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子还好，女儿能从事什么？”
“那文武是不是常去青楼？”
“文武能看上这些粉头？人家看的是高档货，台柱。”
“奇怪，你为何如此清楚？说，是不是背着我时常来这种地方鬼混？”
欧阳如翻脸比翻书还快，脸色冰冷，语调更是冷如万年寒冰，吓得姬无为头皮炸裂。
“没有没有，不信去问白金儿和白银儿，我从未夜不归宿。”
欧阳如半信半疑的冷哼，“姑且信你，如果被我发现你跑这种地方，我亲手阉了你。”
姬无为只觉腹下一凉。
这女人没毛病吧？在古代，上青楼很正常，她干嘛要干涉他的私生活？
“反而言之，你的意思是百姓生活越好，青楼就越少，对吧？”
姬无为摇头。
“不对，这和生活没关系，和教育素质有关系。”
“行吧，那我倒要看看演武部门能培养出怎样高素质的人才。”
欧阳如目光幽深的看着姬无为。
“你上知天文地理，下知鸡毛蒜皮，无所不能，无所不懂，眼界开阔，肯定教育很高吧？”
这话，把姬无为弄的心头忐忑，急忙岔开话题。
“不是说不谈正事么？就当一对普通兄妹逛街，谈骚事。”
恩，谈骚事，欧阳如放过姬无为。
两人继续朝前走，发现不远处不少人汇聚。
欧阳如贪玩的性格爆发。
“姬无为，那边做什么？”
“貌似是观灯会，就是猜灯谜，偶遇才子佳人，成全一段佳话的活动，跟谈恋爱类似。”
“谈恋爱？什么意思？”欧阳如茫然无措，下意识抓着姬无为的衣袖，“恋爱怎么谈？”
姬无为嘴角一抽，怀疑她的小儿麻痹确实是长大后才发作的。
不过转而一想，也就明白，她是天子。
即便不是天子，在古代，女人也信奉媒妁之言，哪个真会去谈恋爱？向来婚后再爱。
姬无为解释了一下谈恋爱的意思。
欧阳如恍然大悟，越发好奇。
“走，过去看看，我还没有见识过民间怎么郎情妾意的。”
在姬无为反应过来之前，她抓着他的手，朝前跑去。
姬无为跟在她后方，穿梭璀璨灯光，不由心头狂跳。
搞什么？
刹那，他好像对她有点心动。
别闹了，这娘们儿腹黑起来能要人命。
女人啊，总有一刹那会让周边的男人觉得她迷人。
比如现在的欧阳如。
“好漂亮的灯笼，下方都挂着字谜。”
“对，能猜出来就能获得奖品。”
欧阳如看着其中一个灯谜，皱眉沉思，思来想去，想不出所以然，看向姬无为。
姬无为说出谜底，是瓜子。
老板笑了，“这位爷真厉害，只要猜出五个谜题，小店相送灯笼，猜不出也仅需一枚铜钱。”
欧阳如展开撒娇模式，摇晃姬无为的胳膊，要他猜。
姬无为接连猜谜。
每猜出一个，欧阳如的崇拜就多加一分。
对人家来讲，灯谜太难了，对姬无为来说，别太简单。
老板目瞪口呆，彻底服气，相送灯笼，赶紧走，不送。
欧阳如在一群千金小姐们的膜拜中，拉着姬无为又到别处摊位猜灯谜，挨个猜一遍，灯笼越多越多。
最后，猜灯谜不过瘾，干脆对诗，对对联，全部搞一遍。
回宫后，欧阳如冲着姬无为傻笑，意味深长道：“今日玩的真舒坦，下次还去。”
姬无为一愣。
随着欧阳如踏进宫门，换回龙袍，先前的乡野村姑、邻家妹妹，不见了，重新成为腹黑无比霸气的天子身份。
姬无为懵了，究竟哪个才是真实的她，或者两个都不是，又或者两个都是。
今天就全当一场游戏吧。
回去后，欧阳如又赏赐了姬无为五千两，还把外头一处房产也赐给了他。
得到赏赐，姬无为大喜过望，二话不讲，请求搬离皇宫，出宫去住。
当时进宫，本来就是骗着进来的，说要给皇宫祈福，才居住后宫。
现在三个月早就过去不知多久。
何况天子亲军、锦衣卫全在外头，他得出去好办公。
欧阳如内心五味杂陈，相当复杂。
“你就如此想离开皇宫？你走了，朕一个人孤零零的，又成孤家寡人了。”
最后她给的答复是，准许你随时出宫，但不能夜不归宿，晚上得回来，睡在朕的皇宫。
最开心的当属白金儿和白银儿，终于可以出宫生活了。
自从加入暗卫，跟了姬无为，天天待在皇宫，每天的工作就是在家等姬无为回来，然后套姬无为的话汇报给欧阳如。
现在能出去了，过一过属于自己的日子，每天买个菜，做个饭，和民间百姓融入生活，真特么美。
她们开心的缠着姬无为，要搬家。
搬去后，差点吐血。
欧阳如赏赐给豪宅在什么地方，距离午门不远，为方便喊姬无为。
这也特么叫给他自由？分明监视眼皮底下，最主要的是还不能让他晚上不回宫。
最气人的，家门正巧对上莫如风的六扇门。
也不知欧阳如怎么想的，是要莫如风监视姬无为还是保护姬无为。
姬无为搬家了，几个妹子很开心。
白金儿、白银儿、齐倩儿！
齐倩儿一直女扮男装，自从哥哥死后，孤家寡人，也没回去，跟随姬无为。
姬无为住在国师殿的时候，她就住在天子亲军的军营。
“齐兄弟，你就睡在西侧吧，那边宽敞。”
白银儿的话，让姬无为目瞪口呆。
不是吧？这蠢货没看出人家是女扮男装？真把人家当男人喊兄弟了？
齐倩儿以表感谢，红着脸拿上行礼。
旁边的白金儿奇怪询问：“姬大人，齐兄弟什么情况？为何也随着住过来？”
喊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进家门，就不怕招人嫌？
姬无为满头冷汗。
“你们眼睛瞎，真没看出他是她？”
“什么？什么他是他？他是什么？姬大人讲话怎么了？”
姬无为不想强行解释。
最主要的是，齐倩儿原先就跟随她哥哥戎马生涯，他不好拆穿，就女扮男装下去吧。
“没关系，别想多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