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,我忙对门外应了一声:“稍等一下。”
随即,我匆匆披上了一件柔软的睡衣。
确保自己得体后,才轻轻推开门,让赵飞燕走了进来。
赵飞燕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房间,的身影在灯光下拉长,显得既英姿飒爽又不失女性的柔美。
她手中拿着我的手机,递到我面前。
“陆先生,这是苏总让我还给你的。”
我愣愣地接过手机,心中五味杂陈。
我原以为,经过今天的事情,苏轻语会彻底剥夺我触碰它的权利。
然而,此刻手机却安然无恙地回到了我的手中。
苏轻语这女人肯定又在整什么幺蛾子。
而赵飞燕看着我,点了点头,声音依旧一板一眼。
“陆先生,苏总说了,从此刻起,你可以自由使用手机,也可以自由出入。”
“但是,你必须在一个星期之内完成那首歌曲的创作。”
“否则,手机和你的自由出入权都将被再次收回。”
果然……
我默默地听着,点了点头。
对于这个结果,我既感到意外,又觉得在意料之中。
毕竟,苏轻语从来都不是一个轻易改变主意的人。
除非有利可图。
不过今天,在房间里与她发生亲密关系之后,我确实感觉到她对我的态度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。
她离开时,那轻轻为我盖上被子的举动,也算是某种示好吧。
只是,当时,我心中仍不免泛起一丝苦涩,感觉苏轻语多少有些把我当成了她的玩物。
因此,当她一离开房间,我便赌气般地将被子猛地掀到了一边,整个人瘫躺在床上。
那一刻,虽然身体上还残留着刚才的欢愉,但心灵上却仿佛经历了一场剧烈的运动,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与空虚。
在那个所谓的“贤者时刻”,我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,只想大病一场,从此什么都不再想,什么都不再做。
赵飞燕见我沉默不语,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。
她突然警惕地向门口张望了一下,然后迅速转身,压低声音说道:“陆哥,你接着。”
我有些莫名其妙。
还没等我反应过来,赵飞燕就像变魔术一样,从口袋里拿出一片白色的药片,轻轻地放在了我的手中。
我愣住了,下意识地问道:“飞燕,这是什么?”
赵飞燕叹了口气,眼神中充满了关切:“陆哥,这是强效感冒药。你现在这个样子,要是不赶紧吃下去,恐怕会得大病的。”
听到这话,我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,但同时也带着一丝苦笑。
我在心里默默说道:“我早就已经‘大病’了,只是这病,不是药能治的。”
然而,我表面上还是故作镇定地说道:“飞燕,谢谢你了。”
“不过,你苏总就在这别墅里,要是让她发现你给我药,你这工作可就保不住了。”
“我听说,你现在税后每个月有五六万的收入,现在经济形势这么差,在外面很难找到这么高工资的工作的。”
说着。
我试图将药片递还给赵飞燕。
但她却轻轻摇了摇头,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淡然与坚定!
“陆哥,这只不过是一份工作而已。”
“而且,我和苏总的交情……她是不会开除我的。”
“你的身体要紧。”
说完,赵飞燕没有再多停留,转身便向外走去。
我看着她那高挑而坚定的背影,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。
手中的药丸仿佛被赋予了千斤重量,我紧紧地攥着它,眼眶不由自主地湿润了。
赵飞燕与我相识不过短短一个月,却能在我最需要的时候给予真正的关心。
而苏轻语,那个与我共度了八九年时光的女人,如今却与我反目成仇。
这世间的讽刺与无常,莫过于此。
当赵飞燕轻轻关上房门的那一刻,我仿佛被抽离了所有的力气。
我缓缓地张开手掌,凝视着那片静静躺在手心的药片。
它那么小,却仿佛承载着赵飞燕所有的关心与温暖。
我默默地站了许久。
最终,我缓缓起身,走进了洗手间。
我轻轻地将那粒药片丢入马桶。
只听得“哗啦”一声响,那颗特效感冒药瞬间被汹涌的水流卷走,消失在了下水道深处。
我的手一直按着冲水开关。
我凝视着那缓缓流去的水,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,喃喃自语。
“傻丫头,你对我这么好,我又怎么能害你呢?”
“如果真吃了你这强效感冒药病好了,苏轻语一定会起疑心的。”
“在这别墅里,能给我药的除了你,还能有谁呢?”
就在这时,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。
紧接着,苏轻语那鬼魅般的身影出现在了洗手间门口。
她皱着眉头,目光在马桶和我之间来回扫视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与不满。
她冷冷地开口问道:“陆东,你神神叨叨地在说些什么呢?”
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,身子猛地一颤,连忙抬起头,松开了紧握着的手,结结巴巴地回答道:“没……没什么呀。”
我的眼神闪烁着,试图躲避苏轻语那锐利的目光。
苏轻语显然不相信我的说辞。
她重重地哼了一声,声音冷冽如冰:“出来!”
我无奈地叹了口气,只好硬着头皮走出了洗手间。
一看到苏轻语那曼妙的身躯,我的思绪又不由自主地飘回了刚才与她在床上的缠绵时光。
尤其是当她那饱满的胸口部位映入眼帘时,我更是忍不住浮想联翩,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。
甚至,我的右手五指都忍不住轻轻动了动,仿佛还在回味着之前那温柔的触感。
苏轻语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异样,双颊瞬间飘过一抹嫣红,眼神中闪烁着几分羞涩与恼怒。
于是苏轻语瞪了我一眼!
“不许胡思乱想!”
我无奈地耸了耸肩,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。
“让做不让想是吧?”
“你是真把我当成玩具了,还是说,在用这种方式来折磨我?”
苏轻语听后,却呵呵笑了起来,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。
“没错,这就是对你的惩罚!”
“不过,现在看来,你好像恢复得不错呢。”
“要不,咱们再……”
她说着,便用手抚摸着下巴,似笑非笑地注视着我。
“……”
我站在那里,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与不安。
我清楚地记得,在那一小时的疯狂之中,苏轻语的欲望是无止境的。
我们夫妻三年,最近这一个月才勉强有了两次亲密的接触。
但那感觉,简直就像是一场残酷的战斗。
快乐并屈辱着。
我忙向后倒退了两步,连连摇头。
“别……别……别来了,我受不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