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屹川擒着她的后颈,吻得愈发深入。
盛瑶栀被他逼得有些喘不过气,奈何对方压根不放过她,甚至还一把将她从秋千上抱起。
场景从阳台转到了卧室的大床,对方的手也愈发过分,盛瑶栀下意识推了推他。
谢屹川将人放到大床上,抹去她眼角的泪滴,轻声问了句,
“怕了?”
低沉喑哑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,盛瑶栀听得有些腿软。
可恶,他根本就是男狐狸吧!
长得好看也就算了,如今分明才到接吻这一步,她已经被撩得晕头转向了。
“没,只是在怀疑,你会吗?”
毕竟她面前的大概率是个没经验的,要是不收着力道,很容易把她弄伤的。
为了自己的安全和体验考虑,她还是问了句。
谢屹川眸色暗沉,
“你在质疑我?”
盛瑶栀挑眉,
“难道说,谢总经验丰富?
那正好,不用我教你了。”
谢屹川轻嗤一声,将她双腕按在床头,
“教我?看来盛小姐才是经验丰富啊。”
经验丰富四个字被他咬得极其重,她合理怀疑,要是她说是的话,对方会把她咬死吧?
想到那个画面,她没忍住,偏头扑哧一声笑出来。
谢屹川捏着她的下巴将人扳回来,眼神危险道:
“笑什么?回答我刚才的问题。”
盛瑶栀收起脑子里似脱缰野马狂奔的小段子,笑道:
“实战经验为零,不过看过很多……文献资料和学习视频。”
心头的无名火瞬间烟消云散,谢屹川拉起她的一只手,放在唇边轻吻,
“那我可要好好检验一下,盛小姐的学习成果了。”
就在他再次去解开她的衣带时,盛瑶栀却一个用力,将他压制住。
盛瑶栀也学着他,单手控住他的双腕,居高临下道:
“那你也要回答我的问题,总不能就让我当被审判者吧?谢总。”
她的手并不大,只能勉勉强强压住,谢屹川其实稍稍用力就能挣开。
不过他完全没料到她会这般,于是就由着她闹,还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,
“想要我回答什么?”
盛瑶栀伸出手指轻点他的眼尾,如愿以偿获得了他乱了节律的呼吸,
“就是想问问,谢总有过几个女人?
这方面经验如何,需不需要我教你?”
谢屹川咬牙切齿,
“就你一个,至于经验……”
谢屹川趁她不注意,再次死死将她压制。
盛瑶栀没挣脱开,就瞪他。
谢屹川笑了,低下头凑到她耳边,
“本人不才,也看过很多……参考资料。”
……
盛瑶栀已经忘了昨晚是什么时候是怎么睡着的了,只记得昨晚姓谢的那个狗贼,把她像摊煎饼似的翻来覆去,不知折腾了多少回。
她嗓子都哭哑了!
方才洗漱完换衣服时,她还在手腕上发现了个牙印。
他是狗吧!
平日里看起来冷静又克制,可真要做起来,又凶得跟变了个人似的。
下楼时谢屹川已经坐到了餐桌前,不紧不慢吃着其中一份早餐。
见盛瑶栀已经收拾得当,便将另一份往她跟前一推,
“苏阿姨刚才来做的,我记得你挺喜欢她的手艺,尝尝?”
盛瑶栀想揍人,但也不想委屈自己的胃。
碗里是南瓜小米粥,碟子里是一堆很漂亮的小点心。
粥熬煮得软糯香甜,刚出蒸笼的点心松软可口,盛瑶栀忍不住多吃了几口。
谢屹川笑她贪吃,将自己面前那碟也推给了她。
盛瑶栀就将那一个个可爱的小点心当成是他,再当着他的面狠狠咬下。
谢屹川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小动作,将碗里最后一点粥喝净,
“今天有什么打算?”
盛瑶栀还在慢慢喝着那半碗粥,
“唔,先回玄霄山一趟,明天我再来接梦瑶。
对了,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,比如说头晕乏力什么的?”
谢屹川昨晚也不知道节制,盛瑶栀是真的怕薅他紫府气薅太狠了,影响了他的身体状况。
谢屹川摇了摇头,
“我很好,怎么了?”
盛瑶栀疑惑起身,并起剑指抵在了他眉心,开始探查他的识海。
入目是一片巨大的湖泊,正中央是一个参天巨柳。
微风吹过,柳枝随风飘扬,几片柳叶落入澄澈如洗的湖面,随着缓慢地水流飘向了远方。
天水相接处,是一片泛着金光和紫光。
紫光自然是紫府,金光则代表着此人福泽深厚。
四煞的影响解除前,盛瑶栀试着探查过他的识海,可那时只能看见一片迷雾。
而现在,迷雾散去,这里已然一片生机。
湖光柳影这个意象,在历史上还被君王赋予了“江山永固”的寓意。
这小子的前世,估计不简单啊。
只是很遗憾,盛瑶栀现在算不到。
难怪薅他这么多紫府气,他都丝毫没影响。
合着人家压根不缺这点。
盛瑶栀现在已经恢复了七成实力,应对接下来的难关是不成问题了。
盛瑶栀突然消失,又突然出现,谢屹川已经见怪不怪了。
“去干什么?”
“怕你昨晚被我薅太多紫府气了,去了你识海一趟。”
谢屹川挑眉问:
“那为什么一副气不过的模样。”
盛瑶栀瞪他,
“气有的人出生就在罗马,识海竟然有那么深厚的福泽环绕。
说明你上辈子一定是个大人物,这辈子也肯定不会混很差。”
谢屹川被她逗笑了,轻轻一拉,让她坐到了自己怀里,
“我怎么闻到,空气里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啊?”
“当然!
小时候我虽然天赋好,但是命格太过单薄,修炼起来特别吃力。
师父和师兄花了不少功夫,才给我改了命格,之后的修炼才畅通无阻。
还有,突然抱我干嘛?”
盛瑶栀推他,对方却不放手,还趁她不注意在她嘴角亲了下。
“你是我老婆,再说昨晚睡都睡过了,还不能抱了?”
谢屹川的声音带着笑意,说话时带起胸腔震动,一下一下敲击着盛瑶栀的后背。
盛瑶栀莫名有些脸红,
“那是为了……总之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!你少自作多情!”
要是以往,谢屹川听她说这话肯定又要炸毛。
可今日,他却明显听出了她说这话时底气都有些不足了。
他低笑一声,故意凑到她耳边道:
“好,各取所需。
那么这位小姐,对于昨晚的服务还满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