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庆一而再的索取,令许墨意识到,这家伙的情商是真低啊!
但他不在乎,别说一个亿,戒指回到自己手上,即便是十个亿他也愿意给!
就是拿不拿的出来得另当别论。
“好,那先写张欠条吧,等哪天我存够了一个亿,把钱给你。”
正常人,到了这份上应当顺势而下才对。
偏偏,向庆不是正常人。
“感谢怎么可以写欠条,万一你在有限的时间内没存够数怎么办?”
“向公子。”
刘勋有点看不下去了,这不得寸进尺了吗?
给你台阶你就下,别弄到最后大家心里都不舒服。
遗憾,向庆是乐平向家的公子,这一身份,不必把金川的任何人当一回事。
他无视了刘勋的暗示,转而继续对许墨笑道:“我说的有道理吧?”
许墨也是头一次遇上这种奇葩。
咋整呢?
自己现在拿不出来,人家又执意要讨。
没辙,他改着法子,想着用其他方式来感谢。
“向公子说的及其在理,可关键在于我现在真拿不出那么多。不妨这样吧,向公子可还有其他方面的需求?我愿以其他方式来表达我的感谢。”
向庆嗤鼻一笑。
他等的就是这句话!
“其他需求,不巧我还真有。”
“说说。”
“听刘叔讲你和苏苏在一起了对吗?和她分手,并保证今后不会再和她有任何形式的往来。”
什么东西?
此言一出,许墨三人都惊呆了!
也是到了这一刻,许墨才明白向庆的真正目的。
他根本不是情商低,他索要一个亿的行为就是故意的!
他笃定自己拿不出手,因此好趁机提出更过分的要求。
他看上刘语苏了!
许墨的脸色有所下沉,仗着帮忙找到戒指,从而正大光明的挖墙脚。
若非因为戒指的关系,拳头已经上去了!
向庆还在等待许墨的回答。
“怎么不说话,是你让我提其他要求的,现在我提了,你不会还做不到吧?”
许墨沉默不言,而这时,刘勋皱着眉头反驳起向庆的言论。
“向公子这有些过分了,再怎么样也不能拆姻缘吧?”
向庆随即看向刘勋。
“我不是拆,我是觉得他配刘小姐还差了一点。”
“他怎么就配不上我了?”刘语苏也忍不住出面反驳。
面对刘语苏,向庆笑得格外灿烂。
就是说出来的话,让人心生厌恶。
“需要我明说吗?好,首先,他无父无母,单是门当户对这一点他就达不到。”
“其次,他带这么多礼物上门的意图还不明显吗?刘叔说和他家的关系特别好,真的好,怎会如此见外?他这样做,分明是自卑,他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讨好刘叔。连自信都没有的人,会拖累整个刘家的。”
听闻这话,刘语苏的小姐脾气上来了。
门当户对什么的,自己老爸都没说什么,你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叫?
还说许墨自卑,你要不要了解一下许墨这段时间做了什么?他要是自卑,会有今日这样的结果?
然而,没来得及等刘语苏驳斥,向庆又提出了第三点。
“而且据我所知,他之前有个未婚妻吧?因为家道中落,那未婚妻看不上他了,所以他才回过头来与刘小姐你交往。他都把你当成备选了,又怎么配得上你呢?”
好好好,上升到人品层面了。
刘勋这要是能忍,就对不起死去的老友!
“向公子你够了!邀请你来刘家是想表达一下乐平一行的照顾,我女儿的私事……”
“刘叔不必激动,他都还没回答呢。”
向庆淡定如斯,说完,又看回了许墨。
许墨这会儿,正似笑非笑打量着向庆。
他能感觉出来,向庆身上有一种莫名的优越感。
而这种优越感,配上他方才的几条言论,令他在自己的心中的形象全面崩塌!
许墨轻笑着问道:“你说了这么多,就是想跟苏苏在一起对吧?”
向庆承认。
“比起你,我是更好的选择。”
“那你直说不就完了,何必兜这么大一圈?”
“因为我尊重小刘姐,不像你,把她当成备选。”
许墨合计着,这跟尊重有什么关系?
要真的尊重苏苏,也不会无脑的说出刚刚这些话。
当然他什么理由都不重要,许墨再问:“行,就当你是为了尊重。可你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,她愿意和我分开么?”
向庆不在乎。
“只要你离开就好,剩下的问题我自有办法解决。”
“挺嚣张。”
“随你怎么认为,现在可以给我答案了吗?能满足我的这一要求么?”
满足?
自己得有多蠢才会陪他一起胡闹?
许墨好脸色不给了,他摸着中指的戒指,冷眼看着向庆说道:“向公子,感谢你,是因为你在这枚戒指上出了力。”
“可正如刘叔刚刚所言,好处他已经给过了。”
“他是他,你是……”
“听我说完。”许墨打断,继续说道,“我把你当回事,所以才愿意感谢。但是话说回来,这枚戒指本就应当属于我,我就算不给你好处,你又能怎么样呢?”
许墨的这种态度,是向庆没有想到的。
他以为自己向家公子的身份,金川的土著即便来头再大,也该对自己气气。
结果,挑衅自己?
向庆不高兴了。
“我不喜欢你这种说话的方式,你要向我道歉。”
“可以啊,我道歉很有一套,尤其是对你这种斯文败类。”
话落,许墨伸手理了理向庆的领口,继而双手生力,猛的拽紧向庆的头发向下方摔去!
谁都没料到许墨会突然动手,待刘勋和刘语苏反应过来,向庆已被按在地上,面庞贴着地面,正反复摩擦!
“怎么样,我的道歉你满意么?”
向庆难以置信,这金川的土著,不光挑衅自己,还敢羞辱自己?
受辱之下他欲要起身反抗,但也不知为何,头上那只手他怎么都摆脱不掉!
许墨也是念在人家出过力的份上简单羞辱一下罢了,若没有戒指的存在,他的下场比这严重数倍!
“说话,满不满意?”
“感动的发不出声了?刚刚不挺能说么?”
“也罢,你给我听好,不管你是哪家的公子,又来自何地,到了金川,把头低下给我做人。今日放你一马,他日若再来恶心我,就不是羞辱你一顿这么简单了。”
“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