,婶婶都不能忍,苏澈刚准备拍案而起,结果苏和泰的一句话就给苏澈干懵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