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在暗恋谁？你的大哥哥？”程晟顺口就问出来了。
他表情已经很不爽了，很耐人寻味了，但素素看不到，压根不知道，她在玩儿火。
素素眼眸露出诧异，愣了下，但没否认；“你怎么知道我的大哥哥的？”
难道他把她认出来了。
素素满怀期待的看着他。
程晟拧眉，这个死女人是在挑衅她吗，在他面前提别的男人，还露出这么期待的表情，她在期待什么。
她的大哥哥，她把他认错了好多次，如果不是知道她是个瞎子，知道她人没那么多心眼，他真会以为她是在欲擒故纵。
“程晟，你怎么知道他的？你说啊。”素素按耐不住心里的狂喜了，程晟，你是不是把我认出来了。
程晟再次霸道的强吻了殷素素。
她震惊的睁大眼眸，真的把她认出来了吗，激动的亲吻她了？
素素开心的勾住了他的脖子，甚至主动的去回应他的吻。
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回应他的吻。
程晟本来只是想堵住她的唇，不想听她说这些废话的。
没想到她会这样撩他，明明是很笨拙的，毫无技巧的触碰他的薄唇……
素素被顺势压在了身下。
如墨的发丝，铺散在她床铺。
氛围灯的照耀下，素素哪怕不化妆，很能打的五官，都足以让程晟沉迷。
他想，她们是没有以后的，但片刻的逃避和欢愉，是可以领略的。
……
素素紧紧的和程晟相拥，完事后，她满是汗水的躺在他的胸膛前，喘着粗气。
红晕都没退下。
这时的素素，是更迷人的，如开了一大半的玫瑰花。
程晟的胳膊，给她当了枕头，她感受着来自他胸膛心脏有力的跳动，虽然她什么都看不到，但她语气还是透着掩不住的欣喜：“程晟。”
“嗯？”他刚才太累了，慵懒的应了声。
又听素素追问：“问你呀，你怎么知道我的大哥哥的？”
程晟眼底的笑意瞬间消退，表情都有点冷了。
他居高临下的盯着肩膀上枕着的女人嬉皮笑脸的，她压根感觉不到他不悦的情绪，还在继续追问：“问你话呢，怎么不说话了？”
素素刚说完，就被他推开了，他盘腿坐起，略带粗粝的手掌，捏住了素素的下巴，而且他力道有点大了：“殷素素。”
“嗯？”
“我是不是最近对你太好了，才让你敢这么肆无忌惮？”程晟眯着眼，语气很冷，很淡，捏着她下巴的手更用力了；“你在喜欢他，你现在都是我的女人。刚刚都被我吃干抹净了。”
素素面色失落，原来他没想起来啊，是她误会了。
她瘫坐在被褥上的，这些失落的微表情，不由余力的落在程晟的眼里。
明明她什么都没说了，都没做了，追问，只会得到不想要的答案。
她的唇被再次吻上了，她的后脑勺被他的大手给摁住，加深了这个吻。
程晟的要求，向来是难以拒绝的。
她呆呆地站在那，没有回应，但也没拒绝。
“亲你的时候，记得闭上眼睛。”程晟亲她，还不忘含糊其辞的下命令。
素素和他的唇保持了距离：“我可以拒绝吗？”
“殷素素，别忘了，现在我们还没离婚。”
对哦，还没离婚，她就得履行夫妻义务。
他好吃好喝的让她做了三年风风光光的程太太，让她履行床事，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。
只是大哥哥，你明明就在我的身边，你明明在和我做尽亲密的事情啊，可为什么我心里这么难受呢。
我感觉不到你的温度，感觉不到你的关心和爱护。
明明我们是夫妻，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最亲近的人啊。
素素觉得她真是晚饭吃撑了，难受的眼泪都止不住的往下掉了。
程晟以为他亲她太用力了，便放缓了节奏，把她脸上的眼泪都亲吻个遍，还不忘在她耳边警告：“记住你的身份，我程晟是受不了老婆心里有别的男人的。”
素素很想说一句，哪里是别人，明明就是你，从始至终都是你啊，你个大傻子，你个眼瞎心盲的家伙。
可她又放弃了，说了又怎样，她的大哥哥早就变了心，他早就不要她了，去守着司音去了。
不能跟司音抢男人，素素，不能不要道德。
“程先生，你看看什么时候有空，我们去把婚离了。”她不合时宜的提了这茬。
素素疼的啊了一声，该死的程晟，他是不是个变态啊，怎么每次都爱咬她嘴皮，前天送她回来，车子里咬的伤口还没好，现在又添了新伤了。
“程晟，你属狗的是不是？”素素哭着抱怨。
“再敢乱说话，咬死你。”程晟咧唇笑了。
这个变态，看她疼的这么难受，他还能笑出声。
不是变态，又是什么呢。
……
程晟当天晚上也没回他的卧室去睡了，好像从前段时间再浴缸之后，他就习惯性的歇再她这了。
素素以为他忘了，他关了灯，躺在她的身边。
“你是不是忘了，回你的房间去了？”素素看着黑漆漆的空气，疑惑的问。
程晟皱眉：“殷素素，你以前那么爱看电视剧，难道就没看出来一点门道？”
“比如呢？”她好奇的追问。
他冷声道：“比如反派死于话多。再比如，好奇害死猫。”
素素愣住了，半晌反应过来了，她的老公，竟然把她定义为反派。
他这么有正义感，当初就该宁死不屈的啊，干嘛还要顶不住司家和程家的压力，和她结婚？
结婚，又不是她拿着刀子逼着他的好吧。
当初他比她还要先妥协的好不好，如果不是她妈妈出车祸，需要医药费，他可以给钱，她还不一定会答应呢。
素素转念一想，再他的视角里，她发送信息，把司音拐到了酒吧，害的司音被玷污，成了植物人。
她不是反派，又是什么呢。
如果她是程晟，她的爱人被害成这样，她或许会天天折磨他……这么想，她也想的通了，程晟，虽然不是什么好人，但好像也没多么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