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东一直和许墨不对付,但过去都是言语上的冷嘲热讽,从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当众践踏许墨的尊严!
想来,是许家夫妇亡了,他认为许墨没有跟自己叫板的资本,所以得寸进尺!
许墨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马东,许久后,不屑一笑。
“幼稚。”
他扭头走了,对于这种人,计较显得自己身份不高。
但马东断然不会让许墨就这样离去。
他爹妈活着的时候装一下也就罢了,现在都成孤儿了,还装?岂能忍?
“本少允许你走了吗,给我站住!”
许墨不理。
“叫你站住听见没?你个没爹没妈的东……喂!他妈的,看门的两条狗,你们是眼瞎了吗?还不快把他给本少拦下!”
负责看门的安保,全是虎疤手下的小弟。
他们认得马东,也知道这是一个连大哥都不敢轻易招惹的人物。
可相较起许墨,马东的身份多少有点不够看。
“不好意思啊马少,虎哥有令,只要是来这里消费的人,一律不得阻拦。”
“你们当他来这里消费?”
马东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他扯着嗓子,呵斥起俩小弟的无知。
“新闻不看短视频里的推送总看了吧!他爹妈死了,一个孤儿有什么能力来这里消费?”
“这跟我们没关系,许公子有没有钱,等买单的时候自会知晓。”
“你们他妈的!”
马东还想继续痛斥,可转念一想,人家说的好像也没错。
爹妈没了,许家的底蕴还在,喝个酒的钱许墨还是有的。
那怎么办呢?为了把许墨这个孤儿狠狠打压下去,马东只能换个法子来针对了。
他对俩安保叫道:“来者不拒是吧?行,那本少把话撂这了,你们接纳他,本少今后将再不来这里消费。损失有多大,你们自己掂量吧!”
马东自信,有他无我的选择题一出来,这俩不长眼的东西能明白该怎么做。
但现实却让他失望了。
其中一名安保竟肆无忌惮的回复他:“你爱来不来,咱这不差你一个。”
卧槽?
马东都懵逼了!
他严重怀疑是不是自己没睡醒,亦或者,还没喝酒就已经醉了!
这俩当狗的,竟说自己爱来不来?
谁给他们的胆!
“你有种把刚才那话再说一遍!”
“我说……”
话音未落,许墨突然伸手制止了安保重复方才的言论。
他拍拍安保的肩膀,示意对方把人丢远点吧。
能动手,就别多哔哔。
俩安保哪能不懂许公子的意思?
当即,二人一左一右向马东围去。
“对不住了马公子。”
“卧槽,你们想干嘛?滚远点,动我的后果你们兜不住!”
“滚开听见没?别逼我……哎哟喂!”
纨绔子弟就是纨绔子弟,安保随意把人一拽,再往外一丢,人就这么直直躺地上了。
此番景象,可把马东的女伴惊出了个好歹!
她难以置信,这酒吧的狗,竟有勇气动马大公子!
“你们……”
“许公子,这娘们要丢么?”
“随便吧。”
许墨不愿再在门外浪费时间了,说完,他便转身进了酒吧。
俩安保遵循许墨的命令,又准备对女子动手。
“随便?那就是动了。”
“你你你……别过来,啊!”
许墨的背影消失的一刻,女子也和马东并排躺在了地上。
自己被狗丢出来已经够让马东恼火了,现在自己的女伴也被丢,愤怒就要冲昏他的理智!
不知道女人是男人的第二张脸吗!
“你们很好,给我等着!”
“喂!立刻给我死过来,本少被人打了,快点!”
……
进入酒吧的许墨,径直去了虎疤的雅间。
此时,袁疏影正崩溃无助的被绑在木椅上,虎疤在一旁监视着。
随着许墨从门外出现,袁疏影通红的双眼猛然一震!
她呜呜呜呻吟起来,遗憾她的嘴被胶布堵着,完全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。
许墨来到袁疏影面前,从上而下俯视了两眼。
“挺狼狈。”
“清白毁于一夜,很无助吧?”
袁疏影拼命扭动着身子,渴望用肢体动作来警告许墨把自己放了!
但自寻死路的她,今晚注定香消玉殒。
许墨向虎疤招了招手,虎疤立刻送来一张椅子。
许墨在袁疏影面前坐下,之后,追忆般的提起了过去的事。
“刚认识你的时候,你还只是个应届生。是我给你安排工作,给你创造不错的条件,让你不至于遭受社会的险恶。”
“后来,你对我动了情,没日没夜的讨好我、追求我。我被你打动,也不再让你给人家工作,而是带你们一家踏上豪门之路。”
“我对你足够好,可为什么,你要恩将仇报呢?”
话说到这,许墨随手从椅腿上取下一枚螺丝钉。
继而慢慢的向袁疏影的俏脸逼近。
袁疏影意识到了许墨想干什么,急忙后退,可被绑着她退无可退,最终连带着木椅一起仰倒而去!
哐啷!
许墨懒得起身,再次向虎疤挥了挥手,虎哥见状立刻把人扶起。
他还从后抵住椅背,不给袁疏影任何闪躲的机会。
螺丝钉最终扎进了袁疏影脸部,许墨一点一点,自上而下破坏着这曾经喜欢的面孔。
他心无一点波澜,只感觉痛快!
“要没记错的话,你之前还说我配不上你对吧?”
“我不知你哪来的勇气说这种话,另外,你可曾想过当年的你,是否又配得上我?”
螺丝钉拐角了,下划到下颚之后,又朝着另半边脸划去!
袁疏影痛不欲生,毁容的她就快要发疯!
许墨很满意眼前的作品,但这还远远不够。
他示意虎疤拿把刀来。
“刀?许兄,这会不会太残忍了?您要给她开膛破肚吗?”
许墨默不作声,冷冷看着虎疤。
虎疤浑身一紧,意识到是自己多嘴了,他连忙拿刀送到许墨手上。
螺丝钉变为了刀,袁疏影见状吓得最后一丝底气都没了踪影。
毁容尚可复原,但这刀子捅进去,自己必死无疑!
她怕了,呻吟的愈发大声,奈何许墨就像聋了一样,充耳不闻。
“袁家是因为你而崛起的,那衰落也从你开始吧。”
“放心,我不会杀了你,我要看着你一点一滴的逝去。”